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五妹妹帶回來的這個人,還是讓四叔父趕緊去查一查來歷為好,若是真如我們見到的是安國公府那小孫子在使壞,那也就不用太擔心了,人是留下或是給筆錢讓她遠走都使得,怕就是怕……」
她剩下的話卻是不說了,可容李氏卻是聽明白了,若那叫小玉的女子有問題,或者與安國公府的小孫子有什麼首尾,那事情就複雜了。
容馬氏也在一旁搭口道,「三姑娘說的是,四嬸是不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當然也有真正受害的姑娘,那都是可憐人,但更有一些人就是借這樣的機會混進府里,不得不防。」
她細心觀察過那叫小玉的歌女,外表看著老實巴交的,但就衝著她一下子就看上了容靜思單純好騙從而賴上的行為,她就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這是個單純的受害者。
想到家中父親的一房侍妾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進府的,打著報恩的旗幟,後來卻爬上了她父親的床,懷孕後還朝她娘耀武揚威的,光是回想她就已經又難受又氣。
容李氏的臉色更冷了幾分,心裡的防線再度築高一層。
「不過事情一碼歸一碼,五妹妹被調戲一事,還是得要讓安國公府賠禮道歉,在這事上,他家不占理。」容靜秋冷靜地道,不喜歡容靜思,但不代表能冷眼看著她被人欺負,「這事不宜聲張,悄悄地進行便是。」
事關女兒家的閨譽,這個虧明面上得吃了,暗地裡卻是要找回場子的。
容李氏到底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容靜秋的建議都說到她的心坎上,遂伸手握緊容靜秋的手,說了幾句感激的話。
容靜秋擺了下手,她來說這些並不是要容李氏的感激,遂婉拒了她邀請晚膳一事,徑自攜著容馬氏告辭而去。
容李氏現在哪有心情留人吃飯,客套一下便是,並不強留人下來,把人送走後,她沉著臉到了女兒的住處,得把話問清楚。
一進去就看到女兒抬舉那叫小玉的丫頭,她氣得不打一處來,不過知道女兒的脾性,遂也沒有當場就發做,不過暗地裡著人看好那小玉,不讓她有使壞的機會。
容靜思一看到母親進來,就撇嘴道,「娘,你臉色那麼難看,都聽她們胡謅了什麼?」
容李氏瞪了女兒一眼,揮手讓侍候的人都出去她這才坐在女兒的身邊,顯然有話要說。
小玉也隨大流退出去,本以為這貴婦人有話要問自己的,哪知道人家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曾,她本來已經提高警惕了,連怎麼回話都想好了,現在卻是派不上用場。
心裡一則以喜,一則以憂,表情有些複雜地走到外面的迴廊處,這會兒已經有人來招呼她了,看起來和善好說話,她趕緊做出一副感激又乖巧的樣子,毫不避諱自己的出身,小嘴兒不停地說著好話,把那招呼她的婆子哄得眉開眼笑。
裡屋的容靜思卻是聽不進去母親的勸說,而是梗著脖子道,「做人和善有什麼錯?你不去說那心狠的,倒來指責我,娘,到底哪個才是你女兒?」說到委屈又哭了出來,「我難道多要個丫頭都不行?二伯母管家,連我們四房也得全聽她的?她算老幾?娘是不知道,她花起錢來都沒有數的,搞不好二伯母也學那大伯母一般貪公中的錢,她自己就是個黑的……」
容李氏沒想到女兒會這般不聽勸,還東拉西扯一些有的沒的的話,心裡是又急又怒,可又不捨得罵,只好說了幾句狠話,暫時先離開了。
懷疑二房貪公中的錢,她傻了才會信這話。
二房管家才幾天,就算想貪也不會是現在,容金氏再傻也不會這麼急不可耐。
她心裡沉思著,女兒的事情還是得丈夫回來商量後才好辦。
容靜秋回去沒有與容金氏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把自己買的頭面首飾拿出來給她掌掌眼,其實就是讓她高興高興,那這錢就花得值。
容金氏的臉上果然多了幾分笑容,一一看過女兒的戰利品,先是夸女兒有眼光,後面卻是慢慢地點評起來,還說哪些搭配什麼衣裳好看。
一說到衣裳,容靜秋就拍了下腦袋,「本來還計劃著要去逛一下綢緞莊還有胭脂鋪的,結果急著回來倒是忘了。」還朝容馬氏歉意地笑了笑,她本來想著給容馬氏挑些能
第一百零四章 擦肩而過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