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顏末就一臉幽怨地看著林淵,嘴唇也不自覺地嘟著,心裡想著,早知道那個柳如雲是老闆的前女友,還這麼欺負他,自己說什麼也不會給對方留一點情面。
一想到自己曾經還想著為對方留點面子,跑去問林淵要不要翻唱一首歌的時候,就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眼神中還帶著些許懊悔。
紅姐在一旁冷笑道:「前腳剛分手,後腳就找了個叫吳榮興的詞曲人,主打一個無縫銜接,這種女人還提她做什麼。」
一旁的譚麗麗,聽著眾人這麼說,情不自禁地就捏緊了拳頭,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這些事情,柳如雲不會對她說,原主更不會,所以譚麗麗只能通過電話知道兩人都好之類的吉祥話。
早知道柳如雲這麼對待自己兒子,即使兩家關係不淺,她也不會任由兒子受氣。
當然,單憑紅姐她們的幾句話,還不足以讓譚麗麗完全相信。
她直接看著林淵道:「這幾個姑娘說的是真的嗎?柳如雲真是這麼對你的?」
林淵摸了摸鼻子道:「都過去了,也沒啥好追究的了。」
譚麗麗「唰」地一下站起來,道:「她憑什麼這麼對你,是!她們家對我們幫助很大,我一個人既要上班又要拉扯你長大不容易,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們幫忙照顧你,可我們家也沒虧待他們,你輟學打工供柳如雲讀書,我有反對過嗎?她憑什麼!」
譚麗麗滿臉憤怒,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仿佛在質問著什麼。
紅姐知道林淵輟學這事兒。
可夏夢不知道,她立刻就氣憤道:「什麼,你還輟學供她讀書,你傻呀!憑你的能力,好好讀書也不至於受那麼多苦啊!」
她還以為林淵輟學是家裡條件不好呢。
「好過分的女人啊!」顏末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對柳如雲的厭惡。
譚麗麗越想越氣不過,掏出電話就說道:「不行!我要給她打電話,她憑什麼這麼對你!」
譚麗麗的表情十分激動,臉頰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手指緊緊地握著手機,好像要把手機捏碎一樣。
林淵忙勸阻道:「行了,媽!之前的事情,就當報答這些年的恩情了,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叔叔嬸嬸也是不知情,真要是鬧起來,他們心裡也不會好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林淵顧慮柳如雲父母,譚麗麗又何嘗不是呢。
這十幾年,他們對林家的幫助不可謂不大,所以譚麗麗即使很不情願,卻也沒有阻止林淵輟學打工。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直直地盯著林淵道:「我可以不追究這事情,但是我也要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麼對你的,說你通通給我說出來!」
林淵無奈,只能將情況避重就輕地說了出來。
譚麗麗一聽,肺都氣炸了,指著林淵說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被人這麼欺負,你還不給我說,把我一直瞞在鼓裡,你傻不傻啊!」
林淵也挺無語的,那些事情真不是他做的,真要換成他來,柳如雲也別想順利畢業,大學不承認自己有男朋友的時候,就該被林淵搞到社會性死亡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夏夢和顏末也才更為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內心不禁喃喃自語起來。
林淵可真深情啊。
是的,深情。
舔狗的定義,本來就是純個人的看法,一般看熱鬧的人,自然是直接將林淵的行為定義為舔狗。
但關係好、親近一些的,就會看做深情。
只可惜林淵的深情都餵了狗。
「媽,不是說好算了嘛!」林淵哭笑不得道。
「算了不代表我不生氣啊!她柳如雲倒好,這麼欺負我兒子,還敢打電話跟我說分手了,這些事情她是一個字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