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宇一掃間,此人一愣,似有所感。
立在當地有十幾息的時間,才又向前邁步。
「古宇師弟,可否出來一見。」那中年人拱了下手,在洞外飄身站定,和聲道。
洞口的禁制一陣波動,顯出了朗宇的身形。一抱拳道:「這位師兄,不知有何見教。」
「哈哈。」中年人一笑。「看來師弟果真是上了百級升仙階不假了,也難怪那幾個小輩敗在師弟手下。」
「呵呵,師兄過獎,僥倖罷了。不知師兄如何稱呼,找我可是有事兒指教。」
「杜文松。煉神一階而已。說實話,師兄也看中了這個洞府,想與師弟切磋一下,不知師弟肯接受挑戰嗎?」杜文松終於計窮,自己上門了。這是一個相當無奈,又相當栽面的事兒,無論誰看了,都是一個一階煉神要挑戰四層鍊氣。
在洞主府,他只是一提出來,就讓齊中堂罵了個狗血噴頭。你奶奶的,你小子不要臉,我齊中堂還要臉呢。
最後軟磨硬泡,總算商量到齊中堂不過問。只要古宇應戰,他也可以捨出這張老臉去了。當然私下裡的事兒,只有兩人知道了。
同階挑戰,不是不可以,如果按洞府的等級看,一階向二階挑戰還是符合挑戰規則的,九日內必有一戰。如果按兩人的實際修為來算,百級升仙階,朗宇也就可評為一階煉神,那麼挑戰的方式就是另一種規則了,朗宇有權拒絕挑戰,也就是他要不答應你就挑不成。這是齊中堂給折的中。你挑戰可以,他要答應你們倆就戰,他要不答應,不能強迫。
朗宇本來很有禮貌的客氣著,沒想到這道貌岸然的師兄,一轉臉敢成了一個要債的。當時身子就挺起來了。「杜師兄也要挑戰我?」
「呵呵,師弟不要介意,點到為止而已。」
「哈哈,看來師傅留給我的洞府還真是燙手哇。不過既然是師傅所留,師弟我也不得不爭一爭了。」朗宇苦笑了一下,似是無奈的道。這個就應該是爭洞府的本主了吧,這洞府之戰,應該要畫一個句號了,再往上,二階煉神,可就沒有和自己爭的必要了。
一個煉神弟子要親自出手,這個洞府不用說朗宇也是保不住了。
「噢,那麼說師弟是接受了。」說著,杜文松高興的一抖手,一張早就擬好的獸皮卷拿了出來。
「希望師兄真的能手下留情。可是如果我敗在了師兄手下,那麼我可就沒地方去了。師兄能否容我開出洞府來再把這個交給你呢。」朗宇很慮後事。
「那倒不必,真若如此,我的洞府就歸你了。」
「噢,果真是如此?」
「那是自然了。」杜文松也沒想到事情發展得這麼順利,早知如此,何必搞得那麼浪費。他現在就是怕朗宇不答應,死賴著不走。
「師弟才入仙門,很多事情不太懂,此事還要請齊師叔作個見證才好,師弟可不願意混到鍊氣弟子那裡作那些雜務。如果齊師叔也答應了此事,師弟就接了。你看……」
「好說,好說,應該的,應該的。」杜文松根本沒用細考慮,齊中堂那兒根本不算事兒。轉身就走。
朗宇進洞。抬頭看了看洞頂,「小子,跟我玩兒,我是誰啊?兩世為人,都又要死了,我怕誰,玩兒不死你。」
這洞府還能要嗎?朗宇為什麼不戰,為什麼不換。而且還要換得你打牙往肚子裡咽。
小白鼠「噌」地一下從石地上鑽了出來。「主人,主人,什麼事兒。」
朗宇手一招,白鼠跳上了肩膀。「好事兒,這洞府咱不要了,換個地兒。」
小白鼠撲拉了一下鬍子。「是呀,是呀,我也又找到了那個好地方。只是那個壞傢伙卻在旁邊建了一個洞府。」
「那個壞傢伙,誰呀。」朗宇問道。
小白鼠向外張望了一眼。「我以前的那個主人在這兒的時候,經常有一個傢伙來和他論道,喝酒,那個主人就說他沒安好心,他一來就讓我躲進袋裡。」
朗宇一眯眼。似乎有了一點預感。「那麼他發現你了?」
「嘻嘻嘻嘻,瞧他那傻冒樣,怎麼會發現我,嘻嘻,還布了一個陣法,笑死人了。」肩上的小白鼠居然一呲牙。
不用說這小傢伙肯定是幹了什麼壞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