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林允兒可不管那麼多,就是吃啊,不過吃著,夏天也一邊在觀察那些酒樓里的客人,看到都有幾桌吃完飯離開了,這讓他心裡很是著急。
你們倒是快點裝比,老子等不及打臉了。
好像他的想法擁有魔力一樣,這時,只見剛才招待他們的陳玲可能是上菜的小二忙不過來了,她也幫忙端著一盆麻辣魚向其中一桌走去。
而那桌的人則是著急的催促:「快點快點,磨磨唧唧,能不能快點。」
催促的陳玲有些著急,加快腳步,而地面則是剛剛這些人誰喝酒耍賴,而倒在地面上的酒水,此刻那桌人旁邊的地面是濕的。
於是陳玲這一著急,那桌子人不斷的催促,讓陳玲直接腳下一滑,然後把正盆麻辣魚給扔出去。
剛剛好好,扔到了那桌催促的桌子上。
啊的一聲驚呼,是陳玲的。
緊接著那桌人也都紛紛發出驚呼,然後紛紛躲開。
這一瞬間驚動了很多人,包括夏天在內,他忽然停止了吃東西,對林允兒說道:「錢來了。」
「啊?
林允兒有些懵逼,什麼錢來了,怎麼個意思?
那桌人名叫張雲,是雷州張家的少爺,張家在雷州也算是前十的家族了,此刻差點被燙著,張雲驚慌之後登時就怒了,然後沖陳玲怒喝道:「你他媽沒長眼啊?差點燙到老子知道嗎?」
陳玲小心翼翼的從地面上爬起來,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低著頭。
這時主管過來了,「張少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
張雲也知道福星酒樓背後是雷州府,所以沒有對主管發多大的火,而是將火氣全部撒到了陳玲身上:「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陳玲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話,啞巴了?」
張雲見陳玲不說話,便又怒喝一聲。
主管也是眉頭一蹙,對陳玲說道:「張少在跟你說話。」
陳玲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對張雲說道:「張少,我賠你錢吧,我把我的工資全部給你。」
「賠錢?」
張雲不屑的搖頭:「你能有幾個錢啊,你一個月的工資才有多少,這不行。」
「那你要我怎麼做張少?」陳玲十分緊張,又無助的問道,同時實現還朝主管看去,有祈求的眼神。
但主管卻好像沒看到一樣,他們福星樓背後雖然是雷州府,但張家也是雷州前十的家族,為了一個小服務員得罪張家,好像不划算,於是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說話,這事交給陳玲和張雲自己解決。
陳玲見主管不理她,心中一沉,而這時張雲卻是打量一番陳玲後,嘿嘿一笑:「很簡單,本少也不需要你賠錢,只需要你照顧本少一晚上即刻。」
張雲這話一出,頓時酒樓裡面的人,都發出噓聲,但顯然都和張雲認識,都是在開玩笑。
有幾個人甚至沖張雲說道:「張大少,又要霍霍小姑娘啊!」
「是啊張大少,讓人家陪你一晚幹嘛啊?哈哈哈……」
張雲微微一笑:「陪我打一晚上麻將不行啊。」
「那可是兩缺一啊,用不用我們去陪你啊!」
「去去一邊去!」
張雲嗤笑的擺手,然後又看向陳玲,見陳玲還不回答他,他臉色有些不好看,猛地向前一步:「我問你話呢,同不同意!」
被嚇退一步的陳玲抬起頭對張雲搖搖頭:「張少,我還是賠你錢吧。」
呵呵。
張雲見陳玲這麼不上道,也有些生氣了,特別是聽到有幾個朋友沖他說,「張少沒有魅力啊。」「張少人家小姑娘看不上你啊。」等等言語後,他笑著對那幾個朋友罵了幾句,然後沖陳玲怒喝道:「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就賠錢把。」
陳玲神色一喜:「張少我現在就把我的工資給你拿來。」
張雲冷笑:「工資,你一月工資多少,我要你賠錢,是要你賠償一千兩。」
一,一千兩?」
陳玲頓時愣住了,傻眼了,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一千兩啊,一瞬間她心如死灰,知道張雲這是不準備放過她了。
而酒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