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鐺!小鈴鐺不見了?」
齊默像是丟了魂一樣,痴痴地看著那一片被壓倒的稻草。
一定是那些土匪,他們抓走了小鈴鐺!
齊默想去救小鈴鐺,但他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娃娃,怎麼可能打得過那群土匪。
「對了!」
齊默突然想起自己懷中的玉佩。
他連忙將玉佩取了出來,抱在自己手中,虔誠的低語道:「玉佩啊玉佩,小鈴鐺被土匪抓走了,你如果真的是個法寶,就幫我救救她吧!」
說來也神奇。
那塊玉佩上,竟又緩緩凝聚出了一滴露珠,滲入了齊默的手掌里。
這一次,齊默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大了很多,不止於此,就連感知也比之前靈敏了許多,周圍的風吹草動,稻田裡的蟲鳴,都聽得一清二楚。
齊默又驚又喜。
他胡亂揮了兩拳,帶起一陣陣風聲,現在的他,力氣大的仿佛能打死一頭牛。
「小鈴鐺,千萬不要出事!」
齊默繫緊了腰間的佩刀,鑽出稻田,循著路上的馬蹄印飛奔而去。
山邊的小路上,三個土匪正在路邊休息。
在他們的馬背上,還馱著幾個裹著硬物的包袱,是他們從鎮子裡洗劫來的錢財。
一名土匪伸了個懶腰,意猶未盡的說道:「虎哥,咱們今天搶了這麼多錢,什麼時候去逛個窯子,喝頓花酒?剛才實在是不盡興啊!」
另一名土匪笑罵道:「你他娘的都饑渴成這樣了?剛才在鎮子裡連個死人都不放過,折騰了足足半個時辰!為了等你,我和虎哥可都掉隊了,估計回去又得挨大當家一頓罵!」
那名土匪反駁道:「難道你剛才沒玩?」
一直一言不發的虎哥瞥了一眼這兩個小弟,笑罵道:「兩個色鬼投胎,誰也別說誰!這回收穫不小,到時候大當家發了賞錢,我就帶你們去縣城裡玩他個三天三夜!」
兩名土匪縮了縮脖子。
挑起話頭的土匪訕訕一笑,又道:「虎哥,我先去方便一下,馬上就回來。」
說著,他就鑽進了樹林。
剛一找到合適的地方,還沒來得及脫下褲子,他就猛然發覺,自己的脖子突然傳來一陣陣涼意。
這名土匪暗道一聲不好,下意識就要喊人。
然而,還不等他張口,刀刃就已經抹過他的喉嚨,只能發出一陣陣無力的嗚咽聲。
或許是因為之前在鎮子裡殺過人的緣故,這一次的齊默,出奇的平靜,他捂住這名土匪的嘴,又在心口補了一刀。
本來還有一口氣的土匪,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這個未脫稚氣的少年。
自己居然死在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手上!
確定土匪已經死了之後,齊默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屍體放到地上,避免發出聲音。
片刻後。
路邊等待的土匪見自己的同伴遲遲不來,也有些不耐煩了,領頭的土匪對一名小弟吩咐道:「你進去看看,這龜孫怎麼這麼慢?」
那名被使喚的土匪嘿嘿一笑,道:「嘿嘿,大哥,保準是因為剛才還沒盡興,這小子心裡痒痒,偷偷摸摸在樹林裡給自己瀉火呢!我這就把他喊回來。」
說著,他便也鑽進了樹林裡。
剛一扒開遮擋視線的樹木,他便看到自己的同伴躺在地上,脖子和心口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他被嚇得後退了幾步:「大哥!有人偷襲!」
話音剛落。
緊接著,他便看到一道寒光從樹林裡飛速襲來。
慌忙之下,這名土匪只得錯身躲閃,險之又險的將這直擊要害的一刀躲過,但,這一刀依舊砍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