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我們營救王詩兒是不是得換一種思路,起初我還天真的以為你姐其實沒事,只要進去說說清楚也就放回來了,誰會想到他們會這麼卑鄙。」李彪開口說話了。
他依然不習慣叫她詞兒,雖然池子的那一席話的確打消了他的很多疑慮,但他還是覺得他與她之間似乎還有著一種不可逾越的距離。
就連叫她一聲詞兒他都覺得羞於啟齒,也許這是他對詩兒愛的太深了吧,所以他還是覺得叫她王掌柜順口。
池子也不再計較,她知道這事確實是急不得的,就像文火煮豆腐一般,這得慢工出細活忳忳誘導循序漸進。
這個時候,她睜大迷人的鳳眼定定地看著李彪,任由他發表演說,要知道王詩兒其實與她沒有一點關係,如果真要說起營救王詩兒的理由,充其量也就是她對於同為女人的一點點同情心吧。
所以,在她本意來說,她其實還不希望王詩兒這麼快出獄呢,你想想,這王詩兒要是真的出來了,那她於李彪借種一事還能有戲嗎?
雖然她自忖不比詩兒差哪兒,但是問題的關鍵是李彪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啦。
李彪當著王詞兒的面把營救王詩兒所要面臨的問題分析的清清爽爽透透徹徹,但是這個王詞兒卻像傻子般的靜靜地聽著,期間沒有亂插一言。
李彪說的那是口乾舌燥,他端起茶杯急急地想要喝茶,可是茶杯里的茶水早已在他說話時不經意間的喝了個精光。
王詞兒趕緊起身添水,添好水後,她還是把目光看向李彪,好像仍然期待著他的繼續演說。
李彪無奈,只好對著詞兒弩了弩嘴,他已經說完了呀,正想聽聽這位巾幗英雄的高見呢。
王詞兒這才收起矜持,也是滔滔不絕的發表起她的意見來,她說:「首先,救出詩兒姐姐肯定是必須,但是得注意方式方法,我們不能一味的蠻幹,到頭來詩兒姐姐未能營救出來,反而把我們自己給搭進去了,這樣做的話肯定是得不償失……」
這是硬道理,她就算不說李彪也是明白的,但她作為一個有「組織」的人,這些顯而易見的道理只要自她的嘴裡說出,李彪仍然覺得都是高見,所以他也就繼續認認真真的聽她說了下去。
王詞兒獨自演說了一會,砸吧了一下嘴巴,像是說的口渴了,李彪也趕緊起身欲給她倒茶。
王詞兒卻一把按住了他,毫無顧忌般的端起李彪用過的茶杯就是一通淺嘗輒止,然後又繼續把水添上。
李彪看得真切,這讓王詞兒與李彪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他覺得詞兒看著英武霸氣,其實倒也平易近人。
就這與人共用茶杯,雖然在李彪這些鄉里人家也不算什麼,但在像王詞兒這般超凡脫俗美顏絕倫的美女眼裡,那得多大的勇氣?特別還是與一個男士共用呢。
當然,李彪自然不知道王詞兒的真實意圖,她之所以要把營救她姐的行動說得重於一切,又把每個將要參與營救的人的生命看成是重於泰山,其實,她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營救她姐一事不可莽撞!
王詞兒雖然把不想救出王詩兒之事說得滴水不漏,但她依然阻止不了李彪想要救出王詩兒的心。
李彪終於還是插話了,他說:「肖家玉這條狗賊其實也沒什麼好可怕的,早在十年前他就見識過此人的本事,他雖然殘忍凶暴,但他的致命弱點還是會投鼠忌器。之前自己和爺爺的確差點被他給殺了,但是自己當年清楚的聽到劉長憾在他的耳邊一提起顧普生的名字,最後他還是把爺爺和自己給放了。」
「顧普生是誰?」王詞兒明知故問,其實作為特高課優秀女特工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李彪與顧普生的關係,而她這麼一問,還就是埋下一個套子,等著李彪往套子裡鑽呢。
李彪看了她一眼,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話,只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道:「姓顧的是什麼人,你然道還不知道?」
王詞兒自個踢出去的一個溜圓的皮球轉了個圈又回到了她的腳下,她只能若有所思般的回道:「噢,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是我們這個縣城裡的最高長官艾……」
她拿眼偷瞥了李彪一眼,弱弱的道:「您跟他熟嗎?要是能讓他出面,救出我姐的事還不就是指日可待了……」
「不熟!」李彪粗
第一百零六章 組織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