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宇點了點頭。
「嗯?你不高興?」金雀問道。
「呃我必須高興嗎?」
「難道不是?」
「為什麼是?」
「」
邢宇瞥了一眼不說話的金雀,冷哼一聲,道:「呦?你也說不出話了?真是難得一見」
邢宇本要噁心噁心這個傢伙,畢竟剛剛可是被折磨慘了,可是話沒有說話,忽然一道金光閃過,直接將邢宇震飛,撞到遠處的金色古柱上痛的嘶啞咧嘴。
「你莫非以為我可以不殺你?」金雀語氣淡漠的說道。
「我擦,下死手啊。」
邢宇咧嘴苦笑,坐在地上,看向金雀說道:「那個朱雀獸柱呢?」
「你問我?」
「我靠?我不問你我問誰!」
邢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而且邢宇真的替焚天霸皇感覺尷尬。
這留下的什麼玩意兒界靈,跟西山老人相比較差遠了。
「求我。」金雀淡漠一語。
「我日?」邢宇瞪大了眼睛,而後轉身朝著宮殿外走。
那金雀一愣,而後站起身,道:「阿喂,你幹什麼去?」
「這南山界太高貴,不適合我,我另尋他家,你另找他人吧。我或者有一個西山界也不錯。」
邢宇懶洋洋的說道,轉身就要一腳踏出朱雀聖殿,可是
砰!
「哎呦!」
邢宇剛要出去,門忽然關上,直接撞的邢宇鼻子都酸了。
可是邢宇沒有憤怒,只有心驚。
自己的感官,自己的體魄,自己的敏銳速度,怎麼會撞到門?
剛剛那一瞬間明顯身體不受控制,並且天地扭曲,一切都在發生,可是邢宇感官收到的感覺,卻放慢了速度一樣。
「這個金雀好強的手段,至少君者了吧。」邢宇暗自心驚。
隨後裝作很痛的樣子,捂著鼻子轉頭說道:「我說,那個那個什麼金絲雀哎哎,別動手臥槽!」
邢宇頓時又被打飛,狠狠地撞擊在了門上一陣慘叫。
最讓邢宇感覺到無力的是明明很痛,可是卻不知道哪兒痛,好像全身每一處都痛。然而又沒有傷。
「侮辱我,你找死?」
金雀一步前踏,來到了邢宇面前,俯瞰邢宇,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邢宇瞥了一眼金雀說道:「那你要我怎樣?是你名字起的不好。」
「你!」
「你什麼你!你還想動手?我擦,儘管來,弄死我。我就不信了,沒有規矩鎮壓你。我就不信了,你膽敢殺了我。來來來,殺吧。老子賭一把。」
金雀看著一臉賴皮模樣的邢宇,頓時有些氣結,整個人都無語了。
可是緊接著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大笑了起來,轉身回到了寶座上。
邢宇一臉錯愕,道:「阿喂,你不會是被老子氣傻了吧?嘿,我開玩笑的,你氣傻了,這南山界誰給我。」
邢宇還真怕這個性格變幻比翻書還要快的金雀出個什麼事,對自己不爽。
雖然說是不要南山界了,可都走到了這裡,咋能就這麼不要了。
「你想要南山界是嗎?」
金雀笑了一聲,說道:「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去炎天聖宗找宗主,要來炎天聖火令,成為炎天聖宗聖火長老。你可願意啊?」金雀笑道。
「呃莫非你是炎天聖宗的人?」
「對啊。一千五百年前炎天聖宗最強宗主就是我了。」
「什麼?」
邢宇頓時錯愕,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炎天聖宗的宗主。
更沒想到南山界竟然在這裡出現了一千五百年之久。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莫非是焚天霸皇將你囚困在這裡的?」邢宇問道。
「對。那個臭混蛋說給我一個好寶貝,卻再也出不去,氣死人家了。」金雀驕哼一聲。
邢宇看著忽然跟少女一樣的金雀又懵逼了。
這個金雀今年至少一千五百歲了,可是怎麼還跟小屁孩兒一樣?
「你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