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劉瘋子轉過頭,便見一個身著灰色長袍,手持玉柄拂塵的老者,正凝望著自己。
而在那老者的身後,則是有個身著青色長袍的少年,緊隨其後。
旋即,劉瘋子面露不屑:「秦道友,別來無恙啊,十年前的切磋,沒把你傷著吧。」
聽到此言,老者已是有股慍怒,憋在心頭,不過,他表面卻是一副和氣樣,撫著自己的白須,笑道:「十年前是十年前,現在是現在,不見得此刻,你能再次打過貧道。」
「果然啊,秦世天,你是一點沒變,都多大年紀了,還逞口舌之快。」
話畢,劉瘋子不禁輕搖了下頭。
而這秦世天,正是面前這老者。
秦世天聽聞此話,沒再與劉瘋子言語,轉向朝著另一處而去。
站在炸老一旁的葉寒,看到此幕,心中搖頭道:「不愧是老一輩啊,如此嘲諷的言語,竟都能憋的下我得多學學。」
轉眼,又過了去了一個時辰。
而此處迷霧叢林,漸漸聚集了數百修士。
在這些修士中,都兩兩成隊,老的帶著小的。
「來此的修士,這麼多看來不單單要應對環境所帶來的威脅,這些修士也是一定大患」葉寒心中不由暗暗嘀咕道。
本來他還想利用靈目術,看看這些年輕修士的修為,可又想到,萬一被其身旁的長輩所察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等進入這流淵谷再說」
正當葉寒如此想時,一陣如悶雷的聲響,從前方的迷霧中傳出:「諸位,規矩還是老樣子,認為自己滿足條件的,往北方向走千丈,能見到靈門的,便可進入流淵谷,現在開始吧。」
此話一消失,數百修士,都是齊齊朝著北邊而去。
不過,葉寒卻是困惑的轉頭看向炸老:「師傅,何為靈門啊?」
「你向北走千丈,就可看到。」炸老一副隨意樣,回了一句。
聞此,葉寒直接無語,內心不由吐槽道:「說了跟沒說一樣。」
可他又能如何,只好按話就做。
緊接著,葉寒轉過身,向北而去。
而他走的時候,身旁已無那些年輕修士的蹤跡。
只是自己單個在後面緊隨著。
走了約莫百丈後,葉寒神識全開,又從其上品儲物袋中,取出十張高階防禦符籙——焊甲符,和十張高階攻擊符籙——烈火符。
除此外,他還取出了炸老特給的避鴆衣,寒魄袍,和血炎靴,都將其套在原先衣物與靴子中。
而如此做的緣由,也是為防止隨時的危機出現。
為了避免被前方修士偷襲,他還特地一直放慢速度,遠遠在他們身後緊隨著。
「這樣應該就保險了」緩步行進的葉寒,不由暗暗思忖道。
向前又行進了百丈後,葉寒漸漸發現,這濃稠的迷霧,正在以難以察覺的速度,褪去。
「如果按這速度,我再走個兩百丈左右,這些迷霧應該就會完全消散,到那時的話,我也能更好的判斷前面的具體情況」
而與此同時,一直停留在原地的炸老他們,都是在用神識,觀察著迷霧中的一切,直到前面那些年輕修士,走出的距離超過五百丈後,他們便再也不能看到如何情形了。
因為,這五百丈距離,已是他們的神識極限。
離炸老兩丈遠的劉瘋子,此刻心中甚是怪異的想道:「這文老頭帶來的這個鍊氣八層小子,怎麼行事如此謹慎?還沒到流淵谷內,就已經開始全副武裝自己」
緊接著,他來到炸老身旁,不禁好奇道:「文道友,你帶來的那個小子,確定沒超過十六歲?他的這做事風格,不像這個年紀的呀?」
聽到此話,炸老旋即淡笑一聲:「我這徒弟要是超過十六,老夫有必要帶他來嗎?」
聞此,劉瘋子好奇更甚剛才:「哦?你還會收徒弟,我還以為這小子,是被你從玄天門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