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伏錄!綠漪!
夜初鳶一眼認出了這對狗男女,她臉上浮現出詭譎的笑:「今天還真是幸運啊!湛離,我們走!」
話音落下,她立刻轉身朝外走去。
湛離剛打算跟過去,可他忽然像是猜到夜初鳶接下來要做什麼,猛地一滯,冰冷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淡紅,他忍不住啐了一口:「這個女人啊——」
語氣中滿是嫌棄,可湛離停了停,還是跟了上去。
夜初鳶出了酒樓,一眼就看到漸行漸遠的轎子,她立刻跟了過去。
還沒走兩步——
「小姐?」
街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夜初鳶轉頭就看到花槿拎著菜籃,小跑到她身邊:「您中午回來吃飯嗎?奴婢給你買……」
「花槿!」
可花槿話還沒說完,夜初鳶打斷了她,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她一把拉過花槿的手,興致勃勃道:「跟我來!」
「誒?」花槿一臉懵懂,被夜初鳶拐走。
半個時辰後。
帝都一角,某僻靜的湖邊。
垂柳成排,很是雅靜,大約現在是幹活時間,所以附近沒人,只有一頂綠色轎子停在湖邊,抬轎的轎夫站了老遠,警惕張望四周,像是在望風。
另一邊,成排的柳樹後,躲著兩個「鬼祟」的身影。
正是夜初鳶與花槿。
「小姐,你要做什麼呀?」花槿好奇問道。
這時,夜初鳶探頭看了眼停在湖邊的轎子,視線在轎子顫動的帘子上頓了頓,隨即轉頭問花槿:「官府離這兒多遠?」
「奴婢要是跑過去的話……」花槿想了想,「大概……兩刻鐘?」
「很好。」
夜初鳶笑意加深,然後在花槿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花槿露出詫異的神色,然後立刻轉身跑了。
跑了幾步,她打亂了頭髮,將飾品拆了下來藏到懷裡,與剛才判若兩人。
動作利落的做完這些,花槿跑遠了。
見花槿跑遠,夜初鳶看了眼轎子,身形一閃,躲過轎夫的監視,藏到了轎子的斜邊。
「啊……啊!」
她剛來轎子邊,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快活的叫聲!
一聲高過一聲,浪/盪且淫/靡。
她很淡定,一旁的湛離卻淡定不能,忍不住捂耳朵,像是受不了,飄走了。
夜初鳶卻像對這些聲音免疫似的,反倒露出別有深意的笑,手中出現一個荷包,她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透明水晶球。
看到水晶球,夜初鳶瞥了眼傳來浪/叫聲的轎子,臉上閃過一絲小狐狸般的算計。
她伸手悄悄掀開帘子的一角,將水晶球擺到縫隙間,然後往裡面灌注魂力。
「啊、啊……好深!好爽!」
恰好此時,裡面傳來一道愉悅的女聲:「伏錄……再、再用力一點!啊!要死了……我要死了!」
「小賤人!平時就是一副狐媚相,到了床上你更浪,你就是天生欠/干啊!」
緊接著,就是一個淫/盪的男聲,他狠狠進出身下女人的體內,咬牙道:「怎麼幹了這麼多次,你裡面還這麼緊?你他娘都快夾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