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光的門戶?
聽到玉鼎和龍吉的對話,四周,那些神仙們不禁面面相覷。
別一道兩大了,他們連什麼門戶都沒有看見,他們皺眉苦思想要悟一些玉鼎的不傳之秘。
只是良久後,有人若有所思,有人則無奈的嘆了口氣。
倒是袁洪和楊戩兩個,眼底皆是目光一閃,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們兩個都天資過人悟性超絕,稍一思索便明白這是自家師父在指導龍吉破境而已。
只是聽到兩道門戶後
不僅玉鼎一愣,就是他們兩個也有些懵逼。
「不用管!」
玉鼎只是稍一思索,便道:「你只管上前,打開那些門戶便是!」
「如何打開?」龍吉問道。
「不知道!」
玉鼎瞥她一眼淡淡道:「自己想!」
不知道,自己想一旁的眾仙家全都目瞪口呆,滿頭黑線,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
這是什麼教徒方法?
要麼自己問,要麼自己想,那要你這個師父做什麼?
倒是楊戩和袁洪,神情淡然絲毫不以為意,因為沒有經過教導的人很難明白他們師父的良苦用心。
那就是不希望他們走他的老路,而是希冀他們可以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玉鼎的話音落下後,龍吉便再沒了聲音,只是安靜打坐著,但是周身的氣息卻開始洶湧不安起來,時而如狂風驟雨,時而風平浪靜水波不興。
片刻後,龍吉周身的氣息猛地一凝,最後驀然消散。
她就這樣睜開了眼,露出一雙有些深邃的目光。
短短片刻,就好像過去了一瞬,又好像過去了滄海桑田
「嗯成功了麼?」
這一幕讓眾仙家瞪大了雙眼,仔細感應了一下,不禁面面相覷。
因為他們感知後發現,龍吉身上的氣息依舊是真仙境巔峰,與之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
可是龍吉身上的氣度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師弟教徒真的有一手遠處,與符元交涉並看住符元的南極仙翁露出一抹微笑。
龍吉站起身來走向玉鼎,神情平靜。
隨著她一步落下,她身上的氣息瞬息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一步輕落,龍吉的氣息瞬息暴漲,頓時讓四周的仙家們目瞪口呆。
因為這分明跨越了真仙範疇,邁入了天仙領域。
天仙初期!
何為天仙?
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是為天仙!
龍吉這一步邁出,踏入了新的領域,方才明了這真仙與天仙的差距何其大也!
天仙較於真仙可謂一個天一個地,二者有著雲泥之別。
這種變化,不僅體現在道行與修為的暴漲上,更體現在對天地大道的認知上。
一瞬間,她眼中的天地萬物,似乎也發生了某種變化,流轉的道韻規則也不再是無跡可尋
這股氣勢的提升也變化也驚動了符元。
他睜開眼來看著龍吉,目光平靜,沒有訝異,依舊漠然:「玉鼎真人倒是教的一手好」
話音未落,他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因為龍吉的腳步還未停止。
腳步不停,連帶著她周身的氣息還在繼續攀升。
又一步落下後天仙中期
轉眼之間龍吉就在無數雙震驚的目光中來到了玉鼎跟前。
而她身上的氣息已到了天仙境後期。
接著,她便要想玉鼎行禮,縱然明知不低,她也要去找符元仙翁討一個公道。
而這時玉鼎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攔住了要行禮的龍吉。
符元仙翁皺起了眉頭。
南極笑了笑,沒有做聲,只是含笑望著龍吉。
此刻,他還真有些期待這位師侄有什麼表現了。
「師父?」龍吉一臉不解。
不僅龍吉不解,便是楊戩袁洪等人,以及四周吃瓜的神仙群眾,震驚的臉上也露出了錯愕。
「徒兒,為師問你,你這次真的到極限了嗎?」玉鼎微笑問道。
他記得世上有個詞語叫做厚積薄發,玉鼎想,這世上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比龍吉更適合這個詞語了。
十六元,一萬多年的厚積,玉鼎相信一旦龍吉的潛力被引爆,實力絕不僅僅是一個天仙后期。
你怎麼也得沖一個天仙巔峰給為師長長臉吧?
當然,他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為符元仙翁準備了一個驚喜,但需要龍吉境界與道行更高一些才好操作
龍吉本想要點頭,但看到玉鼎殷切的目光,又閉眼思忖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要怕,更不要著急。」
玉鼎微微一笑,向後退了兩步,攤開手,露出期許和鼓勵的目光示意龍吉朝他過來。
區區一個天仙巔峰徒兒你肯定是沒問題的,為師相信你
那些天材地寶仙珍神藥不會白吃的!
師父看到鼓勵自己的玉鼎,龍吉心中大受感動,眼中閃過一抹決然,然後閉上眼,深呼吸了兩次後,再度響起玉鼎方才的話。
而她的意識在一陣天旋地轉也來到了一條路上。
在她的前方不遠處是一座金碧輝煌發光門戶。
龍吉直視這座大門,拳頭緩緩握緊,只覺得體內不知何處一股力量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
外界,龍吉猛地睜開眼來,同時她的眸中精光四射,神情自信,大步向前而行。
轟!
一步落下,天庭驟然風起雲湧。
驚人的氣息席捲八方靈氣,形成氣旋在天空盤旋,一股恐怖的氣息自龍吉體內爆發而出。
什麼感知這種變化,原本含笑的玉鼎,臉上笑容驟然消失。
只覺得猛烈的氣息朝他迎面而來,還未到便迫的他黑髮飄散,衣袍獵獵。
正當玉鼎準備運功抵禦時,忽然這股氣息消散,玉鼎看向旁邊就見太乙不動聲色走了上來,神情有些複雜。
「師兄,這」玉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太乙。
「師弟,你我為兄服了你了!」
太乙本來想什麼,最後看著龍吉神情複雜的嘆了口氣:「殿下大概是我玉虛三代第一尊金仙了。」
還真是金仙得到太乙確認了猜想的玉鼎嘴角抽搐,看向龍吉,神情雖然依舊穩如老苟,可心中那叫一個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