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本就是實力強勁的大修士,暗中居然還蟄伏著另一位大修士夥伴,或者說...一位護道者?
大晉西靈山這麼豪橫的?
向化神這般寵溺此子的?
一名年輕的大修士,其實不算什麼,畢竟他只是個人。
但如果這人背後,另有一個排在十正十魔前列的超級大宗;關鍵是,此人還備受門中的化神期老祖宗關照。那就值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對待了。
毫無疑問,王離這一手,打掉了慕蘭所有高層的某些不切實際的野望。
簡單說便是:惹不起。
加之還能夠與聖禽溝通,且聖禽底蘊並不抗拒,這又是一道不容輕視的無形籌碼。因為慕蘭一眾不得不防著王離在自家聖禽面前說他們慕蘭的壞話。這要是讓聖禽聽進去了某些鬼話,不再搭理他們了,那還得了?
換而言之:損失不起。
而秀了波背景的某人,對於雙方面上那難以掩飾的忌憚,很是受用。隨即給自己與聖禽各斟了一杯。
千種火屬性靈草的味道,口感絕對是火系修行者的最愛。
憑藉燈盞燈焰上特殊的火元素,讓一縷分念短暫滯留這一界的聖禽,也不例外。只是吸熘了一點點,眼眸便為之一亮。
王離見狀,嘴角一勾,一揮衣袖的呈現一道隔音光罩,屏蔽了內外,然後趁熱打鐵:
「化神、煉虛、合體、大乘...之後的路,定是很不好走吧?」
「小傢伙,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聖禽眯了眯眼。
銳利如鷹眼的眼童,不住上下打量王離,彷佛要把面前的青年看穿。
王離對此,不為所動,一點也不怯場,該了解的,還是要儘可能的爭取到手:
「前輩現在是煉虛境、還是合體境?」
「嗯?你問這個作甚?打聽別人的境界,可是很不禮貌的。」
火焰大鳥用鳥喙梳理著自己的火焰翎羽,玩味道。
王離這邊,則嚴肅了不少:
「打聽前輩的道行,當然是想跟前輩做筆交易!如果前輩境界差了點,那麼有些交易不做也罷;可如果前輩湊合,比如煉虛後期,王某倒是不介意送給前輩一份不小的機緣。」
「至少得煉虛後期才能做的交易?」
聖禽擬人化的歪了歪腦袋錶示詫異,緊跟著滿是不屑:
「就你?」
王離笑了笑,沒多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品茶,順帶以目光問尋,等待對方的回答。
聖禽見此,渾身的烈焰更盛了:
「本座如今算是煉虛頂峰,只差一步便能邁入合體境界。說說吧,本座倒是很想知道,你那到底有什麼能對本座而言都算是機緣造化的好處。」
說話間,又一道火幕呈現,算是加了道保險。
「前輩之謹慎,王某佩服。」
「趕緊的,燈油撐不了多久的,這還是慕蘭這些小傢伙們積攢了千年的存貨。」
對於某人的恭維,聖禽撲騰了一下翅膀沒好氣催促道。
「前輩可否將靈界妖人兩族的頂尖戰力,將他們的一些基本信息刻在此枚玉簡上,最好是合體中期以上的存在,王某需要事先確認一些東西。」
人界既然都大有不同原時間線上的軌跡,靈界怕是也好不到哪去。他可不能拿原劇情的內容生搬硬套,到時弄不好就是開黃腔了,徒惹一些笑話。
說著,一枚玉簡拋出。
慕蘭聖禽接過玉簡,眸中閃爍不定,全然看不懂面前青年打得算盤。
但最後,還是刻上了一些大人物的信息。
為首者,為妖族銀月狼王敖嘯,跟人族扛鼎人物莫簡離。二人都是大乘期,亦是兩族能在人界立足的依靠。
其次是聖島一脈。被這位數萬年前的飛升聖禽,評價為一群「光索取兩族的底蘊、不干一點實事」的蛀蟲。
再是人族三皇、妖族七王這些合體後期乃至合體大成的存在。這群人在上次聖戰中,趁著兩界空間不穩,順著薄弱通道殺入魔界,在魔界對魔族大殺特殺,闖出了好大的名聲。
但據內幕消息:這只是兩族高層在往這些英雄標杆的臉上貼金,為了樹立魔族非是不可戰勝的形象,給自己這邊撐個門面,順帶壯大一波士氣罷了。因為三皇也好,七妖王也罷,都是灰熘熘被攆回來的。
十人聯手,仍舊被一位叫做元剎的聖祖遛狗一般的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幸得敖嘯老祖及時接應才苟住小命。
不過,三皇七王大鬧魔界的傳言還是在兩族傳開了,好些合體期都認為這便是事實。因為這群人在合體期中確實夠強,同階都是槓槓的。
可這位聖禽不敢苟同。
因為他經歷過下界的魔劫,知曉同階對戰,魔族更強一籌這一真實情況。知曉魔界是堪比大半個靈界的超大界面,大乘期的聖主數十近百位,哪裡是兩族區區幾個合體能夠縱橫的?
簡直離譜。
肉包子打狗還差不多。
頂天了在空間通道周遭囂張一波,或者趁著魔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