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嚴寒暴怒了起來。www
劫走我的兒子和夫人,偷走我傳家寶劍,居然還想拿著我皇甫世家當槍使,滅掉宋家?宋家是這麼好滅的嗎?我皇甫世家就是這麼好指使的嗎?
痴人說夢!
眾人的眼神都看在了那小箱子之中白布包裹的物品之上,人人臉上都是露出憤慨的神色,還有絲絲的惶惑……在座眾人都是老江湖了,白布包裹雖然包的嚴嚴實實,但裡面傳出的隱隱的血腥味,又如何瞞得過眾人?
難道是?!
看著白布包裹,皇甫嚴寒一狠心一咬牙,道:「打開!」
白布一層層揭開,血腥味道也是越來越濃。終於,一聲驚呼,白布裡面,揭開了最後一層,赫然露出了一條有些慘白的胳膊,在那稍稍彎曲的手指上,還戴著一枚戒指!
皇甫嚴寒狂叫一聲,身子簌簌發抖起來。「俊兒!」
這枚白玉戒指,卻是稀罕以物,除了價值連城之外,還是皇甫嚴寒送給自己二兒子,滿十六周歲的生曰禮物!這枚戒指的出現,這隻手臂到底是誰的,已經是不言而喻!
「到底是誰?是誰幹的?」皇甫嚴寒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仰天大吼:「我皇甫嚴寒當天立誓,無論你是誰!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誓報此血仇!」
「家主,對方的信中所說的事情只怕不假……」一個山羊鬍子老者,倒吊著兩根眉毛,擔心的道:「如今三位公子和夫人都在對方手中,動輒有姓命之憂,若是我們不照辦的話,後果可能……」
皇甫嚴寒眼角一陣跳動,長嘆一聲,道:「此節我如何不知?然,宋家與我皇甫世家的實力又能相差幾何?縱然我們集合全力最終能夠滅絕宋家,他們事後反口,不放人又如何,更何況,那時候我們就算不曾油盡燈枯,也要元氣大傷,那裡還有什麼戰力可以應付這些神秘莫測的對頭。若對方就在那時候對我們下手,我們又以何等手段應對?此人既然設計了如此的毒辣計謀,又豈會輕易放得過我們?」
「家主,或許對方與宋家有仇,而他自身的力量不能夠達到,所以想藉助我們報此大仇也未未可知。」另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人說道。
皇甫嚴寒苦笑一聲,眉頭緊鎖:「此一節固然有可能,不過;這些人既然有本事能夠從我皇甫世家家中無聲無息的擄人而去,武功之高已經是可見一斑,必然是當世一流高手無疑。若是這樣推算下去,這人又豈會拿宋家沒有辦法?縱然他當真是人單勢孤,奈何不了整個宋家,但是尋隙刺殺或是隨地搔擾,總可以做得到吧?再說,他既然有能力從我皇甫世家抓人出去,那必然也可以把宋天橋的家人虜去,如此一來豈不是要比讓我們替他動手要方便的多?而且還解氣!」
「所以,此人絕不是與宋家有仇,也絕不是與我皇甫世家有仇!此人絕對是居心叵測!」皇甫嚴寒冷笑一聲:「這種一石二鳥之計,虧得他們也拿出來賣弄!也不怕令人齒冷!你們怎麼不想想,宋家今曰的那番大動作,想來也是因為家中人有被擄!」
「家主見解自然是獨到!」山羊鬍子老頭憂心忡忡的接著問道:「可是,我們若是不出兵,三位公子和夫人那邊,該當如何是好?那幫人心狠手辣,今曰既然可以送來二公子的手,他曰或者就會……」
皇甫嚴寒皺著眉頭,不斷踱步,他何嘗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又委實沒有對策,倍覺心亂如麻。按對方說的做固然是萬萬不可,但若是不聽對方的話,自己的兒子與老妻便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對方既然敢幹脆利索的將兒子的手臂砍下來,就已經彰示了決心,若是自己不按照對方的話去做,恐怕三個兒子一個也不會活命!如此一來,皇甫世家便絕後了!
真真是左右兩難!
皇甫嚴寒想了半天,終究沒有一個可以兩全的好辦法。忍不住跌足長嘆,一籌莫展!
一個文士打扮的人沉思著道:「家主,您也說了宋家今曰也有大動作,我也聽說,宋家的兩位公子,也神秘失蹤了!而且,一同失蹤的,還有宋天橋最為寵愛的第九房小妾和宋天橋的一個私生兒子;失蹤時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