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吐了吐舌頭:「我皮薄,和那些猴爪獅子皮糙肉厚比不得。」
黑衣人一想,也是,穆姑娘那小手嫩的,比剛煮熟的蛋清還軟和,萬一那些休眠的蟲子傻傻分不清楚,啊喂,還是算了,還是自己留著用吧,他想著,就想把瓷瓶裝進自己的口袋。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樹上滑下來,一邊滑,還一邊叫:「什麼好玩的?給我!給我!」
說著已落地,手伸過來,要拿黑衣人手裡的小瓷瓶,黑衣人手一躲:「不給。」
太子扁嘴:「你不是要送給穆姑娘的嘛,她不要,我要啊,我皮厚,不怕蟲子咬,你幹嘛不給我?」
黑衣人把小瓷瓶丟進自己的口袋:「這東西是大人玩的,不適合未成年人。」
太子嘴巴撇得更扁了:「你騙人!」
黑衣人面無表情:「恭喜你答對了。」
太子眼圈一紅:「你欺負人!」
黑衣人臉不紅不白:「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是小屁孩,不欺負你欺負誰。」和情操和太子待久了,他們經歷的事情黑衣人也略有耳聞,知道太子此時只有小孩子時的小半個魂魄。
太子聽了這話炸毛了:「你才是小屁孩,你全家都是小屁孩!」
黑衣人蛋定答道:「太子殿下,您不在樹上看行李,擅離職守跑下來要東西玩,您敢說這不是小屁孩的個性嗎?這種略有危險性的東西,真不適合像您這樣的人操作。」
太子無言以對了,是他自己說要在樹上看行李的,這不是作繭自縛嘛。太子默默抹了一把淚,下定決心,以後要找理由一定要前思後想考慮成熟,再不幹這種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埋好雷自己踩的事情。比如,可以說,在樹上瞭望防備敵人偷襲,下樹以後可以說:「我是下來找你們匯報情況的。」
黑衣人忽然「嘶」地抽了口氣,太子還以為他良心發現了,打算把那個小瓶子裡的東西給他玩呢,兩隻萌萌大眼亮晶晶地望著黑衣人,黑衣人卻咂著牙花子,盯著那些猴爪獅子的屍體,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不對?」
其他人一頭霧水:「什麼不對?沒感覺啊。」
黑衣人有點不太肯定地道:「如果是一個某種動物的群體,那是不是既應該有公的,也應該有母的?」
情操搶答:「那是當然啦,繁殖需要嘛!而且一般母的要比公的多。」
她一說完,就感覺幾道怪怪的眼神對著她射了過來,嘟囔著補了一句:「咱們的群體除外,不是同類!」
這時,射向她的那幾道眼神中,更富含深意了。那意思:「不是同類其實也可以」
情操一囧,更過分的是,居然還有人若有所思地,拖長聲音拐著彎地「哦」了一聲。真是想翻天了!
那聲音是從隊伍的後面傳出來的,情操咬著小牙,大喝一聲:「剛才是誰調戲我?」
黑衣人和太子也有點吃驚,這些士兵都是受過嚴格訓練,就算平時他們對士兵並不會擺架子,但是那些士兵也不會開這種玩笑啊!
太子挑著眉毛看向情操:「我也想調戲你。」換來情操一個大白眼。
黑衣人隨著情操的聲音,目光冷冷地掃向隊伍,像是一排冷冰冰的飛刀橫掃了出去一樣。
八個士兵馬上齊刷刷地向兩邊分開,後面坐著一頭毛髮蓬鬆的猴爪獅子,正在打哈欠,順便又發出了「哦」的一聲,尾音轉了一個表示它很舒服的彎,睡眼惺忪地巴嗒了幾下嘴。看到所有人向兩邊分開,猴爪獅子馬上坐正了,無辜地左邊看看,又右邊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太子笑得差點在地上打滾:「它肯定是公的,所以也喜歡美女。」
情操一邊磨指甲,一邊惡狠狠道:「再和你重申一遍,我的真身是白兔!這副軀體只是個容器!」
黑衣人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咱們的隊伍可以是一群男人帶著一隻情操,它們自然也可以全是公的。」他是指著那一群已經死去的猴爪獅子說的。
這時,大家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猴爪獅子裡,確實連一隻母的都沒有,要說它們是生活在這塊地盤上的一個族群,還真有點說不通。
猴爪獅子搖搖晃晃地走上前來,拿了好幾塊石頭擺在地上,其中有一塊特別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