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齊聽潮捂住自己的胸口,那模樣,好似良家婦男防範不良公子哥。
夜初鳶:「???」
「我不是!」
夜初鳶恨恨刨了邊上某個看好戲的男人一眼,咬牙切齒:「別腦補太多,我與權兄只是萍水相逢。」
「是啊。」
權慕夜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然後淡定道:「我們一見面,就覺有緣,於是我請了這位小兄弟陪我吃酒。」
有緣個屁!
明明是你逼我來的!
夜初鳶在心裡憤憤,可面上只能配合的笑:「是啊。」
笑得格外勉強。
齊聽潮聽了這話,半信半疑,視線在夜初鳶與權慕夜身上來回掃了數遍。
最後,他輕嘆一聲:「權兄,你若是喜歡……罷了,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這不算什麼。」
「我真的跟他什麼事都沒有!」夜初鳶差點捏斷了手裡的筷子。
權慕夜則是笑而不語,還很淡定的往夜初鳶碗裡夾了一根青蔥小白菜,水靈的跟夜初鳶的小臉似的。
齊聽潮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捂了眼——
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這就是活脫脫的一對,炸毛幼稚年下受X腹黑寵溺年上攻啊!
「小兄弟。」
齊聽潮想了想,放下手,一臉認真對夜初鳶說道:「我都懂,你不用害羞,也別再說什麼你跟權兄沒關係這種話了,容易傷權兄的心。」
夜初鳶:「???」
媽噠!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你到底腦補了什麼東西!
最後,夜初鳶也放棄了掙扎,任由齊聽潮去說了,她只想快點吃完,然後跑路。
權慕夜一個就已經夠折騰人了,沒想到他的朋友也好不到哪裡去!
若是再多待一刻,夜初鳶總感覺自己會被氣死!
夜初鳶悶聲扒著碗裡的青菜,還沒吃,那邊齊聽潮又說話了。
「權兄。」齊聽潮指了指夜初鳶,「你應該……只喜歡這樣的吧?」
權慕夜一頓,瞥了眼身邊生悶氣的夜初鳶,看著這女人氣鼓鼓的小臉,可愛得緊,心情跟著愉快了不少,他挑挑眉,笑而不語。
齊聽潮見此,立刻鬆了口氣,然後捂著胸口在那裡自言自語:「那我應該安全了。」
權慕夜:「???」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你到底腦補了什麼東西!
他就是逗逗夜初鳶罷了,誰想到齊聽潮還真把他當成——
權慕夜臉色鐵青,差點捏斷手裡的筷子。
夜初鳶見此,悶笑一聲。
權慕夜啊權慕夜,你這就叫作繭自縛!
讓你整我,現在好了吧?
自作自受!
權慕夜聽到夜初鳶的笑聲,知道這小東西在幸災樂禍,他眯了眯眼,忽然朝夜初鳶伸了手,一抹她的唇角,指尖有意無意蹭過夜初鳶柔軟的嘴唇。
嗯……手感不錯。
他眼底一片暗色,低啞了嗓音:「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夜初鳶只覺嘴唇上微微一癢,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划過,肌膚相觸的地方,渡來了一道電流,傳遍她全身,她渾身一顫,差點弄掉手裡的筷子!
這個男人!
夜初鳶僵直了身子,恨恨瞪著權慕夜,立刻瞥見權慕夜眼中的玩味——
他是故意的!
夜初鳶只覺臉上一陣發燙,這男人是故意占自己便宜,調戲自己的!
惡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