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霽朗離開後,我度過了一個百無聊賴的下午。期間看了一會兒電視,上面播了一些有關選舉的新聞,雖然這次的相關人物我完全不認識,但還是決定打開網絡一下相關內容。
這一搜不要緊,竟發現段莫修的新消息,他最近在輿論方面極為弱勢,原因是媒體挖出他曾有過反女權言論,內容還蠻刺激的,大意就是女性享受的權益越多,生育的渴望就越低,所以要想挽救年年下滑的生育率,就必須剝奪女性的受教育等權利,讓她們待在家裡,專心相夫教子。
這番言論是在私下說得,但也同樣屬於政治極端不正確,招致了輿論的強烈反感,儘管也有人對他表示支持,但畢竟不是主流。
我心裡也暗感詫異,段莫修看著挺儒雅平和的一個人,沒想到觀念如此可怕。關於這事,段莫修方面還沒做出回應,而且由於是錄音,所以不是完全沒有周旋的餘地。
只不過,段莫修的對手正好是一位女性,對方趁機大肆撈票,目前處於輿論上風,她今年三十八歲,姓遲。
這事令我有些緊張,因為段莫修出了這麼大的事,李虞肯定要想辦法解決。而他也不是沒有武器,那就是……我。
我寧可他把我殺人的事爆出去,也不想這件事被曝光。
直到我晚上睡了,李虞依然沒有過來,半夜裡,我隱約覺得有人動我,聽到李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說著什麼,但由於睡得正沉而無法醒來。如果不是醒來時身體有點痛,我可能會直接認為這只是一場綺麗的春夢。
早晨我迷糊著醒來,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剛脫了衣服,便聽到水聲,扭頭見淋雨的玻璃門後竟站著個人影,不由叫了一聲。
水聲由此停了,浴室門也被打開,是李虞,他正在洗澡,自然是什麼也沒穿,渾身水淋淋的,還掛著一些泡沫,看起來非常誘人。
我發了一會兒懵,問:「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告訴你今天陪你嗎?」他打量了我一眼,問:「你想洗澡?」
我的刀口被李楨打裂過,現在還包著。說來我也是堅挺,這刀口可是換過心臟的,一再地裂我居然沒有死。
我說:「只是想擦擦,再洗個頭髮。」
李虞便說:「等我一下。」
隨後便關上淋浴間的門,再出來時已經沖淨了身上的泡沫。
他拿了塊毛巾草草將自己身上的水擦了一把便來到我的面前,手指在我的下顎勾了一下,笑道:「真乖。」
「什麼?」我沒聽懂他的意思。
「一下都沒動。」他說著,手指來到了我的腰上,一勾。
我連忙按住他的手,說:「你要我等你的,你洗完了吧?我進去了。」
他卻壞笑一下,拉開了我的手,勾著它,將它往下褪,身子也一併蹲了下來。
我連忙捂住,並且後退,他卻握住了我的小腿,抬起眼睛,略帶笑意地瞅著我。
我看出來了,他是在逗我。他不會因為我害羞就放過我,反而會更進一步。
思及此,我乾脆鬆開手,把脖子一抬,擺出一副「就是不要臉」的表情來。
現在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只知道他慢慢地將它褪到了我的腳邊,然後我突然感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到了我的腿上。
我自然受驚,本能的反應就是往後跳,卻忘了小腿被抓著,意料之外的拉力令我一p股坐到了地上。
尾骨都要被摔裂了,我疼得溢出了淚。李虞卻坐在原地笑,而後貓一樣地爬了過來。
唔……
雖然很多人都說在浴室里感覺會很好,但我認為這些人大概缺少生活。浴室的地板又硬又冷,躺著時蝴蝶骨硌的生疼,跪著膝蓋又特別痛。
完事兒之後,我這些飽受折磨的地方都是麻的,感覺自己就像報廢了一樣。李虞則將我放進了浴缸里,拿了手巾小心翼翼地避開我的紗布,幫我擦洗。
如果僅是這樣,我一定會大為感動,然而他一直笑,笑得我很是彆扭,忍不住問:「你在笑什麼?」
「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好可愛,」他說:「為什麼會那麼呆呢?」
我說:「因為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呀?」
「我能幹什麼?」他說:「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