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見秦少白悲傷過度,跌倒在地,連忙奔了過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將秦少白扶起,為他輸送起真氣。
沒一會兒,秦少白睜開了眼,眸子裡依然滿是憂傷。
「少白,木姑娘也算得償所願,她怎麼說也是找到了你。」
突然又放低了聲音:「不如就將她葬在此地,也算是圓了她想要和寶藏在一起的心愿吧。」
秦少白點了點頭,抱起了木清怡,隨著趙白往前走。
轉過了好幾條通道,他們終於走到了一扇鐵門面前。
趙白從脖子上取下玉環,又接過秦少白遞來的兩塊的玉塊,放在了那鐵門之上。
只聽咔嚓一聲,鐵門大開。
面前的一切都被照得雪亮。
洞裡並沒有燈燭,光亮全靠牆壁上的向顆夜明珠。
亮堂堂的洞穴里,擺放著幾十個箱子。
不用看,也知道那箱子裡放著的應該就是趙宋祖宗們留給子孫的寶藏了。
秦少白抱著木清怡,走到一具玉棺面前。
趙白將玉棺打開,一股白色的霧氣從棺里噴出。
原來這玉棺是用千年寒冰為膽,天山寒玉為殼,能起到護衛棺中屍體千年不腐之用。
秦少白將木清怡輕輕放進棺中,靜靜地跪在一旁,用手為木清怡梳理著長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少白長嘆一聲,雙手一用力,將那玉棺給蓋了上去。
趙白在牆壁上按了一下,那玉棺竟自啟動,朝著牆壁上撞去。
未等玉棺撞到牆壁,牆壁已自行打開一個裂縫,正好夠玉棺通過。
很快,那牆壁又合了起來。
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趙白終於道:「少白,我們走吧。」
「趙將軍,你準備如何處理這些寶藏?」
「少白有何高見?」
秦少白怔了一下。
他原本以為趙白看到這些寶藏會很是瘋狂地立即將寶藏給取出來,然後招兵買馬,振興這萎靡不振的南宋。
可是,趙白看到這寶藏的第一眼,竟然是長嘆了一聲。
「國運已是如此,空有如此寶藏又能如何?」
秦少白不由地對趙白心生一絲佩服。
原來趙白早就不再是當初那個魯莽的以為只要有強兵就能拔亂反正的鎮南王。
這些日子,趙白是明白了,民心才是最銳利的武器。
見秦少白不語,趙白又是低嘆了一聲。
「這裡的事情暫時先緩上一緩,我們先得回到皇宮面見皇上才好。」
秦少白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洞穴,那扇黑漆漆的大鐵門應聲關閉。
趙白又在那鐵門旁的石壁上輕輕按了一下。
鐵門兩旁的石壁竟神奇地向中間匯攏,瞬間就將鐵門掩遮住了。
「少白,若不是你誤打誤撞,被那石像帶到這門前,又誤按了開關,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寶藏所在。所以少白,你才是真正的功勳之人。」
趙白看了一眼秦少白,「也許,你也是那個將要改變宋朝命運的人。」
秦少白搖了搖頭。
「趙將軍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過客,終有一天我會帶著清怡一起回到自己的世界,大宋的天下,大宋的子民,靠的是你。」
兩人說著,已是來到了懸崖之下。
抬頭望去,懸崖之上一片寂靜。
兩人感覺到一股不祥之氣,對望了一眼。
「我們還是先想辦法上去吧。連樂姑娘在上面不知道怎麼樣了?」
秦少白點了點頭。
趙白施展著輕功,躍上崖壁很快就抓住了一根藤蔓。
「少白,你上來,我用藤蔓裹住你,我們一起上去。」
秦少白雖然沒有趙白那輕功,但攀援的本事卻是不低。
很快,他就奔到了趙白所在。
趙白用那藤蔓捆住了兩人,兩腳在崖壁上一用力,幾個縱身一躍,竟已經到達了崖頂。
待兩人站穩,不由地嚇了一跳。
怪不得這崖上如此安靜,橫七豎八地躺著的全是皇城司的人。
他們的臉上全是抓痕,口角吐著黑血。
看來這些人都是葬身在蝙蝠的毒血之下了。
「連樂姑娘她……」
趙白見秦少白的目光在屍體上穿梭,知道他是在找連樂,連忙也幫著尋找起來。
正在這時候,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後面發出了唏噓的聲音。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將腰間寶劍拔出,躡手躡腳地往那塊大石頭走去。
他們還沒到那石頭處,就聽得一個酥軟無力的聲音。
「秦大哥,是你嗎?是你回來看我了嗎?」
那聲音帶著幾許淚意。
秦少白聽出這是連樂的聲音,心中大喜,正想奔上前告訴連樂自己還活著。
卻聽得連樂又道。
「秦大哥,都怪樂兒不好,樂兒不應該跳下石像。就是死,樂兒也應該和秦大哥死在一起啊。」
秦少白聽著,心中竟是充滿了感動。
他悄悄地走到連樂身後。
發現連樂正坐在那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小聲地嗚咽著。
「樂兒,我在呢,我在這裡呢。」
連樂的身子顫動了幾下,然後,猛地回過頭。
「秦大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她一連懷疑著,一邊卻是毫不猶豫地朝著秦少白撲了過去。
秦少白一下子將連樂摟在了懷裡,輕輕拍著她道:「傻丫頭,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嗎?瞧你,把自己哭成了小花臉了。」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秦大哥了呢。」
連樂這次是相信了眼前之人就是秦少白,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還是忍不住地嗚咽。
「剛剛幾千隻蝙蝠飛上來,攻擊我們。那個蘭妃帶來的人都被蝙蝠給撲得四處亂竄,蘭妃好像也被逼得掉下了懸崖。我躲在這石頭後面,才沒有被蝙蝠傷道。」
「沒事了,現在安全了,蝙蝠應該都出去了。」
「我等了很久,確定了蝙蝠都不在了,正想攀下山崖去找你們,可是那些藤蔓都被我自己給砍斷了,我擔心他們發現藤蔓會用藤蔓下山崖去找你們。」
連樂是一臉的遺憾。
突然,她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