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夕夢面露微笑的投向他的懷抱,不管交通警察的警哨聲在耳邊響起。全/本\小/說\網向可娜端著一盤點心走來走去,大難不死的她可神氣了,不但成為女巫俱樂部的永久員工,月入數十萬,還成為巫界破格收的第一位無巫性的入室女巫。
她的程度還在摸索期,像牙牙學語的嬰兒僅懂三百六十七道音階,吟唱惑人的咒語。成果雖然不彰但勇氣可佳,居然敢喝下一向喜歡看人痛苦的沙越雋所調製的巫葯,讓沙家女巫敬佩得豎起大拇指稱讚。
不過,她也拉了一星期的肚子,虛脫到必須吊點滴補充葡萄糖,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都快成仙了。「小太妹,你是剛從衣索匹亞回來呀!」怎麽瘦得只剩皮包骨,前面的肉都少了一大坨。
她瞪了方墨生一眼,「死人妖,你還沒得愛滋呀!」
「奇怪,你不怕罵錯人?」好像從他們一認識開始,她就沒錯認過他和岩生。
能分辨兩兄弟的人不多,每每都有人喊錯,糾正多了也懶得理會,將錯就錯也好。
「方大哥是正港男人漢,不像你,遠遠就聞到一身『女人味』。」娘娘腔。
「女人味!」他一副大受侮辱的表情,東嗅西嗅自己的體味。
「我建議你去變性好了,性別錯亂是很痛苦的。」瞧!愛美的動作多像女人。
喬裝久了會有潛移默化的作用,有時小指會女性化的微翹。
磨著牙的方墨生扯著她的辮子,「小太妹,你太不尊重大人了。」
「少動手動腳,『姊姊』,小心我告你性侵害。」她懷疑他還是男人嗎?
「向、可、娜,我要縫了你的嘴。」居然叫他姊姊。
她露出驚訝的神情塞了一口櫻桃酥,「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呀!沒患老人痴呆症。」
「吃吃吃,你早晚胖得像今天的新娘子。」而她的男人還拚命塞東西給她吃。
「啊!差點忘了,我是女招待耶!」向可娜匆忙地喝杯果汁,拉起小禮服快步行走。
今天有一場婚禮,是沙家女巫的結婚大喜,可是她們卻不認為有何喜可言,根本是失去自由的酷刑。
她們,是複數,也就代表不只一對新人。
「女巫可以穿白紗嗎?」沙悅寶開口問。她比較喜歡之前雩兒的黑紗禮服。
「笨,你不說誰看得出你是女巫。」該死的小雩,該死的越雋,沒事幹麽結婚,為何不堅持一下下。
嗚!她不要嫁人啦!
「博兒,你可不可以別再罵我笨,我今天結婚耶!」難得一次。
「你本來就笨,干麽把莎賓娜奶奶不在的事說出來,害我得陪著你嫁人。」她氣得連東西都吃不下去。
「鋒說嫁人是件很好玩的事,所以人家就…」傻傻地答應了。
她就是笨嘛!
「他說狗屎是香的,你要不要吃一口看看。」笨笨笨,笨n次方。
「我…」沙悅寶被罵得抬不起頭,只好低低望著塗上蔻丹的指甲。
「好了,博兒,你的妝花了。」沙夕夢為她補上蜜粉,看來完美極了。
略帶笑意的沙夕夢再為她調整好婚紗,頗為得意自己能化腐朽為神奇,把沙星博月亮臉型藉由現代化妝品的功能修飾成鵝蛋瞼,看起來不致太臃腫。
結婚多美妙呀!只要主角不變成她就好,看人受苦真是件樂事,難怪越雋樂此不疲。
「冰山,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不幸?」瞪著眼的沙星博想咬掉她多事的手。
「你多想了,是沈勁比較不幸。」她同情的成分居多,夸而不嘲。
「哼!你別以為自己逃得掉,你死定了。」單牧爵看來可不好惹。
「我學防身術。」能拖一時是一時,巨大的冰山不易移動。
「停止說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女巫會輸給防身術嗎?」有愛就勝不了。
「想想不犯法吧!」是有點可笑。
女巫在教堂結婚是一大諷刺,滿地的黑色玫瑰花瓣鋪成一條步道,笑不出來的神父直在胸前畫十字,結婚進行曲改成安魂曲,正緩緩揚起。
「喂!兩位準新娘該送死…呃,是該進禮堂了。」反正也差不多。
不甘
尾聲:幾時舉行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