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書覺得奇怪,不就一個弟子參賽嗎?怎麼一個兩個都好象見到稀奇事一樣,納悶的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
「他是天膜之身,只有練皮期,是分舵有名的廢物。」
大長老張庭威平日裡與葉仲德不合,又盯著舵主之位已久,巴不得葉仲德出醜,因此搶著說道。
左玉書一聽原來如此,看著葉秋一臉自信的樣子,不象廢物啊,好象是來奪冠一樣意氣風發。
可能是他不知道規則吧,畢竟是一個分舵長大的少年。
「他是誰的弟子,做師傅的沒告訴他嗎?」
「他是葉舵主長子。」
大長老在旁邊輕輕說道。
氣氛一下古怪起來。大長老本有心同葉仲德爭奪舵主之位,奈何晉升鍛骨期比葉仲德晚了一步,實力不如人,這也沒辦法。
最可氣的是自己不爭氣的小兒子,一天到晚成了葉冬的跟屁蟲、狗腿子,怎麼教都不改。這下逮著機會,還不狠狠的給葉仲德宣傳宣傳,露一下臉,讓你到總堂都是名聲遠揚,想到葉仲德的糗樣,心裡樂得不行。
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個小子,跑到葉秋身旁說道:「我說葉大少爺,你還跑這來幹嘛?沒見到你爹眼睛裡都冒火花了,等下回去有你好受的。」
這小子是三長老魏長風的兒子魏雲深,長得一臉粗獷。要不是眼中帶著稚氣,別人准以為是三十歲的大叔,為人挺不錯的,和他爹一個脾氣。從來沒有因為葉秋「天膜之體」而嘲笑過他,算是小夥伴中的異類,葉秋對他印象也很好。
「大個子,那總堂來的白衣書生是誰啊?」
也本就是來露臉踩人的,怎麼能不聲不響的回去呢?別說眾人只是嘲笑,就算全都拿刀拿劍來砍,他也不會走。沒見到葉冬和張豹笑得那個猖狂,聲音都快將屋頂掀走了,如果演武場有屋頂的話。
而那李青蘭一身英姿颯爽的打扮,看著氣度不凡。可眼睛裡藏著的鄙夷之色,卻暴露其刻薄的本性。
「那白衣青年是總堂主公子左玉書,鍛骨巔鋒高手。女子叫程蝶衣,是鍛骨後期高手。不知道他們怎麼練的,只比我們大了兩歲,就這麼厲害,真是不能比啊。」
魏雲深一臉鬱悶的說道。
葉秋聽得明白,看台上便宜老爹都要趕人了,周圍各弟子大多神色不喜,當下大聲說道。
「誰說本少爺是天膜之體,這只是無知之人胡說八道罷了,本少爺是高手,今天就是衝著總堂去的,難不成你們這群土雞瓦狗都怕了?不敢讓我參賽。」
轉身向左玉書拱手一禮:「請問少堂主,咱黑虎堂可有不許分舵弟子參與選拔賽的規矩。」
「那倒是沒有,只要有信心均可參加。」
「那不就得了,你看這些人象什麼樣子,哄哄鬧鬧的成何體統,影響咱黑虎堂的形象吶。」
葉秋一說話,當即滿場寂靜,眾人好象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又不便在此場合發作,全都憋出內傷。
「撲哧」一聲,原來是坐在主席台上程蝶衣,她看得有趣,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左玉書一楞,轉眼也笑了。
「哈哈,說得好,既然都是分舵弟子,那自然是有資格參賽,開始吧。」
說完也不管葉秋所說「並非天膜之體」是真是假,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反正也不差這點功夫,打過不就知道了。
因為選拔賽為總堂選拔人才而舉行,各分舵按實力選出二到四人不等,分舵派發獎品自然不大能拿得出手。
所以黑虎總堂特意為此準備了獎品,已經讓左玉書帶了過來。
獲得前三名者各獎勵三顆熊膽丸,為黃級中品丹藥。對練氣三四層都有作用,可以節省修煉時間。
第一名更是多獎勵一顆培元丹,固本培元,除了快速增加修為之外,還能有不小機會直接突破境界,是不可多得的黃級上品丹藥。
聽到這個消息,在場弟子都歡呼起來。雖然只有前三名能獲得獎勵,按理說與大多數人關係不大。
但大家都是年輕氣盛的年紀,沒打過之前,又有誰會認為自身不如別人。天老大,自己第二,每人都是這麼想。
眾弟子眼神放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