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怎麼能收.」鄭寧兒始終不願接過雪凡音手中的首飾.
「不知你們這兒如何.我家鄉有個規矩.女子出嫁了娘家或婆家都要給女子置辦一身金器.這就當我這娘家人給你置辦的.安心收著;還有這棗子花生桂圓蓮子送與你們.祝你們早生貴子.」雪凡音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了鄭寧兒的懷中.衝著她明媚一笑.
「辰言你等我會兒.我與水單渠有話說.」雪凡音轉身走到客棧門前為他們送行的三人面前.拉著水單渠到一個角落.也不知與他說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趙權聽著東方辰言要離開的消息.也趕著過來送行.他還有好東西沒有送給東方辰言呢.
「言王爺.祝王爺一路平安.這是下官的一點點心意.還望王爺賞臉收下.」趙權從袖中拿出了一本花名冊遞到東方辰言手中.悄悄說道:「這心意下官會命人送到言王府.」
東方辰言打開冊子一看.差點將冊子往趙權臉上摔去.這趙權簡直是找死.居然送這些東西.東方辰言一言不發.臉上依舊看不出喜怒.只是在上馬車後直接將冊子從車上重重丟下.趙權正揣測著東方辰言的意思.卻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音.「趙大人.將這些心思用在一方百姓身上便好.這些個東西本王不需要.你的糊塗賬回京後本王會酌情處理.切記善待百姓.否則本王今日可留你腦袋.他日也可滅你滿門.」
「你與水單渠說了什麼.」馬車在路上顛簸著.東方辰言終於問出了悶在心裡好一會兒的話.
「終於肯說話了.還以為你要這樣憋到皇城呢.」雪凡音調皮地一笑.大有奸計得逞的感覺.「不告訴你.」說完便躺在了東方辰言的懷裡.
雪凡音不知道她死活不願告訴東方辰言的事.東方辰言最終還是從水單渠口中得知了.只是那已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那兩張字據是你拿走的吧.」不用猜雪凡音也知道定是東方辰言的傑作.否則誰還有這本事和腦子.
「不是.」東方辰言讓雪凡音失望了.這次真不是他動的手.
「真不是你.那是誰在幫我們嗎.」雪凡音一下從東方辰言的懷裡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難不成這人在這雲縣還有秘密人物.
雪凡音的想法一下被東方辰言看穿了.東方辰言的大掌將她不安分的小腦袋扣入懷中.「第一劍.」確實不是他做的.但他是主謀.
「你們合謀.快告訴我怎麼回事.」雪凡音聽聞一直對此事不理不問的第一劍居然參與了.好奇心立刻被激起了.
東方辰言瞥了雪凡音一眼.「你能說好聽點嗎.」雖然是這麼回事.可他做的是好事.雪凡音居然用這種字眼.「既然高運不領你的好意.我就不客氣了.第一劍不是江湖高手嗎.這些日子白吃白住的.總該出點力.正好讓他將那字據毀了.」
「你這也大材小用了吧.何況他是第一劍客.又不是第一神偷.萬一失手了呢.」怪不得第一劍這幾天怪怪的.說不定就是在氣這個.
「這點事都辦不好.怎麼走江湖.」東方辰言才不管劍客神偷的.反正是吃定第一劍了.這樣的人才不用白不用.
第一劍要知道還真想說.「什麼叫這麼點事.有本事你去試試.」
當時雪凡音與東方辰言說要拿回字據時.東方辰言便盤算好了.第二天便去找了第一劍.
「去高府將那兩張字據毀了.」東方辰言也不與第一劍商量.直接給他下了命令.
第一劍哪能這麼好說話.「自己去.」聽他這意思就是去偷.他堂堂一俠客.怎能做這種事.讓人知道了有礙形象.
「你若想讓凡音知道你派了這麼多人盯著他.本王不介意自己去.」威脅.**裸的威脅啊.花月樓的人確實功夫高牆.藏身之術也是極好的.可東方辰言也不是吃素的.一天兩天或許還不會發現.可從柳城一路跟到雲縣.要是再不發現.他可以回爐重造了.
「卑鄙.」第一劍氣得咬牙.讓雪凡音知道他那些人事小.那些響噹噹的殺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身份也會引起人懷疑.這些才是大事.好吧.只能屈服了.
「給你個建議.你若是怕落了面子.可以讓那些人去.本王想.他們該不是無能之輩.」東方辰言在出門的一瞬.背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