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找到游歌的時候,她正在逗弄著不滿兩歲的女兒。
得知白若雪的來意之後,游歌斷然拒絕道:「那個什麼勞什子庭前燕的事,我不想再提起了。三年多過去了,你們官府還沒有將他捉拿歸案,現在還來問這些幹什麼?」
「你們請回吧!」說罷,她抱起女兒轉身就要離開。
「即使你的密友應佩琳被那庭前燕先奸後殺、慘死床上,你也覺得無所謂嗎?」
白若雪這句話,讓游歌呆立當場。
「你、你說什麼?小應她……」
「難道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游歌嘴唇緊咬,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終於妥協了。
「蘭媽!」游歌喚來一名婦人,將懷中的女兒交付於她:「帶寶姐兒出去玩吧。」
之後,她對白若雪說道:「跟我來,咱們換個方便點的地方說話。」
來到花園中間的涼亭坐下後,游歌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昨天我們去找過丁珊珊了,她將遇到庭前燕的詳情都告訴了我們。」白若雪答道:「我們也想知道庭前燕對你究竟做了什麼。」
「哎……」游歌嘆了一口氣道:「我以為這件糟心事不會再被提起了……」
接著,她開始緩緩將經過說了出來。她的遭遇與丁珊珊如出一轍,都是在自己房間裡的時候感覺到頭暈目眩,然後便昏睡了過去。所不同的是,或許迷煙的量比丁珊珊的大了不少,游歌並未在昏睡中感受到庭前燕對她做了什麼。
「我睡著之後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爹爹的呼喚聲,我這才稍稍恢復了一些意識。從昏睡中醒來後,我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全身酸軟無力,衣裙也被褪下、凌亂不堪。」
「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不知道。雖然感覺不太對勁,但那時候腦袋瓜一片混亂。直到徹底清醒之後,我才發現大事不妙,趕緊將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結果還好,除了身上有些烏青的抓痕以外,其它地方並沒有受傷,身子也沒有異樣。」
游歌不比丁珊珊那麼無畏,話說得比較委婉。
白若雪不得不再次求證道:「就是說,游小姐那時候還是完璧之身?」
「嗯。」游歌有些羞澀地答道:「我那時候也很意外,要是真的被他玷污了,我可就別想嫁出去了。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既然花了這麼多心思將我迷暈,怎麼這麼輕易就將我放過了?」
「會不會是時間太緊張了,他沒有足夠的時間繼續下去?」
「不會的。」這個說法立刻就被游歌否認:「從我暈過去、直到爹爹發現我為止,中間一共經過了一個時辰之久,他不可能沒有時間。」
白若雪對此百思不得其解:「這真的相當離奇,丁珊珊也說那個庭前燕只是對她摸弄輕薄了一番,卻點到為止,沒有進行更加親密的舉動。」
游歌說道:「我是我們之中最早碰到庭前燕的人,後來我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們,沒想到之後她們接二連三也碰到了這個無恥之徒。原本我們還以為這人只是一個下三濫的登徒子而已,弄了些迷藥藉機輕薄我們一番,只要保住了身子,其它的事也就這麼算了。沒想到小應她人就這麼沒了……」
游歌的眼眶裡,淚水在打轉。
「你們一直管她叫小應,她是你們之中年紀最小的那一個嗎?」
「沒錯,小應年紀最小,珊珊年紀最大。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小應她還是個黃毛小丫頭。可她平時酷愛看書,對詩詞的理解完全不在我們幾個之下。」
「聽說你們五個人親密無間,無話不說。就算是遇見了採花大盜這種難以啟齒之事,也會彼此間在私下裡偷偷敘說,你可曾聽她提起過喜歡哪個男子沒有?」
「這件事倒是從未聽到她說起。」游歌頓了頓後說道:「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