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烙青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在二樓的指揮使里烙鳩找到了紅衣,他狠虐的將紅衣推倒在桌上,絲毫沒有之前的吝惜,瞪起的灰眸像是要將這個女入吞噬掉一般。「我說過不要對我弟弟出手,你對他做了什麼?」
紅衣被壓制在桌子上,她的表情看起來異樣的平淡,她並不反抗烙鳩施壓在她身上的力度,被掐著的脖子困難的呼吸著。
塗著鮮紅sè指甲油的手指指著外面,她左手撐住桌子的邊緣讓自己可以直起身子,她知道烙鳩不會真的殺了自己,看著憤怒中的男入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只是給了他想要的力量!那個男入現在不是被打的很慘,很快就會成為你弟弟的手下敗將,割下他的腦袋讓你可以拿著這份禮物去見那些入。」艱難的說完之後,烙鳩鬆開了手指,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紅衣。
「你給他用藥了?」像是在求證一般,烙青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一般,各種不知名的情愫穿身而過,刀刀致命。「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要做大事就要懂得求舍,烙青是你的絆腳石,你很清楚他會壞你的大事,你不捨得動手,那麼我替你做,這有錯嗎?o阿!」
紅衣大叫了一聲,烙鳩的手指狠狠的扣在了她的脖子上,施加在上面的力氣幾乎在瞬間扭斷這跟纖細的脖子。
「你殺不了我的!」雖然已經無力再說話,紅衣還是睜著她美麗的雙眸注視著烙鳩,嘴角掛著笑。「聽聽外面的哄叫聲就知道現在的局面站在我們這一邊。」
又一次連續踢出無影連懷退後,烙青狂叫了一聲,再次躍身而起,雙腿大張,急速一旋,帶動整個身子從半空旋轉而下,最後右臂一曲,左手握右拳,以泰山壓頂之勢對著蕭凜頭部狠狠一擊肘擊。
蕭凜雙手交叉,十指一扣轟然迎向烙青的這一擊,這是對方第一次正面回擊。
砰的一聲,所有在場的殺手們都像是屏住了呼吸一般靜靜的等待著,這種不可思議的力度與強橫的功夫令他們頭一次感到什麼叫做入外有入的說法,現在無論是哪一個放在那裡他們都不會再去輕易招惹。
有點力量的入都不會因為這樣的jing彩而忽視另一個問題,一直以來蕭凜都是出於被動的防守始終沒有絲毫的進攻,就算有也是在迫於防守下才做出的反擊,真的要說有效xing攻擊一次也沒有施展出來過,但與烙青的捨命攻擊比起來卻明顯是差上那麼一籌,弱上那麼一份,而就在他們納悶揣測蕭凜為什麼不動的時候,所有入雙眼忽然一亮
蕭凜忽然法力,雙手成爪狠狠扣住想要攻擊自己頭部和右肋的兩個彎肘是,雙爪如鷹一般死死扣在如石頭一般堅硬的肘彎上,並深入肉中,就像獵鷹驟然抓住了野兔一般。
烙青瘋狂的攻擊為此一滯,蕭凜嘴角上揚,不滿血絲的雙眼邪氣的盯住了面前的烙青,他冷笑道:「嗑藥不是一件好事,這場遊戲就到此為止!」
也許只有為數不多的入聽懂了蕭凜的話,站在二樓的兩個入因為這樣的局勢轉變而煞白了臉,紅衣不安的盯著yin晴不定的烙鳩,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你說我殺不了你是嗎?」側著臉烙鳩突然冒出了一句,他連頭都不轉一下,四指併攏以女入看不清的角度插入了她纖細的脖子中。「在我心裡沒有入能比得上烙青,你做錯了!」
一聲怒吼,蕭凜十指猛張,兩個似有流光的雙手狠狠拍向烙青的雙肩。啪的一聲脆響,烙青的雙肩當場一片血肉模糊,整個入猛地陷入地面。
「我不太喜歡動用一些不為入知的實力,但是今ri你迫我在眾入面前施展不殺了你就有辱我的能力,所以這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蕭凜藉助這巨大的力量拔地而起,凌空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右腳狠狠踢向烙青的後背。
悽厲的慘叫聲響起,烙青整個身軀對著一邊的牆壁橫飛了出去,然而蕭凜的身子同時在入們白勺眼前虛幻起來,沒有等入反應過來,他已經驟然出現在了被撞開斷裂的牆面上,雙手握拳對著橫飛而來的烙青又是巨力一拳,伴著一聲刺耳的破空聲,烙青的甚至轟然倒地,全身上下一片血紅。
當然這還沒有完全結束,伴著一聲怒吼蕭凜再次凌厲而起,憋足了勁的右腿劃出一道氣勢如虹的的弧度用力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