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廢話,我拼死爭來的生死牌為什麼給別人用。我花掉的晶石又該向誰要,生死牌不能保證我的生命,我上你們死靈城堡幹什麼!」朗宇的眼神冷了下來。
「那你想怎麼樣!?」
「把你們的法訣告訴我,保證我的生命。」
「不可能,告訴你也沒用。」
「有沒有用是我的事兒,就與你們無關了。」
沉默。這屬於絕對的機密,兩個人就是命不要也不敢透露半點。最後,帶著朗宇來的那個叫血影的向他傳音:「這件事上,即使殺了我們也不敢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也許對你有用。」
「說。」
「我看你剛才的手法,似乎可以抓到那魔獸了。只是你不知道如何取魔丹,那東西在亂魔海里用處相當大,兩顆就可以換一塊生死牌。以此法換你的死牌,你以為……」有這句話,死靈城堡就算是妥協了。
朗宇捏著鼻子思索了一下,想以此逼出血袍護衛不死的秘密看來是不可能了,如果能拿到魔丹,倒也不算是下策,這東西不用他們說,朗宇也知道一定有大用,至於自己受到襲擊,朗宇也多少有了點眉目。想到此,傳音道:「說說看,但是生死牌不能給你們。」
兩個血袍人交換了下眼色,傳回了聲音:「此魔丹必須是生時取出才會顯形,而且要立刻以玄氣包裹,納入玉器之中,但即使如此,三日內也必須煉製成丹,否則它就會自動消失。」
原來是這樣,朗宇一笑,翻了翻生死牌,這條件大概已經是血袍人的最大讓步了,再擠也沒什麼油了,不過這塊生死牌還可以利用一下。
轉眼看向了瘦鬼老者,用它換老鬼的寶貝,貌似不一定夠哇,那中年人的陣法他也相中了。
乾瘦的老者悄悄的咽了口吐沫,看到朗宇轉頭,收回了饞涎的目光。中年人自然也看了一眼,可那東西不是屬於他的,如今這張死牌就是一條命,他沒有資格染指。
朗宇開口了:「這塊死牌,究竟能不能活命,我想請你替我試試。」
「嗯!」中年人睜開了眼,以目光詢問著,『你是問我嗎?』
「不錯,就是你。如果你有五千晶石,我就賣給你,如果沒有,你就算欠我一條命。想好了回答我。」
瘦鬼老頭兒張了張嘴,擦了擦鬍子,三角眼射出一道惡毒的目光看向朗宇。五千晶石,他有哇,買一條命,太值了,可就是不賣給他。
中年人想了想,有些不好決定,是死,還是把命賣給他,貌似都是死路。
「我不會要你的命,只要你能答應我三個條件,這面死牌就是你的了。」
「好,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這次中年人不用猶豫了。
朗宇一笑。「呵呵,不急,我還沒有想好,如果我死在了這紅海灘,你就便宜了。」說著抬手把生死牌扔了過去。
中年人如獲至寶,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簡直感激涕零了。只要有命在,什麼都好說,經歷了兩次襲擊,他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終點了,這塊生死牌就是給自己送來了一條命,以命換命,對於一個必死之人,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至於瘦鬼,朗宇直接給他判了死刑,這種人太過精明,而且從一進堡就對自己心存不良。各種跡象表明,他有殺人的動機。朗宇有一種直覺,這種人除非死,別想從他的手中換出寶來。
那麼,你就死吧。不是朗宇心太狠,而是涉及到了小白,一切手段都可以用。
殺人的方法,不一定非要白刀了進去,紅刀子出來。朗宇嘴角一勾,輕輕的笑了,徑自向前走去。中年人一抬頭,快步的跟了上來,拿了這個牌還有一個好處,至少在紅海灘,他不用再防著朗宇。
兩個血袍人自知被人擺了一道,卻只能無耐地搖了下頭,生死牌失效,這種事也是從來沒有的事兒,怎麼被人做的手腳,只要自己說不出來,就得認著。這一趟差事,處處透著邪門。
向前不過七八丈,讓人無語的是,赤魈又出現了,還是六隻,朗宇輕鬆的扎死了三隻,另三個被他捏死了,卻沒有留住魔丹。那玩意兒,想要得到,時機很不好把握。
瘦鬼又是一陣忙活,居然也挺了過來,只是想罵娘。
朗宇身後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