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壞氣氛,不過還是想問一句。」
「廢了這麼大功夫,搞一個空頭衙門,為將來埋伏筆,可以理解。不過玉龍杯···可以黑下來麼?」
「這玩意給那老皇帝,有點糟踐了。」林商十足真心,且膽大包天的說道。
無論他是林商還是林三,都絕不會對那位所謂的聖皇,有任何真正的敬意。
玉龍杯這種東西,既然被盜出來了,那最好就別回到那老皇帝手中為妙。
張玉雷卻道:「玉龍杯不過是化名罷了!它原本的名字是『赤血神杯』,本就是魔門赤練一脈的聖物。若非如此,赤練魔宗的人也無法將其從戒備森嚴的皇宮大內盜出。」
「所謂凝結天露,化為美酒,實則為障眼法。赤練魔宗又喚作血魔宗,他們以血為練,從鮮血中汲取力量,最是兇狠無忌。一千個赤練魔宗的魔人挨個站著,亂刀隨便砍,絕沒有一個不該死,受了冤枉。而赤血神杯的用法,就是以九名八字屬陽的童男心頭血為引,置於杯中煉化,三日之後便可化作一杯還陽水,有著續接生命,返還青春之能。」
林商聽了之後,神情變得鄭重起來:「為君殘暴,竟以孩童為食···該死!該殺!」
張玉雷急忙打斷道:「此話不可多說,有些犯忌諱的話是被下咒了的,言之有害,恐生弊端,慎言!」
林商也知道,無論他內心多麼想要提槍去摘了老皇帝的人頭。
至少此時,他還沒有這個能耐。
並且大濋這個國家,也似乎還沒有準備好一位合適的新的掌舵者。
林商不可能立刻就發了瘋,直接衝擊皇城,不顧一起的綻放自己,去嘗試著是否能刺王殺駕。
那只能是白白浪費了有用之身。
胸中即便熱血沸騰,也不能真的變成沒腦子的莽夫。
「那就毀了它!」
「這樣的玩意,留它作甚?」林商冷靜的說道。
林商不是真正的至潔君子,若是那所謂的玉龍杯,需要的僅僅只是鮮血,那麼他無論是斬殺妖魔,還是斬殺仇敵,都可以用他們的血,來製作還陽水。
玉龍杯,他非得想法子黑下來不可。
然而,孩童何其無辜?
取其心頭之血煉藥,即便孩童僥倖不死,往後餘生也多半廢了。
「這···我想想辦法,容我想想。」張玉雷也很反感玉龍杯這樣的歹毒玩意,在他知曉這玩意真相的第一時間,他想到的也是毀了它。
「這件事,我來想辦法。」林商說道。
張玉雷看向林商,皺眉說道:「你有辦法?什麼辦法?可別將自己陷進去了!」
林商道:「正巧有個機會,不過···你先借我些銀錢花花。」
「錢不是問題,不過你得把打算告訴我。」張玉雷底氣十足的說道。
張玉雷的家底,據他自身透露,原本是林髓為蟻林軍戰士及其家屬準備的『小金庫』。
糧草、軍餉,往往都是制約、束縛強軍的兩道韁繩。
而張玉雷的存在,就是將這兩條韁繩松一松。
現在蟻林軍等於是沒了,張玉雷除了需要繼續暗中關照蟻林軍家屬之外,還有大筆的資金儲存起來,未曾調用。
如果林商有需要···且是正當需要,他自當鼎力支持。
布甲人的衙門,整修了兩日。
這兩天裡,林商哪都沒去,關於玉龍杯的案子,他也沒有半點上心的摸樣。
上陽城裡,用各種方式和方法窺視、監視著林商的人,多數已經開始等著看林商的笑話。
少康坊的夜色,依舊是那麼的華麗、奢靡。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朦朧在了薄薄的霧光里。
遠處湖面上的畫舫上,傳來的歌聲、曲聲還有歡笑聲,幾乎就點亮了整個夜幕里的湖水。
遵月樓也活了過來。
燈火輝煌里,所有的樓宇,在這絢爛的光彩里,仿佛一朵盛放的鮮花。
遵月樓有一部分屬於張玉雷。
所以,嚴格來說,張玉雷可以算是這裡的老
第五十四章赤血神杯(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