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刑天乍聞蕭飛之言,臉色陰晴不定、變幻無常,心中忖道:「凌天殺榜名動九州,榜內殺手個個皆是人中龍鳳。而酒鬼常青與賭鬼蕭飛更是殺榜之中的頂尖高手,據傳,兩人聯手之下,即便面對天榜高手,也有一戰之力。如今,我初來天門鎮,本意在逍遙居內、天下英雄面前立威,可是誰曾想卻是遇到這兩個煞星。」
僵持一陣之後,蕭飛面露不耐之色,催促道:「雷門主,你想的如何了?敢否與我們兄弟一賭啊?」
雷刑天此時卻是騎虎難下,進退為難,唯有硬起頭皮,強撐場面。此刻,雷刑天心中忽的忖道:「哼,我怕什麼?我身負雷珠之力,區區殺榜雙鬼,能奈我何?」
隨即,雷刑天臉色一沉,怒道:「哼,兩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便讓你們經歷雷罰天威。」
蕭飛聞言,卻是微微點頭,道:「嗯,這還算有一點雷門之主的樣子!」
常青伸手虛空一抓,真力所至,一壺酒倒飛而出,穩穩落在他手中。隨後,常青仰頭痛飲一陣之後,長嘯一聲,道:「好,痛快,要打就打,何必廢話!」
隨後,場中三人身上散發除了三股氣勢,其中常青與蕭飛身上的氣勢忽的交融貫通,宛如一個人身上發出的一般,竟是與雷刑天身上的氣勢不相上下。
雷刑天見狀,眼中寒芒一轉,露出三分冰冷殺意,隨即哼了一聲,正欲搶先出手。
可是就在此時,忽聞門外輕哼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宛如在每個人耳邊響起,竟是讓人汗毛倒豎、心尖兒猛然一顫。
雷刑天剛欲出手,忽聞身後異變突生,那個聲音不快不慢、不輕不重,正好在他出手之際發出,不僅破了他的氣勢,而起還在背後形成一個隱隱的威脅,讓他如芒在背、心頭亂顫,如此一來,他也不得不停下來,轉頭回望門口。
此時,台上的蕭飛卻是面帶鄙夷之色,隨即冷冷道:「哼,裝神弄鬼,來了就來了,何必藏頭露尾,忒不乾脆了。」
常青將酒壺揚起,猛然灌了幾口酒,酒水下肚,化作一股熱流,痛快至極。「就是就是,擾人賭局,就好比勸酒鬼戒酒,實在無趣!」
就在兩人埋怨之際,忽見一個白衣年輕男子緩步踏入逍遙居,男子左手撐傘,右手之中卻是捏著一塊白色方巾,腰間佩劍,劍柄微露,劍身卻是隱在白色的衣衫之內。隨後,男子將傘一收,露出了絕美的臉龐,面如朗月、星眉劍目,邪魅的眼眸之中透發冷冷寒光。
雷刑天一見來人,瞳孔忽的一縮,心頭微顫,隨即臉色掛霜,陰沉道:「追風傘,素羅袍,白玉劍,天下無雙!殺榜排名第二的無塵公子姬無雙!沒想到啊,為了萬里狂沙中的東西,凌天殺榜居然出動了三名高手,真是難得啊。」
雷刑天臉上雖然從容,可是心中卻是忖道:「本來一個酒鬼和賭鬼就夠難纏了,如今又來了一個姬無雙,就算我再厲害,面對三名殺榜高手,即便能勝,也必定要付出代價。如今萬里狂沙大戰在即,若是我在此地耗損真力,豈不是自找沒趣嗎?很何況凌天殺榜殺手眾多,如今來了三個,其他人難免不會藏在暗處伏擊!」
想到這裡,雷刑天臉色忽的一轉,身上氣勢也緩緩一收,隨即冷笑道:「看來今日,凌天殺榜是要以多為勝嘍?」
姬無雙臉色冰冷如霜,不見絲毫感情,隨即冷笑一聲,道:「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我們並無關係,你要出手與他們賭鬥,我樂見其成!更何況我姬無雙若要與人決鬥,還輪不到別人插手。」
此時,台上的蕭飛也是面色一沉,道:「好好好,有你這話就好了,我蕭飛與人賭鬥,也從不假手於人。」
常青看看對面的雷刑天道:「好了,雷門主,請出招吧!」
雷刑天此時卻是揚聲一笑,道:「哼,你們說的倒是好聽,只可惜雷某不是三歲的小孩兒,不會任人欺騙。凌天殺榜名動九州,如今酒鬼、賭鬼、無塵公子盡皆來此,雷某也不會自討無趣。」
隨後,雷刑天轉頭看向對面的常青與蕭飛,冷冷道:「哼,今日之事雷某記下了,凌天、雷門之間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行清算。今日,我們同為萬里狂沙而來,若是在此出手,難免惹人笑話,也給了別人可乘之機,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