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辰言與怪醫為雪凡音之事犯愁.是非卻為了不多見面的昕王爺而愁.「你把柳燕爾接到府上.還真是膽大.」知柳燕爾在皇城時.是非就按捺不住想飛奔過來.只是被是老爺盯著.是材勸著.告訴她柳燕爾並不在辰言府中.她才安分在府中呆著.如今得知那個禍水在東方辰昕府上.還真是佩服他的勇氣.
東方辰昕瞥了是非一眼.「不在我府上.難道讓她流落街頭.還是讓她住進言王府.」以東方辰昕對是非的了解.她就不會是誇人之人.
「那還得讓凡音謝謝你.」就知道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對柳燕爾存的什麼心思誰不知道啊.「聽怪爺爺說.為了你的燕爾.您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閉關了個把月.」柳燕爾這個人是非很不喜歡.東方辰昕拿柳燕爾當個寶.是非就是看不慣.
「你的言哥哥一怒為紅顏.才閉關了好幾個月.你有這空對付我.倒不如好好查查宋夢琴.想想如何為凡音出口氣.」是非一定還不知道上回驚動皇城之事.這事高運之事定案後.所有人都默契地下令不得再傳揚此事.幾日的光景.那些流言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之中也有三皇兄將傳謠言之人當場斬殺的威懾.才會平靜得如此之快.
果然.聽辰昕此言.是非的注意力立馬轉移.「怎麼回事.你們瞞著我什麼事情.」是非見是材別過頭.就知道他是知情的.而且是故意瞞著自己的.是材有沒有撒謊.是非一眼便知道.
知道與雪凡音有關.還有宋夢琴這個人.肯定是宋夢琴搞得鬼.也不管柳燕爾了.知道哥哥不願說.就直接問東方辰昕.於是兩人義憤填膺地感慨著當時的場景.辰昕早想對宋夢琴出手了.礙於她是言王側妃的身份.雪凡音出事後又因柳燕爾留在府中.不得不打消這念頭.如今有是非的加入正好.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第一劍與是材冷眼旁觀.他們知道言王府有人要倒霉了.
辰繁暗想.怪醫與辰昕果真是師徒.都想著如何對付宋夢琴.笑意噙在嘴角.怪醫已動了手腳之事既然無人察覺.自己也不會多言.至於辰昕與是非.若有這能耐.也隨他們去.這兩人也就給宋夢琴製造點小麻煩.鬧不出什麼大動靜.最多讓宋夢琴有個理由向三皇兄哭訴.自己也便樂得看戲.
不過聽到後面.辰繁發現自己明顯低估了這兩人.把他們拎開是掀不起大風浪.這兩人湊在一起.智慧無窮.只怕要波濤洶湧.竟然連巴豆魚尾葵果漿這些東西都要用上.若真讓這兩人成了.宋夢琴只怕有段時間不能見人了.這一個弄不好.若破相了如何是好.容貌於女子極為重要.哪位女子不會珍視.「咳咳.」辰繁發生.讓聊得忘神的兩人注意到自己.
沒讓東方辰繁失望.辰昕的神馬上就落回辰繁的身上.「四皇兄.你怎麼了.身子不適.」給雲輕守墓的那段日子.四皇兄算是把自己的身子折騰得夠嗆.大病之後.便已身體不適為由.不理朝政.賦閒於朝外.雖說經過調養.他已無大礙.但辰昕還是會緊.作為醫者最恨的就是像四皇兄這種不顧惜自己身子的病人.可誰讓他是自己的兄弟.再恨也不能看著他病死.
「我身子無礙.辰昕是非.你們想替凡音出口氣我不反對.不過不許下藥.若能用明的就別來暗的.」辰繁也是有顧慮的.怪醫之前做的手腳.宋夢琴還未察覺.若讓辰昕與是非一搗亂.引起宋夢琴的注意.怪醫的心思豈不白費了.倒不如讓這兩人光明正大教訓她一下.一來.免得引起她懷疑;二來.正可給她個警告.
辰昕雖有不甘.但辰繁開口自是一口答應.是非歪著腦袋.看了辰繁一會.點了點頭.計謀已瞭然於胸間.是非只向辰昕要了些把玩的珠子.第二日便傳來.宋夢琴在園中不慎摔倒.拐了腳扭了腰的消息.
辰昕知曉後.直道是非辦事效率高.辰繁依舊只是笑著聽他對是非各種誇讚.是非向來是心急之人.有事不會藏著掖著.此刻想的主意.恨不得下一刻便實施了.能等到第二日已是不易.
當然.辰昕來繁王府的目的不光光是為了誇讚是非.「四皇兄.昨日我所提之事.你以為如何.」柳燕爾的到來.辰昕沒那麼多的功夫研究藥草.本省下了不少銀兩.可那日辰月不知哪來的藥.竟然害得他差點將自己省下的銀兩全賠了進去.只能從四皇兄這兒找點能掙錢的法子.
「辰昕
第一百九十節 無法避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