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夜初鳶的「怨念」,權慕夜看向她,對上她更為怨念的眼神,忍不住勾了勾唇。
「羨慕?」權慕夜挑挑眉。
夜初鳶:「……」喂喂喂!你這是在拉仇恨嗎!
「我不是,我沒有,別下手。」夜初鳶立刻否認三連,她怎麼會承認?
要是承認了,這男人肯定會嘚瑟吧!
夜初鳶不由得鬱悶,自己的修煉時間還是太短,追不上這男人,要是自己也能那麼強就……
「嗒。」
就在夜初鳶胡思亂想之際,一隻大手放到了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柔軟的秀髮。
「亂想什麼呢?」
權慕夜的聲音不再像平時對別人那樣冷淡,而是帶了一絲溫柔,他放輕了聲音:「你也會像我這麼強的,總有一天。」
他的女人,怎麼會是弱者?
權慕夜對夜初鳶充滿信心。
聽到這話,夜初鳶心中的失落少了些許,抬起頭,朝權慕夜自信的笑著:「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我的女人?」權慕夜接口。
這句話差點沒把夜初鳶噎死!
「你從哪裡學的油嘴滑舌?」夜初鳶瞪了權慕夜一眼。
才幾天不見,這男人就變得不正經了!
「難道不是?」權慕夜理直氣壯。
「……哼。」
夜初鳶冷哼,微微一頓,忽然斜睨著權慕夜,勾了勾唇,就像只偷了腥的小貓,舐著自己的梅花小爪,淡淡笑道:「是啊。」
明明是平平的調子,落在權慕夜耳中,卻偏偏帶著勾人心魂的味道。
權慕夜摸著夜初鳶的長髮的手,微微一頓。
「乖。」
權慕夜的反應很平淡,甚至收回了給夜初鳶摸頭的手,望向帝梟,轉移話題:「看樣子,至少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醒來了。」
夜初鳶見此一愣,自己都說得那麼明顯了,這男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是自己一點魅力都沒有了?
不至於吧?!
夜初鳶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身上那件土黃色的長袍。
瞬間,她的臉黑了。
肯定是這件衣服的問題!
土黃土黃,丑爆了!
哎,早知道就該換平時的衣服啊。
權慕夜不會也嫌自己的衣服丑了,才對自己的「勾引」無動於衷吧?
夜初鳶很鬱悶。
在自己戀人面前,一點魅力都沒有,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她不鬱悶。
然而,只顧低頭抓著自己衣角的夜初鳶並沒有發現,原本在看帝梟的權慕夜,不知何時,眼神灼灼的盯著她看。
哪有剛才平淡,與無動於衷?
權慕夜盯了她數秒,像是無奈一般,不得不移開了視線。
這女人,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這種場合露出那樣的表情……
是故意勾引自己嗎?
差點,就著了她的道。
差點,就沒能忍住……
然而,一想到旁邊還有個看不見的人,帝梟也在邊上——儘管是昏迷的。
可有兩個「觀眾」看著,權慕夜如何能對夜初鳶下手?
他可不樂意,他的女人,只能對他露出的嫵媚姿態,被其他人給看去了。
最終,這些糾結之下,權慕夜只能鬱悶的壓下心頭的衝動,去說無關話題。
明明有塊小白兔奶糖,都湊到自己嘴邊了,卻還不能吃,這怎能不讓他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