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慧輪心裡這個罵啊,我下定那麼大的決心才決定放棄這個一步登天的機會來保持內心的「正」,爭取遠離兩者的距離,這可倒好,這麼一來,這和真成了他弟子又有什麼區別?一眾長老?啊呸!你家什麼寺裡面的一眾長老就方丈一個人?騙鬼呢吧。
慧輪咬了咬牙,「是,弟子遵命!」沒辦法,誰讓自己在人家手底下呢,正是應了那句話「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嘿嘿,」明覺方丈見慧輪雖然是極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頓時是喜上心頭,心中暗想:小子,讓你驚嚇老夫我一陣,又讓你搶白了老夫這麼一陣,老夫說什麼也要噁心噁心你,要不然怎麼才能算是公平呢?但是隨即一想下面還有事情相求,就又換了一副和善的面孔笑嘻嘻地看著慧輪。
「怎麼?寺里又有什麼吩咐不成?」慧輪極為不情願的說道。
「嘿嘿,」明覺住持燦燦的笑著,「這倒不是,此時乃是我的一件私事而已。」
「私事啊,那就免談了!」說完,慧輪轉頭就想走。
「誒,等等。」明覺方丈緊忙在慧輪背後喊道:「我說小祖宗啊,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嗎,這就算是我的一個請求了,而且不算白求,是有回報的!」
聽到這句話,已經一隻腳他出門外的慧輪才在嘴角間劃出一個弧度。歸根到底,他就是要讓方丈明白一個道理,而在讓方丈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的這個道理之後,很顯然的,蹬鼻子上臉不是一個好的計策。要是在不識抬舉的話,拿自己就不在占理了,這樣很容易就被方丈邊緣化了。而這顯然不是慧輪所需要的,意氣使然歸意氣使然,該有的好處還是要到手的。借著自己剛才還站在有理的一方拒絕方丈一次,然後再將價碼提上去,起碼不能像之前那樣,一個什麼「全體長老」的決定來公然指使他去做什麼,那不就成了傀儡了嗎?而現在這種由交易性的說話方式無疑是慧輪最喜歡的了,雖然方丈是不是這麼覺得還不得而知。
「哦?說來聽聽,是什麼大的麻煩,竟然連神通廣大的方丈大人都不能解決?卻需要我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和尚來解決呢?」慧輪這話說得顯然是話中有話了,哦,你方丈號稱那麼大的能耐都不能解決,卻需要我這麼個小傢伙,那其實不就是在諷刺明覺方丈說你這一身武功其實也不過如此嘛?
仿佛好像是沒聽到或是沒有想明白慧輪的暗諷一樣,方丈只是笑呵呵的說道:「其實這事情啊,說難也不難,但是說簡單也不怎麼簡單。我所擔憂的就是雲欣那丫頭啊,這兩天這丫頭話也不說,飯也不吃,就只是望著他父親離去的地方,一直都不曾將眼神離開過半點。在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是擔心啊。」
「哦?還有這種事?」這下倒是慧輪被驚訝道了,按說一個小女孩的父母要出去遠行,把自己一個人留在親戚家裡住,那心裡總是會有那麼一些不開心的。但是就算是再怎麼傷心那也不至於不吃不喝的絕食來虐待自己啊?
「她就那麼不吃不喝的作踐自己?」
「唉,誰說不是呢。」明覺方丈苦腦的說道。「不過是一次分離罷了,又不是什麼訣別,至於弄得這麼生離死別的嗎?不吃也不和,我老人家足足和他磨了三天的嘴皮子,這小女娃可倒好,愣是一句話沒理我。」
「嗯,倒是有性格。」對於能打擊到明覺方丈的地方,慧輪還是不余餘力的。
「唉,你小子就別說我老人家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讓那小女娃快點恢復過來吧,在這麼下去的話,我真的是怕她會有生命危險啊。」
「嗯?還有這麼危險?」
「怎麼不會?」明覺方丈急切的說道:「這小女娃連續三天不吃不喝,身體機能本來就已經快到極限,就憑著一股精氣神在那支撐著,萬一什麼時候她的精氣神被耗盡了,那可就不止是暈倒那麼簡單的事情了,甚至很可能就是一命嗚呼了!」
「什麼?這麼危險?」
「當然,你以為我是跟你鬧著玩的?」
「可是普通的時候咱們一個辟穀不也就是三天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你也說了,那是普通情況下,問題是現在是普通情況下嗎?」明覺方丈很是傷腦筋的說道:「這女娃不吃不喝的首要原因還是因傷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