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肆!」劉氏的手一抖,隨即猛地站起身子,指著藍雪便大聲喝斥道:「你這便是與你二娘說話?竟還口放厥詞!當真是…」
「當真如何?」藍雪瞪了那劉氏一眼,嘴上卻冷冷的說道:「且不說我大哥被人陷害一事是否是真,單說你們,一家人卻還不相信,你叫我如何說?莫不是還要說一聲好?」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那您是什麼意思?」藍雪步步緊逼道。
「夠了!」;藍谷聽不下去,喝道:「吵什麼吵,有什麼可吵的,藍雪,你跟我來,我有話與你說。」說完,藍谷便轉身朝著後面的書房走去。
藍雪跟了上去,可剛走了兩步,便忽聽一旁的藍冰不屑道:「便是回來又如何?還能將大哥救出來不成?」
藍雪腳步一頓,轉頭看她,卻見她正盯著自己,不由淡淡一笑,道:「妹妹,你剛剛的話可是在說我?」
「說誰誰知道。」藍冰哼了哼,轉過了頭去。
藍雪也沒理她,而是繼續走了進去。
讓藍靈三女等在門外,藍雪便跟著藍谷走進了書房。
門被關上,便聽藍谷道:「雪兒,這次叫你回來,便是看看你可否有什麼注意救你大哥出來!這次他定是被人陷害的!」
不許他說藍雪也是知曉,自己大哥為人忠厚老實,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
想了想,道:「父親,此事您可是有何想法?」
藍谷走到桌後坐下,沉吟了片刻方才說道:「凌兒是個老實的孩子,從小便是如此,打從進了翰林院後更是恪守本分,回到家一般也都是在自己的房間或是書房裡百~萬\小!說,可以說與外面的那些同齡的子弟們都少有往來,這些所有人都看在眼中,要說他會如此做,著實讓人難以信服。可是偏偏…」
「偏偏什麼?」藍雪聽出了端倪,忙是問道。
「偏偏…你大哥他那段日子竟是一改往日的性子,不但與人交往甚密,還常常夜不歸宿,當時我也說過他,可你大哥卻是不聽,非但不聽,還整晚整晚的醉酒歸家。我也著實是惱了一陣。」
「後來呢?」
「後來過了那一陣子後你大哥不知怎的,又好像正常了,我還以為你大哥也可能是那段時間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如此,可是現在想來,那段日子怕也是這禍事的開端啊!」
藍雪眉頭緊皺,半晌才道:「那大哥他是正常了之後多久才出的事?」
「就在一個半月前的一天,你大哥出門前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我問他他也不說,只說可能是累了,我便叫他不好便休息休息,別累壞了身子,可是沒想到,晚上你大哥回來的時候便十分的狼狽,衣服也是敞著的,頭髮也是散著的,便是臉上竟還…竟還有些紅印子,當時太晚,我也沒有深究,只當他又去吃酒了,卻沒想到,第二日一早,官府便來了人,將你大哥抓了去。」說到最後,藍谷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對了父親,剛剛您說我大哥晚上回來時說了什麼話?」藍雪想了想又問。
「你大哥說我沒做,一直念叨著這三個字。當時我還遺憾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現在想來,怕是你大哥在說那件事情不是他做的。可是這小子為何還要承認啊!」
藍雪眉頭緊皺,認了罪?大哥一個半月都不曾認罪,為何昨晚卻突然認了罪?這裡面一定有問題,隨即她又道:「父親,大哥認了罪,那可有判決?」
藍谷點點頭,道:「昨晚你大哥認了罪,便有了判決,由於對方是溫培建那個老東西的女兒,所以便直接定了死罪,說是定在半個月後問斬!」
「什麼?問斬?」藍雪大驚,這個溫培建是右丞相,與自己父親這個左丞相本就是對立的,兩家關係從來便沒有好過,如今他的女兒死了,想來也不會輕饒了自己大哥,卻沒想到大哥竟是被…
「大哥是被冤枉的,退一萬步來說,便是大哥當真做了那等事,可卻又沒有殺人,為何要判大哥死罪?」
藍谷也是握緊了拳頭,冷聲道:「那個老東西素來與咱們藍家不和,此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定然不會不好好利用!哎!說來也氣,我這段日子沒少找人,可是,原本你大哥都要被放了,卻不想,當今聖上得知了此事,卻是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