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看著百若妝拆家具,站在旁邊回味她剛才說的話。
「你的意思是……你跟花纖嬈分到同一組執行任務,中途她不見了,你知道她離開了,跟別人說了這件事,但他們都不相信?」夜初鳶冷靜問道。
「何止不信!」
百若妝氣得反手拍壞軟塌,磨牙道:「他們還說,是我與花纖嬈早有恩怨,趁此機會污衊那賤人!該死的!」
百若妝將壞掉的軟塌踹到一邊,吼道:「我受不了這種委屈!」
夜初鳶:「……」這話……好像有點耳熟?
收起多餘的心思,夜初鳶又問道:「當時你說她不在的時候,就沒拿出證據來嗎?你們是一起外出執行的任務吧?你沒有從任務方面下手?」
「證據?」百若妝聞言,冷哼一聲,「本小姐一生行事何須向他們解釋!」
夜初鳶:「……」沒證據還去告狀?這不是等著被花纖嬈反咬一口嗎!
夜初鳶扶額,對百若妝無語了。
她算是信了宋晴的話。
百若妝被家裡人寵的過於驕縱,所以不把一般人放在眼裡。
這種外人眼中蠻不講理的「大小姐」,怎麼去跟像條變色龍一樣,看人下菜碟的花纖嬈相比?
這不是等著被花纖嬈拆骨剝皮嗎?
真是沒救了。
夜初鳶嘆了口氣。
百若妝見此,柳眉一豎:「你對我有意見?!」
「我覺得我們見面的第一天,你就知道了這個事實。」夜初鳶攤手道。
百若妝:「……」
「我受不了這種委屈!」
百若妝本就生氣,被夜初鳶這麼一噎後,更加生氣了,可有宋晴的吩咐在前,她肯定不能對夜初鳶下手,只能去掀桌了。
夜初鳶看她快把整個一樓都拆了,不得不上前抓住了百若妝的手腕。
「行了!」
夜初鳶不再看熱鬧,表情變得嚴肅,「你這樣胡鬧,有個屁用!花纖嬈又不會掉一根頭髮!」
百若妝瞪大眼睛,似乎沒料到夜初鳶會對她爆粗,一時間都忘了掙開夜初鳶抓著她的手。
「那、那你說我能怎麼辦?」百若妝癟了癟嘴,一副要哭的模樣。
她從外面受了委屈回來,一點好都沒討到,反倒落了一身的髒水,偏偏還不能伸冤……
還有比她更憋屈的嗎?!
夜初鳶見剛才還在跟貞子一樣,毀天滅地的百若妝,此時眼裡噙滿了淚水,對比以往的蠻橫,此時的她倒像個十七八歲的女生了。
「我們坐下再……」
夜初鳶化剛開了個頭,一掃大廳內的狼藉,話鋒一轉:「算了我們還是站著說吧。」
「你把你跟花纖嬈分到一組,一起做任務的事,重新講一遍。」夜初鳶道。
花纖嬈可是從天鏡海一路奔回天鏡宗的,不可能隱瞞的那麼好,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其實也沒什麼。」
百若妝胡亂抹了把臉,哼哼唧唧道:「天鏡海那邊發現了新的秘境,我們這些精英弟子過去後,就接到任務,幫助門內長老,布下陣旗,穩定秘境,以免秘境在被人拿到陣眼後,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