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面面相覷,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鍾渠追得滿頭大汗,不管那馬車裡面坐的是誰,他都要試一試,興許能見到容三姑娘,那他的心事就能找到謎底了。
只是在他排除萬難勉強追上時,那輛馬車卻是一個拐彎進到定遠侯府所在的巷子裡。
他猛地一踢馬腹,這裡人少,反而方便他縱馬而行。
往往希望就在眼前,可他就像是那行走在沙漠的人只能看到綠洲,卻永遠都到達不了。
容家的馬車正好駛進打開的側門,然後留給他的卻是關閉起來的門口。
他怔怔在看著那扇關起來的門,心知就算上去敲門,沒有拜帖,門子也不會輕易開門,就算開了門,他也不可能硬闖,真那樣做,就是對定遠侯府的挑釁了。
為什麼總是這般棋差一著?
他狠狠地握緊自己的拳頭,容十七,你欠我一個答案,他在心裡狂喊著。
鍾渠的這些心路歷程,容靜秋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可能會去回應的,鍾渠不是她的良緣,這種家庭是她避之惟恐不及的,所以她並不想再與之見面。
莫名其妙地多帶了個人回來,容馬氏和容靜秋還是到了四房的地界,準備跟容李氏說說這小玉的事情。
容靜思卻是滿臉的不高興,帶著小玉以及自己的侍女梅香走在前面,壓根不搭理後面那兩人。
「姑娘,五姑娘這行為太氣人了。」菊兒不滿地低語一句,「姑娘這是誰辛苦為誰忙?回來連氣都還沒有喘上一口呢。」
「好了,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說完我就走。」容靜秋安撫地看了眼菊兒,對這幾個侍女她一向是很寬容的,畢竟她們的心是向著自己的。
容馬氏也覺得不得勁,可若是不過來把事情說清楚,真出了什麼事,她就要被四房給怪上了,一句小姑娘不懂事,你身為嫂子也不懂嗎?就能把她給問得口啞啞。
容李氏早就接到了容馬氏和容靜秋一塊兒過來的消息,讓人換了新茶和點心,等見到了人,忙親熱地拉著容靜秋坐到自己的身邊,「秋丫頭難得到我這兒來坐坐,待會兒吃了晚飯再回去,我這就派人跟你娘說一聲,她一準就會允的。」
不管這三丫頭日後能不能許到好婚事,就她是二房的嫡長女這個身份,就值得她另眼相待,做父母的總不會不管自己的子女,更何況二嫂容金氏膝下總共就這麼一子二女,哪個都金貴。
「娘,你怎麼就只顧著外人?」容靜思今日在容靜秋這裡吃了一肚子氣,就更不想陪笑臉。
「你這丫頭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外人,這可是你三姐姐,你得尊敬些。」容李氏板起臉來訓了女兒一句,二房今時不同往日,就更要熱情些才對。
容靜思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回自己的住處,擺明了就是不吃親娘這一套。
「這孩子都被我慣懷了,你們多擔待點,回頭我說說她。」容李氏只好為女兒的無禮打圓場。
容馬氏笑著擺了擺手,說了幾句小姑娘這是性子直的恭維話,讓容李氏臉上的尷尬去了幾分。
容靜秋過來四房這裡並不是為了拉家長與容李氏搞好關係的,於是她忙阻止了容李氏過度熱情的招待,把今日發生的事情都簡單地與容李氏說了一遍。
容李氏臉上客套的笑容慢慢地斂去,隨之而來的是凝重與嚴肅,尤其聽到女兒被安國公府的小孫子給調戲了,她頓時怒不可遏,「真是豈有此理?這安國公府的人眼裡是不是沒有我們定遠侯府的存在?」
「這都怪我來不及阻止,要是當時及時點,五姑娘就不會被那登徒子給調戲了。」容馬氏忙道,這件事上她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容李氏嚴厲地看了眼容馬氏,顯然是怪她行事不周,身為嫂子連小姑子都護不住,要她何用?
只是這是二房的兒媳婦,不是她的兒媳婦,她若出言教訓了,二嫂容金氏肯定不滿。
容靜秋不喜歡容李氏這怪責的眼神,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她心裡沒數嗎?就那性子哪個人能拉得住她?也就容馬氏老實責任心重,若是換了個厲害的,早就反唇相譏了,容李氏還能遷怒?那是做夢。
「四嬸,現
第一百零四章 擦肩而過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