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著領死。」
「你若是真死了。」
「我還要為你舉辦葬禮呢！」
「……」
北堂暝雪冰冷的聲音，如斷冰切雪般迴蕩開來。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間，突發異變。
蕭辰頭頂的虛空，浮現出無數道流光碎片。
這些碎片，只有拇指大小，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每一道光芒內，無不蘊含著，極其恐怖的力量。
一眼看去，碎片數量多的驚人，數以萬計。
頃刻間，一股神秘力量牽引，碎片快速重疊。
當所有碎片，凝聚在一起。
剎那之間，化為一名容貌絕美的女子。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九尾狐仙口中的大小姐。
同樣，她也是蕭戰天的結髮妻子，神族強者北堂暝雪。
北堂暝雪的這等身份，蕭辰並不承認。
蕭辰的眼中，北堂暝雪只是一個搞破鞋的賤女人。
就是這樣的一個賤女人，卻讓蕭辰刮目相看。
蕭辰似乎也明白了，父親為何會和北堂暝雪在一起。
北堂暝雪年紀不小，起碼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這樣的年紀，放在凡人世界，早已是半老徐娘。
然而，這四個字，根本無法在北堂暝雪的身上體現。
北堂暝雪身材傲人，錦袍華美，身材說不出的勻稱。
她儀態嫻婉，眉宇間透露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質。
外加她絕美的容貌，白皙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姿。
只要正常男人看到，大多會沉淪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也配為我舉辦葬禮？」
蕭辰迎上北堂暝雪的目光，毫不畏懼的懟了起來。
「按照仙界規矩，我有何不可？」
「別忘了，我是你父親的正妻。」
「你見到我，不該喊一聲母親嗎？」
「……」
北堂暝雪凝視著蕭辰，有理有據道。
其實，她這番話，說的並不毛病。
如果北堂暝雪，真是蕭戰天的正妻……
按照仙界的規矩，蕭辰確實要稱呼她為母親。
仙界之中，嫡出子嗣，身份高貴。
正所謂，有嫡立嫡，無嫡立長。
姬妾，非正妻所生的孩子，稱為庶出。
庶出的孩子，以及其母親，毫無身份。
仙界許多強者，甚至把妻妾，當作玩物送出。
故而，庶出和嫡出的孩子，其身份猶如雲泥之隔。
無論是生前的待遇，還是在死後的葬禮，皆是如此。
「呵呵……」
蕭辰沒有回答北堂暝雪的話，反而冷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北堂暝雪眼神一愣，森然質問道。
「我喊你母親，你承受的起嗎？」
蕭辰撇了撇嘴，滿臉鄙夷的問道。
「我是你父親的正妻，你理所當然……」
北堂暝雪剛說到這裡，便被蕭辰的怒吼聲打斷了。
「少和我說理所當然，我不想聽你說大道理。」
「所謂的規矩，還不是你們這些強者制定的。」
「你們制定規則的時候，有經過我的同意嗎？」
「……」
蕭辰冷冷看著北堂暝雪，森然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