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和娘住在新居的後院,胡嬸一家住在前院,當天中午兩家人熱熱鬧鬧的慶賀了一番之後,晚間休息前,李碧蓮拉著兒子的手問:
「霄兒,你那裡來的那麼多銀兩?」
「娘,看您緊張地,我最近猜到了一株千年老參,賣給藥店掙了一大筆錢,娘日後您不必在勞心費力刺繡掙錢了,兒子現如今也是秀才了,每月都有縣學發給的糧米,日後養家的活計就由兒子來考慮吧!」
李碧蓮看著懂事的孩子,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來,雲霄見狀急忙安慰娘:「娘,您操勞了這麼多年,也該是享清福的時候了,以後兒子會好好照顧娘的!」
搬入新家之後的第三天,胡大伯要隨著威遠鏢局外出押鏢了,這一次威遠鏢局走得有點遠,要從大秦帝國的都城咸陽押運一大批藥材和值錢的奇珍前往北燕帝國的邊境大城安陽,歷時要半年左右。
「娘,胡大伯這次押鏢走得時間比較久,我想跟著去歷練歷練,書中也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兒子想要跟著去,另一方面也能掙到一筆銀子!」
「霄兒,你還小,就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娘實在是不放心啊!」
「娘,孩兒已經不小了,我現在已經十三歲了,想當年咱們大秦帝國的少年宰相也不過只有十四歲而已!」
李碧蓮知道無法說服兒子,只好開始為兒子此次外出收拾行裝。胡大伯聽了雲霄決定,並沒有反對,他早已經從兒子來的家書中得知雲霄一身的武功十分了得。
第二天一大早,雲霄跟著胡大伯來到了威遠鏢局,青城縣威遠鏢局只不多是威遠鏢局的分局,他們這次聚集人手要前往位於大秦帝國都城咸陽的總局。
當雲霄跟著胡大伯來到威遠鏢局大院的時候,很多鏢師早就聽說獵人出身的胡大伯要帶著一名新鏢師一同前往咸陽,當他們看到還是少年的雲霄時,不由得大失所望。很多鏢師甚至不住的撇嘴以示不滿。
如果不是因為胡大伯功夫了得,肯定會有很多不滿的鏢師前來當年責難雲霄。雲霄看了看院子中的鏢師,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故意對著這些鏢師說:
「你們誰不服可以上來和我較量一番。這是十兩銀子作為此次較量的彩頭!」
眾鏢師中一位名叫李鐵牛的魁梧大漢,一聽雲霄的話,鼻子差點都氣歪了,不過他自恃勇武卻不屑於雲霄動手,只見他努了努嘴。示意身邊的一名鏢師前去和雲霄動手。
張開是威遠鏢局一名資歷不太深的鏢師,年紀不到三十,白淨的臉膛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拿了兩根切磋用的木棍走到雲霄對面,將其中一根木棍扔給了雲霄,雲霄接過木棍,立即從這個人身上感應到一股奇怪的氣息。
「這傢伙不像是好人,似乎並不是一名鏢師那麼簡單!」
雲霄感應到對方氣息的異常,心中暗自揣摩,想了想。抱拳拱手說:
「我叫雲霄,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張開無意回答雲霄的話,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張開!」
雲霄面對張開挾著惡風向自己席捲而來的木棍,並不在意,等到對方的木棍眼看就要到頭頂了,這才手持木棍直刺而出,這一棍直接將張開手中的木棍從中間擊斷,而且迅雷不及掩耳的停在了張開咽喉要害之處。
「好!這小子功夫不錯!」
張開聽到周圍的鏢師哄堂大笑並且為雲霄喝彩,頓時羞愧難當,扔下手中的半截木棍。掉頭跑向威遠鏢局的後院。
「還有那位出手賜教!」
陸乘風身為威遠鏢局青城縣分局的鏢頭,看到十分自大的雲霄不由得暗自生氣,最終邁步走到雲霄面前朗聲說:
「小傢伙,陸某身為威遠鏢局的鏢頭。這次與你打個賭,如果你輸了就立即跪下向陸某磕三個頭!」
「如果陸大叔您輸了怎麼辦?」
「小傢伙,口氣真大,盧某不可能會輸!」
「我是說如果您輸了呢?」
雲霄面對自傲的陸乘風根本不給對方留情面,他今天就是要在眾鏢師中立威,一面走鏢的過程中被人輕視。
「小子。你贏了陸某就將鏢頭的位置讓給你!」
「好,就這麼說定了!」
雲霄面對威遠鏢局老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