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就這點東西還礙你的眼了?」贊德看著窗台上的小花, 窗簾布上的貼紙,懸掛在椅子上的蕾絲花邊,桌子上的可愛擺件,還有衣鉤上面的裝飾星星,和每張桌子椅子上配有的一套可愛圖案便簽,實在沒法想像,雷蟄看了那麼多天,怎麼就現在生氣了呢?
「我不管,你拿走。」雷蟄只覺得頭疼,對於贊德的話不置可否,對於之前只覺得眼前的人在缺少心理救助的情況下,特意拿這些暖色的東西想變得正常,但現在除了自己變得越來越煩躁的情況下,也沒有改善他的病情。
「行吧。」贊德來到位置上拿走了一個又一個坐墊,他這次特意挑選的花園寶寶,就是為了感染師兄這顆冰冷的心,在童年時期聽到所看到的東西,給予反派特殊的體會,但似乎這些在雷蟄的面前都沒有半點用處。
「如果你再亂用工資的話,之後沒錢吃飯就不要叫我了,作為師兄弟一次兩次就算了,每次都讓我給你買單算什麼回事?」雷蟄放下手,看著贊德手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對方要不是買了這些雜七雜八的存在,怎麼可能,每次接近月底就問自己掏錢呢?
「哎呀,畢竟之前都沒個正經工作,我買東西什麼時候付過錢,自然對於賬戶里的那點數字沒有想法。」贊德笑了笑,似乎有些自豪的模樣完全是託詞,畢竟他對於量子力學的研究,對於數字的敏感程度,有高學歷簡歷作為表率的情況下,怎麼可能不會安排好,只是不關注而已。
「走吧走吧。」雷蟄也不想聽眼前人胡扯的理由,揮了揮手表示驅趕,贊德嘿嘿一笑就拉開門往外走,知道對方現在需要靜靜。
就在辦公室又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雷蟄沉默了,很快就拿起了辦公室專用的座機,面對著旁邊厚厚的電話本,開始按數字,完全沒有要用自己智慧型手機的意思。
而雷獅就這樣走出了教學樓的範圍,在和卡米爾約定好晚飯間的情況下,現在還早,顯然可以出去找點樂子,在看到籃球場上傳來明顯的喝彩聲下,很快就對準了方向走去。
安迷修和自己的同班,正在和隔壁的其他同學打著友誼賽,對於基本上沒幾個正經玩籃球的人,在沒有裁判的場地上,他們完全是不斷的搶奪進球,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分鐘,只知道打得盡興。
而就在聽到上課鈴響,才如夢初醒停下動作的幾個人,很快就要趕去最近的教室,嘻哈著就要走,畢竟占著優勢所以敢來打籃球。
偏偏其他幾個人卻不樂意了,擋在了籃球場的門口,畢竟最開始與這些人玩,還以為是跟他們一樣的,但沒想到居然是救助生,這讓最開始的樂趣都消失了。
「安迷修,你們把我們當陪玩了?」領頭的塞巴斯,不服的開口,看著唯一算作面熟的人,嚷嚷著對方的名字,希望這個傢伙能夠給個解釋。
「之前不就是說過,打一場友誼賽嗎?連個裁判都沒有,聽鈴聲不是挺正常的嗎 。」叶音嫻不敢置信的開口,顯然他是從沒想過,呆在體育場上的人會這麼變態,沒有裁判的情況下一直打友誼賽,難道一直要到脫水才能停止嗎。
「反正得一直打下去,既然選擇和我們打友誼賽,那就不能停。」把這個都當作角斗場般規則的幾人,開口反駁道,畢竟他們也是瞎玩,沒有關注過規則。
但凡觀看一些正規的比賽,都不是如此。
雷獅走過來,聽著這裡的話,顯然失去了打籃球的興致,一群沒有規則的傢伙,就沒什麼好玩的了。
而平常上課從未遲到的安迷修,在這時面露焦急,他夾在兩人之間似乎想要講道理,可偏偏兩方的氣氛越發的劍拔弩張,在緩和氛圍與課程之間,還是選擇了調理。
面對前往體育場的這條路,天使抱著資料匆匆的走過,準備去實驗室,做第六次試驗,在能源這方面所達到的功績,哪怕是公式的正確都能帶來足夠的影響,所以在規劃好未來路途的他,不斷的大展身手。
可偏偏,亞當回來了,他在千辛萬苦回到這個學校的情況,上來就要搶奪身體,要不是軀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