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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書長長的嘆了口氣,「畢竟在長公主之子失蹤之時,皇上曾向天下人許諾過,誰要是將人找回來,有富無貴的,加官進爵,有貴不富的,賞金銀萬兩,不富不貴的,可富可貴,有罪的……得以赦免。」
「而我們劉家,便是那有罪的,張通只要略想想,便知道我們劉家為何要打聽那位貴子的下落了。」
「祖父,您是不是早就覺的遜王殿下成不了事?」劉江波忽然問道。
否則為何早早的就想求赦免之法了。
劉尚書看了劉江波一眼,「遜王心胸狹隘,又太過陰毒,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他只毒,卻沒有相應的手段,手段太過殘暴淺顯,對於先太子之死,皇上即使對太子和遜王都有懷疑,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和調查,皇上恐怕早已將大部分的懷疑放到遜王身上了。
指婚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聽到劉尚書這話,劉家大爺羞愧的垂了頭,「都是因為我,是我為了貪圖一時小利,才上了賊船,連累了整個劉家。」
劉尚書神色複雜的看向長子,「現在說這些,追究誰的責任都無濟於事,當初我派人去火燒張家的時候,也和張通接觸過,為求活命,張通告訴我們的人張道在張家落難後與他聯繫過。」
當然,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劉尚書派去的人還是將張通丟進了火海中。
三雙眼睛同時盯向劉尚書,劉尚書道:「當年長公主之子就是被張道劫持出了城,後來為了逃跑,他們十人又兵分五路,是張道和他的同伴帶著長公主之子走的。」
「那孩子是死是活?」劉家大爺問道。
「張道沒有殺他。」劉尚書的聲音平靜至極,聽的人卻感到風雨欲來,很不平靜。
「那人呢?」其他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劉尚書搖搖頭,「張通不知道,不僅張通不知道,張道自己也不知道。」
此時,御書房中,長寧帝面前擺了一沓沓的奏摺,有的批了,有的卻連翻都沒有翻。
皇上目光深沉的看向跪在下方的人,那是個五六十歲的男人,身上裹著破襖,頭垂的低低的,佝僂著身子,顯得越發的老邁不堪。
皇上看過去,只能看到他頭頂花白的頭髮。
福公公膽戰心驚的站在皇上身後,御書房中侍立的其他太監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緊張氣氛,個個屏氣斂息,連呼吸似乎都輕了許多。
「張通!」並不大的聲音,滿含威嚴,如暮鼓晨鐘一般,響在下方跪著的人的耳中。
跪在下方略顯佝僂的身影聽到這一聲,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身體,那本來就瘦弱佝僂的身體似乎又往裡縮了縮,顯得越發的卑微。
「罪臣在!」僅僅是三個字,聽的人皆能感受到說話人的緊張畏懼,那股緊繃感似乎又將氣氛拉緊了許多。
「聽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面聖?」皇上的聲音輕輕的,像是有回音一般的飄蕩在整個御書房內,聽在張通耳中,這輕飄飄的聲音,只會讓他更加的緊張。
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以頭抵地,「是,罪臣有重要的事要稟報皇上。」
「哦?」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下方,始終不敢抬頭的張通道:「張通,你應該知道朕為何要將你們張家抄家流放,那件事朕沒有冤枉你們張家,你心中應該有數的。
自你流放之日始,你便不能離開南焱之地,更何談上京了。」
皇上這番話說過之後,張通伏的更低了,「罪臣知道,罪臣有罪,不,罪臣罪上加罪!」
不辯解,只認罪。
皇上哼笑一聲,「朕知道你這次回京,是因為寶石案,你能來到京城,也是因為太子手下的人,即便這其中也有你自己的順勢而為,甚至是推波助瀾,但是這也是你的本事。」
張通心中一震,「罪臣……罪臣……」
「你有話要與朕說,什麼話?」皇上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罪臣知道當初罪臣
第五百零五章: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