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三與李四相互唏噓,明覺感嘆只是,門外面驟然大亂!
只見剛才還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突然間大亂起來,整個一條街之上的人就沸騰開了,只見門外的人大聲嚷嚷道:「打人啦,殺人啦,打人啦......」
明覺聽著就是一愣,其實不僅是明覺,酒樓之內的所有人都是大惑不解,怎麼這麼和氣的杭州一下子就變得亂了套了?
於是眾人紛紛結賬,一股腦的跑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覺隨眾人出去後,一打眼就看見前面圍滿了人,於是明覺往前面一湊,擠到人前往前一看,只見前面側躺著一個少女,身下一片血泊,少女死死地抱著兩個小孩,一男,一女。
明覺上前觀瞧,不由得眉頭一皺,眼前這女子受傷極重,恐怕是救不活了,其攻擊之犀利,就連她死死抱住的小女孩也難逃厄運,少女是護住了小女孩的身體,可是打人之人的勁力在打死眼前女子之後透過了她的身體,擊中了小女孩的脊椎骨。小女孩稚嫩的脊柱骨哪裡經得住這麼一下?這一下便將小女孩的脊椎骨擊碎,破碎的骨片又順著血管扎入了心臟之中,恐怕是大羅神仙也就不回來了。
明覺又檢查了一下旁邊的小男孩,說來奇怪,明覺就見這小男孩圓睜著一雙大眼睛,似有神似無神,說他無神吧,明覺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是在看著自己的,明覺的身形微微晃動,小男孩的眼神也隨之晃動。但是說他有神吧,明覺從這小男孩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波動,仿佛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但是仔細官瞧,他又確實不是個死人。
明覺仔細一探查這小男孩的脈象,不由得大吃一驚,為什麼明覺會感到吃驚?
明覺這一探查小男孩的脈象,發現這小男孩不僅沒有什麼大礙,相反,脈象顯得極為強烈,毫無生機匱乏之象,比平常人還要旺盛幾分。
明覺暗自壓下心中驚異,想要抱起來這個小男孩,可是剛要抱起來這個小男孩,就感覺到下面一陣扯動,明覺低頭一看,竟是那個早就應該已經死去的女子,只見那女子嘴角不斷地滲出血沫,因為過度失血,眼前早已經模糊不堪。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女子依然死死地扯住小男孩不願意鬆手,嘴裡還一邊叨念著:「不要帶他走,求你們放過他,不要放他走......」只不過聲音實在是太過低微,尋常人很難聽到。
明覺心中一嘆,剛想要低頭說一些舒心的話,讓她安心地去,就在這時,旁邊有一人突然間闖了過來,只見這人走出人群,伸手從懷裡掏出來一顆丹藥,往那女子的嘴裡一按,緊接著雙指成劍,向那女子的泥丸宮一按,就只見這本來已經精神渙散的女子竟然漸漸的回過神來!
明覺大感驚奇,連忙抬頭去看,這一看,可是巧了,正是在酒館之中所遇見的無暇子!
明覺剛想去問,只見人群之中又是一陣大亂。
「閃開!」「閃開!」「混賬東西!敢當本大爺的道,不想活了是吧?」
明覺閃目觀瞧,只見人群之中閃出來幾個彪形大漢,臉帶橫肉,目漏凶光,在這群彪形大漢之中,為首一人,身高的有九尺掛零,將近兩米多的身高,頭戴一根金絲帶,棗紅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但是仔細一看,此人的眼中帶有極強的侵略性,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主。
只見這個領頭之人雙手一分人群,頓時就是一陣慘嚎,眾人被他給推到地上,但是都敢怒不敢言,一看這傢伙的這個體格,在看這傢伙旁邊的手下,大傢伙就沒有了和他們說道說道的勇氣。
這領頭之人分開人群之後,往地上看了看,斜著眼睛問道:「誰救她的?」
實際上他這叫裝聾作啞,那人群里就只有明覺和無暇子在圈子裡面,那不是他倆還能有誰?
明覺單手立掌,口誦佛號:「阿彌陀佛,這人,是貧僧救得。」
「哦?」這漢子從鼻孔里發出來的聲音,極其輕蔑的說道:「我問你,沒頭髮的,誰讓你救的人?」
「無人。」
「嘿,那你就敢救人?」
「貧僧救人乃天經地義之事,何須別人支使?」
「哦,原來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土包子。」那漢子用更加輕蔑的口氣說道:「禿瓢,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她這一身傷是拜誰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