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風甲被眼前綿柔的兩個白面大饅頭緊貼,呼吸有些不順暢了起來。
他想要掙脫束縛,卻感覺腰部纏繞自己的大腿越來越緊,小腹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直衝大腦。
本是正值壯年,青春的衝動一時間讓他大腦失去了思考,雙手本能不受控制想要抓住什麼。
女人抱著閻風甲的腦袋,紅唇勾勒出一抹得意。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兒,哪怕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也無法拒絕美色的誘惑,完全不需要費力氣。」
一條猩紅的小蛇順著女人白藕般,略微有肉感的手臂爬了上去,一雙猩紅的豎瞳已經鎖死了閻風甲的脖子。
忽的小蛇張開血口,露出鋒利的兩根毒牙朝著獵物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就在這時一隻手向後一抓,閻風甲後腦勺仿佛多長了一雙眼睛似的,他笑嘻嘻的將這小蛇抓住手中,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露出潔白的牙齒。
「漂亮姐姐,還好我在這裡,不然你可就要被這火赤練咬了。」
女人一怔,「你...」
敢徒手抓自己最完美的蠱蟲「火赤練」,這簡直就是離譜。
要知道,這火赤練可是她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得手,如今除了自己,無一人膽敢去抓它。
閻風甲仿佛天生擁有降服毒蟲的本事,竟是任由對方在手中遊走。
「開什麼玩笑,火赤練性格極其暴躁,兇殘,一滴毒液足矣讓百人喪命,為何...為何它不攻擊這小子?」
閻風甲笑嘻嘻道,「漂亮姐姐,你別害怕,這火赤練雖然是非常恐怖的一種蠱蟲,但是有我在,它不敢傷你的。」
女人這才發現了少年的逆天。
自己釋放的毒物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也僅僅只是在剛剛讓他神經產生了片刻的迷離。
「小弟弟,我好害怕啊,這蛇是什麼時候跑進來的,你可要保護好我,」女人藏在閻風甲懷裡,迷茫的看著自己火赤練在閻風甲掌心,宛如溫順的綿羊。
「沒事的,我自幼食百草,其中赤練草是火赤練最愛的氣味兒,你看,它把我當做自己的同類了。」
「赤練草?」女人大為震驚。
要知道,赤練草乃是已經絕種的珍惜草藥,她在華夏神州尋找了足足六年,也不曾找到,這看起來傻乎乎的小子是從哪裡得到的?
女人妒忌,轉身忽的將閻風甲壓在了身下。
「小弟弟,那你好厲害,姐姐該怎麼感謝你呢?」
女人酥胸宛如兩座小山壓在閻風甲的胸膛,差點要從旗袍之中擠出來一般,仔細一看隱約能見豐富的毛細血管。
閻風甲臉紅了,還想要說什麼,忽的嘴上有柔軟傳來,眼前一黑。
女人吻了上來,雙手捂住閻風甲的眼睛,而少年掌心的赤練卻依然沒有攻擊,反而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女主人這奇怪的操作。
閻風甲咽喉滾動,只感覺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滑了進來,頓時瞪大眼睛。
下一刻他脖子變得又紅又粗,一股強烈的欲望徹底控制了腦子。
血霧不斷瀰漫在房間,將豐腴,惹火的女人和眼神變得狂熱的少年遮蓋。
莫約過了三十分鐘左右,閻風甲光著屁股,仿佛犯了錯的孩子提褲子逃走了。
血霧散盡,酣暢淋漓的女人躺在凌亂的大床上,此時她臉頰凹陷,肌膚變得不再有彈性,仿佛被吸食了精華的枯木樹。
就在剛剛,她打算使用自己的苗疆巫術,徹底將少年體內的血液蘊含的赤練草吸收,可結果卻大跌眼鏡。
「這...這混蛋小子竟然吸收了我體內至少...至少十年的溫養的毒炁,他的體質有問題,我...」
人財兩空,女人氣的嬌軀發抖,掏空的酮體使得她虛弱到了極點,當場暈死了過去。
......
「完蛋了,完蛋了,我真是個畜生,明知道那毒障容易讓普通人心智錯亂,我卻趁機欺負了漂亮姐姐,要是讓六師姐和七師姐知道,一定會打死我的。」
閻風甲快速穿好褲子,在廁所看著鏡子前自己脖子好幾處草莓印,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