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事嗎?」
我又問了一下男子。
「沒事。」他說話的口氣明顯是非常逞強的。
「都流血了,怎麼會沒事呢?」我擔憂的看著他。
「快躺好,我幫你再包紮一下。」我給他包紮一下,剛剛拆開傷口,我就覺得手抖的厲害。
「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懷疑的看著他:「是壞人嗎?」
他聽了我的話,有幾絲驚訝、幾絲惶恐:「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我看你身上的傷也不少,而且這些,還有一些舊傷。」不知為何,我看見這些傷口,心非常的疼痛。
「你要一直這樣舉著手嗎?」他問我,語氣雖然淡淡的,卻也有點溫柔。
被他這麼一說,我這才發覺我自己的手一直都是按在他的傷口,而且因為我的手按著他,他的傷口還在一直流血。
「對不起。」我連忙把手拿開。
連忙給他安慰一下。
包紮的有些粗糙,可我已經盡力了。
他看了看我,忽而又打量了一下我。
「又怎麼了?」我見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我。
「有吃的嗎?」他頓了頓說:「肚子有些餓了。」
「你等我一下。」我連忙站起來,臨走時囑咐他:「你還是小心點為好。躺著吧。」
他看了看我,接著就稍微的躺下去了一點。
我到廚房烤了地瓜、馬鈴薯。
剛剛想煮點粥的時候,發現那些米都已經長蟲子了,不能吃。
可一時間又沒有別的東西可吃了,就只有這些了。
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吃的也都是地瓜、馬鈴薯。
種地瓜和馬鈴薯也是最容易的,一次性多種一點,能夠吃一年了。多餘的地還可以種一些芋頭。
而且院子裡還有桃樹、梨樹等水果,平時的日子過的還算不錯的。悠哉悠哉的,很是自由自在的。
如果要說有什麼不足的,就只有一點,就是一個人太過孤獨了,太孤單了。
我把東西都準備好了,端到了他的前面。
他抬眼看著我:「沒有其它的嗎?」
我不好意思的抬著頭:「別的,我,我不會做。」
他的眼神非常複雜的看了我一眼。
「你先墊著。」我嘿嘿笑了一下,心有點虛。
他吃到最後有點咽不下去了:「你……」
我連忙拍了拍他的背:「你沒事吧?」
「水,水……」他連忙捂著胸口。
「啊,哦!」我的動作還非常的笨重。
「你還好吧?」我見他喝了水了。
「你不知道這地瓜太……咽不下去嗎?」
聽了他說的,我都不敢抬頭看他,心裡默默的犯嘀咕:「我自己平時吃的非常慢的,哪裡有你這麼急的。」
「你說什麼?」他沒有聽清楚我的嘀咕。
我聽見他的聲音,抬頭看著他,他居然聽見我的聲音了?
我記得我說的極其極其的小聲啊。
「沒,沒有什麼。」我連忙說道。
他也沒有多問。
感覺好像躲過了一劫了。
不對啊,這裡可是我的家。
「你要是吃的差不多了,那就好好的在這裡休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感覺手臂都有點發麻了。
好像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就不願意醒過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抱著一個非常暖的暖爐睡著了。
睡的非常的踏實。
醒來的時候,我卻發現我是在床上的。
但是昨天叫我叫他六哥的男子卻不見了。
「人呢?」
我連忙起來,到了屋外,聽見了廚房裡有什麼動靜。
「小偷?」
轉念一下,我覺得不對啊。
廚房裡有什麼東西可偷的?要偷地瓜還是馬鈴薯?
想到這裡,我就想笑。
但是廚房裡的動靜還是不斷,我就連忙到廚房門口看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