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訣運行了六遍後,便不能再運行了。
不僅身體渾身熱,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下,十分睏乏,他堅持不下去了。而且那口訣每日修煉此書也有限制,運行六遍之後,便再無效果了。
葉軒強撐著,又把手放到殘頁之上,提取起方名景的記憶來。
雖然方名景的記憶殘缺了大半,可幸好有關馴妖以及異蛇的那些記憶都還在,葉軒便花了一些時間提出來,細細琢磨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把那些馴妖的記憶消化光,對於馴妖這些便有了初步了解。葉軒再也堅持不住,倒頭便睡了。
第二天時,葉軒是被他師兄索煥叫醒的。
被分配到李晉南下面做弟子時,他們便相互認識了。李晉南一人帶著六十多個鍊氣期的弟子修煉,不可能一一照顧到,那些鍊氣七層的弟子便也會照應一下。
所以才入門這六個月,便是索煥帶著葉軒去東面修煉的,修行一些門內基本的功法。
「師弟,你竟然選了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害得我們等你半晌也不見你來!」跟著索煥而來的另外一個弟子不滿的哼了一聲,看葉軒的眼神也滿是憤怒之意。
葉軒瞟了一眼,那弟子名為呂易進。八年前,他十二歲時,進入太淵宗修行的,擁有四中屬性的雜靈根,他已經在鍊氣五層上卡了整整三年了。
「其餘弟子估計已經到了東殿修行之地,我們此去恐怕要晚了,葉軒既然你已醒來,速度隨我過去吧!」索煥冷冷的說道,對於葉軒遲來已是很不快了。
他帶著這一批六個弟子,就葉軒修為較低,剛剛到達鍊氣五層,而且他性子孤僻,也不合群。若非宗內規定,他才懶得帶上這小子,所以言語間多有不滿。
其餘弟子看到葉軒也多有不滿,一個練氣五層的弟子,竟然敢如此拖沓,眼光中多是不屑之意。
葉軒自然觀察到這些弟子的顏色,他歷來獨行,與這些弟子一起時,也覺得有諸多不便。等看到他們無一例外厭惡的表情,他心下盤算起來,以後須得找個藉口推脫了,不與他們一起,自己單獨行事才好。
東西殿之間相隔太遠,所以來回都是通過固定的傳送陣法,葉軒收拾好東西後,這一行人便到了西殿傳送陣法之前。
那傳送陣法在西殿一處閣樓前,樓前有宗內兩個弟子守護著。
索煥便按照宗內規定來做,上去遞給他們兩人一個牌子,然後對那兩個弟子說道:「我們正趕著往東殿之中,每日例行修煉便要開始的。」
那兩弟子對索煥也極為熟悉,一個弟子接過索煥的牌子只瞟了一眼,便準備讓他們進去。
突然,旁邊那個弟子拉住了索煥,讓他們停下,等會再進去拿傳說陣法之中。
從一旁走粗另外一行弟子,一共有五人,身上都穿著藍袍。這一行人到了這傳送點前,也不遞牌,一個年輕弟子睥睨著雙眼,頤指氣的對那兩個弟子說道:「我們就不用牌子了吧!」
那兩個弟子見到這一行人,也都露出恭敬之色,笑道:「徐源師兄說笑了,我哪敢找你們要牌子看,你們在這傳送陣中隨意進出就是了。」
那五個藍袍弟子高傲的瞟了一眼葉軒他們,便直接推開納悶,走進那傳送陣法去了。
來太淵宗六月,葉軒也知道宗內弟子劃分的情況,是分為紫藍白青四袍弟子的。
太淵宗紫袍弟子目前只有一人,便是六年前招收的一個純靈根弟子,已經到了練氣七層的巔峰,身份十分特殊,即便是一些宗內長老也不及他的身份。
而藍袍弟子則是太淵宗的重點培養弟子,都是只有兩種屬性的雜靈根弟子。他們在宗內十分受寵,能隨意出入各地。
至於白袍弟子,就是太淵宗大部分弟子,都是三種或者四種屬性的雜靈根弟子,在宗內大部分地方能出入,不過有諸多限制。
而青袍弟子,則是宗內的那些見習弟子,宗內很多地方他們都不能出入。
紫袍弟子本來就少見,宗內一般都是白袍弟子和藍袍弟子,那些藍袍弟子見到白袍弟子時都是不可一世的表情,十分看不起這些白袍弟子。
「哼!」呂易進看到這些藍袍弟子囂張的態勢,十分不滿,不禁哼了一聲。
「不
第六章藍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