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這簡直是在罔顧人命!」
上官彥雪柳眉大皺,眼神不悅:「閣下這次或能脫身,可他們幾人該怎辦?」
她已經開始後悔,剛才怎麼就輕易放這二人進來?
如非是她現在,基本可確定張信的身份,確實是那位摘星使無誤。上官彥雪幾乎就以為這位,是對手派過來的奸細內應。
張信聞言後,也掃了那後方六人一眼,把他們的神色都看在眼中,卻沒有半點動搖之意。
「所謂死生有命!闖一闖他們或者還能有幾分生機,不闖的話必死無疑。再說外面的什麼斷山鬼刀,在本座的眼中,不值一哂。要突圍出去,輕而易舉,我自己擔保他們性命無礙.」
「不值一哂,輕而易舉?就憑你二人?」
上官彥雪不禁冷笑:「剛才你們兩人,要非是躲入這飛梭裡面,早就死了!」
張信上下審視了上官彥雪一眼,就搖了搖頭,不再理會,他等到左易吳波的一身氣機,都漸漸旺盛,接近。就毫不猶豫的出刀,將周圍的飛梭艙壁,斬出了一個巨大的破口。
上官彥雪見得此景,頓時是一陣無力。知道這是張信,在逼迫他們一起突圍,斷絕他們的後路。
飛梭法陣徹底損毀之後,這裡再不能堅守,突圍已是唯一選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緊跟著張信他們的身影,往外穿空飛出。同時在上官彥雪心內暗嘆,心道這個張信,果然就如傳言中的霸道跋扈,完全不講道理!
※※※※
飛梭之外,那斷山神魔與眾多魔將,正在三百丈外,做出嚴陣以待之勢。
大體是合圍之勢力,可因之前的僥倖,這些魔將都三位成群,更加的集中,互為奧援。
此時的斷山,也並無任何沮喪之意,正以悠然自得的神色,看著遠處的飛梭殘骸。
「那四頭碎山蟻,要何時才能送過來?」
「再有三刻時間就可。」
此時斷山身後答話之人,是一位面色靛青,手持鉤鏈的魔將。
「可恕屬下直言,有那紫玉天在,估計有碎山蟻也無用。魔主想要在那幾位趕至之前,將這艘飛梭攻下,絕無可能。」
「那就想辦法拖!發些假消息,讓他們延後一些時間,總能做得到吧?」
斷山的眼神,依舊熾熱無比:「一百滴靈淵神露,六件十五級的靈裝,兩枚太乙神元丹,本座定要到手不可。」
那青臉魔將,卻眼神不可思議的看著斷山背影。
在他看來,那位日月玄宗的摘星使,絕不是他們一家能夠吃下的東西。日月玄宗的報復非同小可,他們絕不可能獨立承擔。
其實僅發現張信行蹤這一條,就能撈到足夠多的好處了。
不過利令智昏,他們魔靈一脈,在達到一定境界之前,本就很少人能克制住自己的貪慾。
看來就連他這主公,也不例外。
「也就是說,要暫時封鎖消息?」
那青臉魔將旁敲側擊的勸誡:「可那上官彥雪,已經把這飛梭修復的差不多。屬下估計他們的核心法陣,已經可以使用了。那座裂風陣不但可以催動飛梭,也可傷敵。」
「你是懷疑本座,能否將對面攻下?」
斷山笑了笑,神色自信的說著:「等到那幾隻碎山蟻到了,本座自有辦法!」
青臉魔將已明白了過來,這位必是有了捨棄那四隻碎山蟻的打算。如此一來,到底確實能破陣。
不過他依舊不贊同:「我觀那張信,絕非弱者,剛才可能並非是他的全部實力。還有那紫玉天,可是曾經的北海皇朝第七太子,高位深淵」
「那張信,實力能勝過鬼見?我看他也不過爾爾,只是那新奇術法,有些出其不意。至於紫玉天,如今一介魔奴而已,還能剩下多少實力?她的刀法,我已心中有數,」
說到這裡,斷山又一聲冷哼,語氣不悅:「你現在要做的,是助本座,儘快將那位摘星使拿下,而不是在這裡廢話,勸我放棄。」
青臉魔將皺了皺眉,可最終還是收起了無奈與失望,若有所思道:「還是有辦法的,剛才我見此人招出的金靈力士,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