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的話語剛一出,攻向她的火球,直接是化為了虛無,沒了蹤影。
看到火球不見後,李月這才是重重鬆了口氣。
緊跟著,她腳下的所有冰晶,也是在此刻徹底融為了一灘渾水。
葉寒見到這所發生的一切,先是一愣,隨即轉念一想:「看來是那位前輩出手了」
也就在自己聯想至此時,眾人的腦海同時想起一陣話語:「李月認輸,葉寒勝一場。」
話畢,限神陣的金色光罩,直接退去。
在這一瞬,葉寒與李月二人齊齊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腦殼剎時間都變得十分空明,沒了剛才那般沉重。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後,葉寒只是輕捏了一下雙拳,確認沒有什麼不適後,便緩緩的走出了對決場地。
雖然李月仍舊有些不甘心,可事實擺在面前,她不得不接受,旋即帶著些許沮喪,也是走出了對決場地。
還沒等眾人完全緩過勁來,腦海又是想起那陣熟悉話語:「錢癲子,對陣胡為。」
而胡為,正是與葉寒完全不相熟的那個青年男子。
錢癲子一聽是自己要上場,猶豫了一會兒,便向限神陣走去。
進入陣中後,錢癲子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
原本還有些許謹慎的心理,卻也在這一刻鬆懈了一絲。
等到二人都進入限神陣後,陣中邊緣那抹金色光罩,開始緩緩向上閉合。
見此,錢癲子內心一種莫名的不安,突然升起。
待到光罩完全閉合時,錢癲子與胡為二人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似是下一刻就要直接炸裂。
「原來這就是他們剛才所面對的難怪,難怪」錢癲子感受到腦殼的腫脹感後,這才是有所明悟。
而限神陣外的葉寒,看到錢癲子二人這突然變化的臉色,不禁暗自咋舌:「我剛剛不會也是這樣吧」
與此同時,遠在天宇郡主城中,一座莊園內,元煥之站立在涼亭內,正在聽取著一個面有刀疤的修士的話語。
「恩人,那玄天門與紫霄宗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他們二宗本來關係是異常緊張的,卻是直接結盟了。」刀疤修士極為恭敬說道。
「哦?呵那又何妨,只是多費些力罷了」元煥之手捏成拳,面露寒意道。
「恩人,說的是,就您的手段,那幾個所謂正道大宗,根本不夠看的。」刀疤修士不由拍了一個馬屁。
「你繼續盯著玄天門那邊,一有什麼大的動靜,立馬回來跟我匯報。」元煥之面色恢復平常,看著身後的刀疤修士。
「是!」
說著,刀疤修士沒在此久留,出了莊園。
「暴露一點又何妨,直接碾壓,那可就太沒意思了,哈哈哈」元煥之面色變得再次陰冷,不屑的笑出了聲。
此刻,紫荊墓穴內的一處位置,限神陣內的錢癲子和胡為,已是對峙了一刻鐘,仍舊還沒出手。
「這陣真是邪門,難怪葉寒那小子只出一擊就獲勝了這怎麼可能躲得的過去只要先手出擊,必是勝者」錢癲子尤為艱難的吐出了一句低語。
而限神陣外的葉寒,並沒什麼閒暇心思去看這什麼對決,而是手握一塊儲物袋內取出的靈石,恢復著自身因比試而損耗的法力。
時間又過了一個時辰,錢癲子二人仍舊保持著對峙。
而葉寒已是恢復好法力,盤膝在地,修煉起了《玉清真訣鍊氣篇》。
「誒?小子,你怎麼會此功法?」一陣略帶新奇的話語,傳入葉寒腦海。
聽到此話,葉寒並未表露出絲毫神情變化,似是不知這話語的意思。
「你修煉的可是《玉清真訣》?」
聞此,葉寒的眼睛中,已是有些壓抑不住,露出了些許異樣。
「看來真是你這資質修習陣法之道尚可,修煉此功法就唉」一陣嘆息聲傳入葉寒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