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並未建功,被輕易地擋了下來。
明月公子能在這種群英聚集之所連勝了九十七場,果然很是不一般。同為金丹圓滿,斷刃在玄清宗內已經算得上是拔尖的弟子,靈氣積累十分深厚,且對靈氣的運用上格外嫻熟靈巧,加上與生俱來的一股狠勁,對上差勁點兒的元嬰真人都能不太費力地勝出……但此時,對上明月公子,他卻顯然處在了下風。
仿佛,明月公子的眼界高出了斷刃太多太多,兩人戰鬥之時,他總給人一種在指點後輩的、遊刃有餘的錯覺。而他之所以不能幹脆利落地取勝,則是因為斷刃心性堅韌不急不躁發揮出色的緣故罷。
凌越又看了一會,忍不住微微搖頭。
「斷刃師兄好像……要敗吧?」秦夢見狀,關心出聲。
凌越目光一直鎖定在台上,沒有答她,而是對龐統道:「稍後你上去試試吧。」
秦夢看向龐統,目露擔憂:斷刃都敗了,而龐統卻並不擅長攻擊……只是防禦的話,最多拼個不輸不贏……那也算不上光彩吧。想到此處,她提醒凌越道:「凌師妹,你怕不清楚這擂台的規矩吧?若是一個時辰之內未分出勝負的,會算守擂一方獲勝的……若接連兩位師兄都敗了,只怕有些不合適……」
「你想多了。」容泉接話道:「敗了就敗了,有什麼不合適的。若龐統連這一點都顧忌畏懼的話,那是他心性修煉不足,與其遲早栽個大跟頭,不如現在就正視這一點。」
真正自知且自信的人,又怎麼會畏懼戰鬥、畏懼失敗。
秦夢怔了怔,羞愧地道:「是我想差了。」她話音未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竟然不由已地一晃,她震驚之下回神,卻見自己已經不在原處,入目已經找不到容泉凌越和龐統三人了!
「剛才怎麼回事?」秦夢看向郁今朝和方塘:「容師兄他們呢?」
郁今朝和方塘都搖頭,三人面面相覷,連台上的戰鬥也無心關注了。
就在距離幾人不遠的地方,凌越三人面色古怪地掃了眼震驚疑惑的秦夢三人,又看了看附近似乎毫無所覺的眾人,將目光落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少年身上。
少年十五六歲的模樣,面容方正,卻是一臉的不耐煩。
「他不行,上去也是丟人。」少年滿臉不高興地開口,看了看容泉,又看了看凌越,皺眉想了想,似乎難以決定,問容泉和凌越道:「你們兩個,誰厲害一些?」
「容小子你是很不錯,但那個小子卻不能等閒視之,你上去不一定能贏……而丫頭你,我都是沒有瞧見過你出手……」少年沉吟:「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底牌?說,你能不能穩贏他?」
少年自說自話,一副不耐煩又瞧不上的樣子,讓龐統不高興了,問道:「你又是誰!口氣那麼大,你自己怎麼不上!」
少年不理會龐統,目光仍舊在容泉和凌越身上徘徊,皺著眉,似乎拿不定主意:「只有兩次機會了……丫頭,你怎麼不回答我的話!」
容泉看了一眼凌越,向少年拱手行禮,試探問道:「古師兄?」
「是我。」少年不耐煩地擺擺手,再次問道:「別磨磨嘰嘰地了,台上那小子就要輸了!」
原來是古武台的器靈。
上次見他的時候,他幻化的還是個童子,此時竟然變成了少年。按說,器靈的成長,是極其緩慢的。他如今的樣子,怕是故意變來不讓人小瞧他的。
凌越瞭然,開口問道:「請問古師兄為何如此關注勝負?」
凌越並不覺得這明月公子此時連勝就會讓玄清宗丟什麼臉面。玄清靈界說小也不小,偶爾有一個不屬於玄清宗的天才出現,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她之所以想要讓龐統上台,是因為她總覺得,這明月公子身上有些不對勁兒,想要探探他的虛實而已。
古武明明身份超然,為何如此反感明月公子,不肯讓他贏下去?
「他一個化神真君壓制修為來欺負一群金丹,他要不要臉!」古武十分惱火:「能不能要點臉!」
明月公子竟然是一位真君?
蒼月真君?
那是很不要臉了。
「但他不是壓制修為了嗎?」凌越嘴角噙了一抹淡笑,故意道:「古武台大比,原本不就能壓制修為對戰
275 古武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