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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驅車故意撞人肇事事件終於得到了有效控制。
姜浩宇被成功就下來,而開車撞人的韓鵬濤也被警方抓住。
「你為什麼開車故意撞姜浩宇?」審訊室里,梅鶴軒詢問。
「我……我沒有故意撞他……」韓鵬濤結結巴巴,一臉迷茫,「我只是……我……」
「還不說實話?」梅鶴軒板著臉,嚴厲地說,「現場幾十口警察眼睜睜看著那一切發生,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這個……我真的沒有……」韓鵬濤苦著臉說。
王靈自然明白這中間的原因,走上前去,問道:「韓鵬濤,我問你,你有沒有產生過要撞死姜浩宇的想法?」
「我……想法?……」韓鵬濤怔怔地望著王靈。
「對,我說的是想法。」王靈道,「在你開車撞向姜浩宇之前,或者在你打電話給姜浩宇約他出去之前,你有沒有產生過要撞死姜浩宇的想法?」
「開車撞姜浩宇之前?打電話之前?……」韓鵬濤還是一臉迷茫,「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韓鵬濤!」梅鶴軒呵斥道,「在這裡可容不得你死不認賬。你開車撞人是我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難道這個道理還不懂嗎?」
「我……」
「韓鵬濤,那你說說你都記得什麼?」王靈不慍不火,提醒道,「你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在你不記得最近發生的事情之前,你都記得什麼?要老實說,包括你心中的想法,如果你有半句虛言,可別想得救!」
王靈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和韓鵬濤對視著。
「那……我能相信你嗎?……」韓鵬濤也盯著王靈的眼睛。
「當然。」王靈肯定地回答。
「那好吧,我說。」韓鵬濤道,「早上的時候,我是心情不太好,因為我這兩天連續看到夢瑤出車禍並且****的屍體出現在那個翻車現場的報道。我看到那個報道,我就惱恨那個姜浩宇。夢瑤就是因為他才出去,然後遇到不幸的,難道姜浩宇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嗎?」
「你為什麼對夢瑤的死那麼在意呢?」王靈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我們……」韓鵬濤低著頭,哀嘆兩聲,說道,「其實……我們也沒什麼關係。要說有關係,那都是我喜歡她,但是,她並不喜歡我……不不,其實他是喜歡我的,就是因為那個姜浩宇的出現,所以她才移情別戀,不再喜歡我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前你們戀愛過嗎?」王靈想搞清楚韓鵬濤和路夢瑤之間的關係到底屬於哪個層面。
「我覺得可以這麼說吧。」韓鵬濤用緩和的語氣說,「那時候,她在西區一家酒店上班,我對她一見鍾情,於是向她發動猛烈追求,終於,她答應和我試著處朋友。」
「然後呢?」
「一切順利。那是我長這麼大最為快樂的一段時光。」韓鵬濤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現出幸福的笑容來,「我從來沒有那麼愛過一個女人,她是第一個。那時候,每天她下班的時候,我都去接她。儘管我們還僅限於拉拉手這樣的程度,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無上的幸福。——要知道,真正愛一個人,哪怕只是看她一眼,就覺得非常幸福。」
「後來姜浩宇出現了?」王靈可不想多聽抒情,炫耀幸福。
提到姜浩宇,韓鵬濤臉上幸福的笑容頓時收斂起來,仿佛晴朗的天空中陡然飄來一片烏雲,將所有幸福的光芒都遮掩了。
「沒錯。」韓鵬濤黑著臉說,「就是因為他的偶然出現,很快改變了我和夢瑤相處的良好局面。沒過半個月,夢瑤就明確告訴我,說我們不合適,她喜歡的是那個姜浩宇。」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王靈似乎感同身受,「女孩子喜歡誰,那是她的事兒,你又能怎麼樣呢?很多時候,愛難以強求。戀愛就是這樣,該出手時就出手,該離開時莫回頭。」
「或許吧,原本,我也覺得這段愛情無望了。」韓鵬濤繼續說,「可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我卻無意中發現那個姜浩宇有女朋友,而且他根本不喜歡路夢瑤。這讓我大喜過望,這難道不是我的機會嗎?於是,我的心死灰復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