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級的金神符,煉製此符之人,至少有九十級以上的金系等級,且精通符籙。你這次,真是賺得大了~」
可說到這裡,紫玉天卻又語聲複雜的評價道:「說來主上你還真是狡詐,明明對上官彥雪解析的那些神文勢在必得,只愁沒有插手的藉口。如今卻反倒是從她手裡,敲詐了這麼多的好處,」
「這你可就錯了!這一次我可能非但沒賺,反而血虧。」
張信微微一嘆,臉色凝肅:「我知道那位委託上官彥雪解析神文之人,到底是誰了。」
藉助上官彥雪的陣盤確定方位,再以葉若的感應器拍攝,他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此人,並且得到了這位的影像。
「是誰?」
紫玉天也是眼現好奇之色,她知張信對這件事的在意,也知此事,可能與張信那些藏在暗中的大敵有涉。尤其是神教
張信卻不說話,直接一拂袖,以靈術在身側映射出了一個人影,
而紫玉天看了一眼之後,頓時微微失神:「竟然是他?」
她現在知道張信之前,為何是那樣沉重的表情了。
影像裡面的這個人。她非常熟悉。之前在海眼的時候,她就曾經見過。
正是那位統領所有神教祭司的面具人,被人尊稱為神使的存在。
足足片刻之後,紫玉天才回過神,再次驚訝的問著:「怎麼會是他?這毫無邏輯。」
「我也不解。」張信看著身前的影像,神色怪異地答道:「常理而言,這位只要見到了上官彥雪。就可以拿到她的研究成果。封口也很容易,他們簽訂的靈契之中,必定有著相應的條款約束,所以不構成殺人滅口的理由。再以這位的身份,又何必要請人,為他破解神文?」
說到這個時候。張信又面露深思之色:「我仔細想過了,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位別有用心。至於另外一種,則是這位神使」
張信的話音未落,就驀然神情微動,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虛空。他稍稍猶豫。就探手一招。大約一刻時間之後。就有兩張符籙飛空而至。落到了他的手中。
紫玉天不禁好奇地望著,心想能夠讓張信不惜暴露方位,也要接收的信符,想必是極其重要。要麼是發送這信符的人身份不凡,要麼是在信符中記錄的信息,對張信很重要。可她雖是好奇,卻未開口詢問。這麼多天相處,她已大約知道了張信的性格為人。
該讓她知道的事情。自己哪怕不問,張信也會告訴她。可如是不該自己知道的,那麼自己再好奇也沒有用。
而就在下一刻,隨著張信的法訣激發。一道光影,立時從這信符中投射而出。裡面現出的人影,赫然又是一位她極其熟悉,且才分別不久的。
「司空皓?」
紫月天注意到這位的神色。大異於往常,面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似乎正處於極度激動的狀態,眼神亢奮。
此刻張信,則已施展幻術。藉助葉若的全息投影技術,使上官玄昊的影像,出現在這張信符之前。
「這麼急著聯絡,可是有什麼?」
說話之時,上官玄昊的臉上,微有疑惑之意:「可是北海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司空皓聞言,先是一陣愣神,隨即他的面色就又恢復了平常:「陶曼雪她已安全抵達,也確實已解除了魔化之症,所以這裡特意向你道一聲謝。」
「這是你我約定之事。何須致歉?」
上官玄昊一聲失笑,眼神微含不虞:「在這個時候聯絡我。難道就是為了向我致謝?」
那司空皓的神色,明顯有些尷尬。不過這位只稍加思索,就聲音清冷道:「不止如此,此外還有一個機緣。想要提醒一下上官師兄。」
「機緣?」上官玄昊微揚眉:「不知是什麼樣的機緣?」
司空皓卻沒立時答言,轉而問道:「不知,師兄你可聽說過雷山月平潮。」
「自然聽說過,當世七大散修天域之一。」
張信目現疑惑之色:「據我所知,這位不知什麼緣故,已不問俗事多年,便是他旗下的獨尊堡勢力,也日漸萎縮。你提他做什麼?這所謂的機緣,難道與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