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滴在脖子上,被銬著的人動了下,清醒過來。
王占庭眨了眨眼,發現自己正處在類似於底下水道的地方,潮濕的空氣還算流通,腳下是滑膩的青苔,整個屁股下一片水漬,有說不出的狼狽。
環顧著四周除了自己意外一個人都沒有,頭頂上一盞鐵皮燈一閃閃的發著昏黃的光芒。
「有人嗎?」王占庭大吼了一聲,震動著雙手,手指摸到的也都是一片水跡。「把我抓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咔嗒!咔嗒!
皮鞋踩著水泥地發出的聲響由遠而近,王占庭想要轉過身去看清對方,但是因為被銬著的關係,只能看到一點點的影子。
「喂!放了我,你們想要寶物我帶你們去拿。」
「呵呵!」笑聲從王占庭的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一下讓他整個頭皮發麻。
「華清逸!」王占庭大聲的說出了來者的名字,他拼命的掙動著,手腕上蹭出一道道血痕。
「沒有想到是我吧!」華清逸走到王占庭跟前,滿臉笑嘻嘻的樣子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
「抓你的人是權翔琳的人,而你的發落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上,你我之間很有緣分吧!」華清逸一隻手指抬起王占庭的下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你不是跟蕭凜.......怎麼會與權翔琳......」過度的震驚使王占庭幾乎說不完整一句話。
「拜你所賜,我現在已經進入政壇。是華家現任的家主,為了我們華家更好的發展自然是要跟著一個在政界有著權威的人。」華清逸將王占庭的下巴左右扳動著,戲虐的眼眸審視著他臉上的蒼白。「當初王家不是也做出同樣的選擇,對付我們華家,我還記得我爸躺在醫院裡的樣子。」
「那不關我的事,華少要把這筆帳算在我頭上未免有些過意不去吧!好歹我也是權主席的人,咱們也算是夥伴關係。」
「王占天找人暗殺我家老頭子,雖然現在慘死,但並不能抵過你們王家對我們華家所做的一切。我家老頭子是宅心仁厚,我可不是。我是有仇必報。今天權翔琳選擇了我們華家。把你送到我手上,算你倒霉吧!」
「你想要做什麼?」王占庭向後縮起肩膀,想要避開華清逸,一把明晃晃的刀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占庭。你應該還記得王占天被邵偉華一點點肢解。那種味道一定令你十分的痛苦。現在我也讓你嘗嘗你老哥死時候的味道,一點點把你的肉割下來攪碎。」殘忍的話從這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下說出來十分的詭異。
唰的一聲,血痕濺了出來。迅速的手法像是在跟王占庭宣告自己並沒有開玩笑似的。「下一個地方可就不是割開皮膚這麼簡單咯!」華清逸輕柔的說道。
刀鋒轉向了王占庭的鼻樑,這裡是整張臉最高的地方。
感受在身下的人顫慄,華清逸的笑容越來越冷漠。
「不要殺我!」王占庭在刀鋒貼上鼻尖的時候,他大吼了一聲。「你現在殺了我對你也沒有好處,我可以把那兩件寶物都給你。」
華清逸冷笑起來。「寶物,不過是沒有用 東西罷了,我要它們做什麼?」
「有了這兩樣東西你就算沒有權翔琳一樣可以坐穩政界。」
「比起那些,我對你的命更感興趣!」
王占庭來不及喊出聲,華清逸手裡的刀就已經刺了過來。
噹噹兩聲!刀柄斷成了兩截,王占庭吃驚的注視這華清逸,千鈞一髮之際,三根銀針從旁邊飛射而出打在了刀刃上。
華清逸扔掉手裡刀柄,側身轉向邊上的人。「出來吧,哥!」
蕭凜手指間把玩著銀針,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他背對著光源,被華清逸擋住了視線,王占庭看不清站在暗處的人。
「兄弟一場,這個人我要帶回蕭家。」蕭凜沒有去看王占庭,他面向華清逸。
「這個人不能給你。」華清逸一口拒絕。
蕭凜挑起眉。「拿走劫禧法印的人必定受到蕭家的制裁,我不想跟你起衝突,把人交給我。」
「哥,不要讓我為難。」
「既然還知道叫我一聲哥,就放手。」蕭凜也一步不讓,對於王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