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反應過來,頓時清醒,慌忙伸手阻擋他的手臂,軟軟道:「還沒好,疼……」
敖闕道:「我看看,上了藥便不疼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敖辛一聽才知道,他竟是要給自己上藥,她怎麼肯,故而他的手伸下來時,敖辛便扭著腰一個勁地躲。
聲音快哭出來一般,嬌嬌嫩嫩擰得出水:「不用了……我自己養幾天就好了……」
她怎麼能老讓他的手碰到自己那裡……
可她哪禁得住敖闕的大力,被敖闕一把拎進了懷箍住腰身,手掌往下強硬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她用力也收不回來。若是房裡點了燈,定是可見她羞得滿臉通紅,抗拒道:「真的不用……」
敖闕手指碰到她的嬌嫩處時,嗓音有些啞,低低道:「都腫了。」
說著另一隻手挑開了藥,從裡面勾出一指腹的藥膏出來,便不容抗拒地抹了上去。
儘管他動作很輕,敖辛還是一陣顫慄。
敖闕的手指在外圍遲疑了一下,沾滿藥膏的指腹還是緩緩送入了她的身子裡去。
敖辛下意識繃緊身子,裡面也跟著收緊,想要把他擠出去。可她越是如此,越是勾纏得緊,不僅沒擠出去,反而使得他手指越發往深處鑽。
敖闕吸了口氣,掌著她腰身的另一隻手開始發燙。
他貼著敖辛的耳朵,氣息灼熱地道:「你越是抗拒,它越是緊纏著,像一張小嘴,拼命地把我的手指往裡吸。」
這女人,真真是磨人。
因為他嘗到過,知道她的滋味是多麼的蝕骨。
她的蜜道又緊又暖,即使他猛地舂過,她疼痛至極,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死死將他纏著裹著,幾乎要把他逼瘋。
敖辛聽到他如此直白的話,羞得嚶嚶低泣。下面更是一陣緊縮收絞,隱隱抽搐。
她對他太敏感了,容不下他的粗碩,卻能如此含著他的手指不肯放……想來這一會兒,是不太疼的。
等抹好了藥,敖辛已精疲力竭,躺在他懷裡動也不肯動。眼瞼里,還剪著一汪濕潤的春意。
這兩三天裡,敖辛臥床休息時,敖闕也以她身子不適為由閉門不出,謝絕一切來訪。
城守和賀將軍均吃了兩次閉門羹。
但這日敖辛看見敖闕進門時,拿了兩張紅色的請柬一樣的東西,說是城守讓別院的下人轉交到敖闕手上的。
敖辛好奇地問:「二哥,那是什麼?」
敖闕隨手放在桌上,道:「城守的喜帖。」
敖辛咋舌:「城守大人竟還沒娶妻?」且看他年紀與賀將軍差不多,一看便是有家室的人,不像是孑然一身的啊。
敖闕平淡道:「他要納妾。」
敖辛眉頭端地一跳:「納的誰?」
敖闕看著她,道:「千芙。」
這回敖辛是徹底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道:「那千芙……她不是喜歡……喜歡二哥嗎,為什麼會嫁給城守為妾?」
雖然知道這個事實,但親口說出來,敖辛還是感覺心裡酸溜溜的。
敖闕神色很淡,不驚波瀾:「人都有想通的時候的。」
敖辛見他反應,便意識到,那天他去弄梅閣,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敖闕對此隻字未提。
敖辛對千芙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可是涉及到敖闕,她心裡就跟貓爪似的,橫豎都不是滋味。
敖辛腦子一熱,忽又問了一句:「那日千芙專門跳舞給你看,你覺得好看麼?」
敖闕挑挑眉,道:「她都要給人做妾了,你還吃醋?」
敖闕看了看她,她神色有些躲閃,但又有點執著,若是不說清楚,恐怕她會反覆惦念在心頭。
她這般緊張在意,倒讓敖闕覺得很受用。
敖辛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什麼吃醋,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問個清楚很應當。」
敖闕點頭,道:「是很應當。」他過來順手就把人撈懷裡抱著,嗓音低沉磁性,繞在敖辛耳邊,「不是說了,沒細看。我若說當時我心裡想的都是你跳舞時的光景,你信不信?」
敖辛一陣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