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的!」白桉桉說完,關燈蓋被子睡覺。
與此同時。
女生宿舍對面不遠處的別墅里,燈光還亮著。
幾個保鏢一直在群毆一名穿西裝抱頭痛哭的男子。
那個人就是「余燁」,次在酒吧里不怕死調戲白桉桉的傢伙。
「君澤哥,你打過癮沒有,余燁他老子已經在門口恭恭敬敬地等了半天了。」
原賴往嘴裡塞薯片,聚精會神地跟路九兩個人在遊戲世界裡火拼。
電視屏幕跳躍著花花綠綠的影子。
「繼續打。讓他繼續等著。」憲君澤說完,在沙發換了姿勢躺著,順手給保鏢門丟了個菸灰缸作為武器。
保鏢們接過少爺拋來的菸灰缸,猶豫了一秒。
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吧?
「啊!啊……救命啊我錯了,求你們別打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在外面亂來了,救命啊……爹!」
富二代余燁痛苦地嚎叫起來。
站在院子外面的余林用力握緊了拳頭,滄桑的眼裡帶著恨意。
「可惡,這些人,居然這樣對待我的兒子!」
「吵死了,快讓他閉嘴。」原賴又輸了一把,不爽地摘下耳機,冷冷地說。
「自己技術不好就不要怪環境哦。」路九笑眯眯地說,丹鳳眼眯成了兩條縫隙。
原賴:「……不行,剛才這把不算,重來!」
「無論多少次都一樣呢。」
結果,又過了半個小時,原賴還是沒能在遊戲裡逆襲,始終被路九實力碾壓。
一直在處理公事的憲君澤,也漸漸地覺得有些困了。
「行了放他走吧。」
他揮手赦令道。
「是。」保鏢提著奄奄一息的余某人丟出院子,余林立刻去緊緊抱住了他。
「兒子,兒子,你沒事吧!」他關切地問。
「沒事,爹,好痛啊快帶我去醫院。」余燁眼淚汪汪地說。
「以後不要在外面惹事了,看你這回得罪的人,連老爹我都沒辦法救你啊!」余林老淚縱橫地說著,派人把他的兒子抱車。
不過
憲君澤,你居然敢如此羞辱對付我的兒子,這個仇我遲早要報!
院子裡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那些人走了,別墅里頓時清淨了不少。
「我去洗澡了。」憲君澤丟開手裡的ipad,揉了揉頭髮朝樓去。
躺在床,他久久不能入眠,心裡想的全是那個丫頭的身影。
她現在做什麼?
會不會也跟我一樣,在想著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翻身起來,從柜子里掏出那個望遠鏡,推開陽台窗戶往女生宿舍的方向看。
很快鎖定了201窗口。
這種猥瑣的事情,他認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做的,可是沒想到,居然為白桉桉那個丫頭破例了。
然而
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
「有沒有搞錯,這麼早就睡覺,這才11點都不到!」
憲君澤不爽地丟開望遠鏡,慵懶地躺回了柔軟的大床。
「真沒意思。算了,睡覺!」
周一。
清晨,陽光暖暖地灑落。
白桉桉伸了個懶腰起來,先去食堂吃了個飯,接著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就打算去學生會。
「桉桉,你真的要去啊!別去了吧,學生會那種地真不是我們這些平民可以加入的呀。」
食堂門口,茵茵拉住她。
說白了,她還是超級擔心的。
「沒事沒事,不要緊的。」白桉桉安慰地拍了下她肩膀。
她害怕的不是條件差被刷下來什麼的。畢竟考驗的成績,相信學生會是公平的。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介修……
次在那個廢棄的籃球場,他還打算吻她……
想到這裡,白桉桉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臉頰也騰起了紅暈。
「桉桉,你臉紅什麼?」
「啊?我有麼?」白桉桉立刻抬手擋住臉,「那個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去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