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離開我。
權慕夜的話,讓夜初鳶微微一愣,她滿頭霧水道:「權慕夜,你怎麼了?認錯人了還是吃錯藥了?」
突然間說這種話……
夜初鳶忍不住往後縮了縮,生怕自己狂跳的心臟,會被貼近的權慕夜感受到。
然而——
「唰。」
她才剛有後縮的跡象,權慕夜就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
被男人緊緊擁在懷裡,夜初鳶埋首於男人的寬厚的肩膀,瞬間被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包裹,夾雜著那一絲清冽的味道,夜初鳶有那麼一秒是迷迷糊糊的。
這男人,身上怎麼這麼好聞啊?
「沒有認錯。」權慕夜低聲道,「就是你。」
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呢?
夜初鳶一陣迷茫,可很快,心臟卻莫名抽疼了一下,不知是因為權慕夜的溫柔,還是先前一些不愉快的記憶,讓她難以釋懷。
「你對我這麼好,那花纖嬈怎麼辦?」
儘管知道這非常煞風景。
儘管知道這也許不應該說。
儘管知道……知道又有什麼用!
她就是介意!
她怎麼能不介意?
權慕夜都能介意她對別的男人笑,自己為什麼不能介意他對別的女人笑?
那畫面,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痛得不行!
快要呼吸不過來一樣!
每次想到花纖嬈,她就無法全心全意,像以前一樣,跟權慕夜那樣親密。
其他女人的存在,就想一根刺,鑽進了夜初鳶的肉里,她想要裝作不介意的擠出來,可那根刺卻越陷越深,儘管不是那麼切骨的疼,可偏偏卻讓她無比在意,非常非常的想把那根刺,拔出來!
「關她何事?」
這時,權慕夜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
夜初鳶先是一愣,隨即有些憤怒的推開了權慕夜,道:「你不是都跟她談起終身大事了嗎!你說關她何事?」
權慕夜微微一頓,盯著夜初鳶,忽道:「你果然在意這個。」
夜初鳶一愣,「你、你什麼意思……」這男人,早就看出來自己的心思了嗎?
看出來了,還不跟自己解釋,真是個壞心眼的男人!
「原本還想繼續跟你熬著,看看到底誰先撐不住。」
權慕夜開口,語氣淡淡,卻藏著一股難以描述的,刻骨銘心的情感,他道:「現在看來,我真是敗給你了。」
說罷,他輕輕一敲夜初鳶的額頭,道:「不是你想的那種終身大事。」
「那還能是什麼?」夜初鳶柳眉一豎,終身大事不就是指的那檔子事嗎?這男人還想怎麼忽悠自己?
「她是想讓我加入天鏡宗,好好發揮我的天賦,享受天鏡宗給我帶來的資源,讓我一飛沖天——這也關乎到我的未來,所以,才叫它終身大事。」權慕夜挑挑眉,淡淡道。
夜初鳶瞬間愣住,「什、什麼?!」
那個讓自己在意了這麼久的終身大事,居然是這個意思?!
你們城裡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曖昧啊!都快……都快嚇死她了好嗎!
一想到自己居然因為這種「終身大事」,愁眉苦臉,心痛了這麼久,夜初鳶恨不得立刻拿把大刀把地上劈開一條縫,直接鑽進去!
這都是些什麼鬼啊!
「所以呢?」
就在這時,權慕夜的聲音忽然想起,「當初你想找我要的解釋,我現在給了,那麼你現在……」
說著,權慕夜傾身而來,雙手撐在夜初鳶的身體兩側,一雙深邃眼眸緊盯夜初鳶,微涼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痒痒的。
他道:「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