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劉怞銘已是氣得青筋暴露暴跳如雷,李謅祝你他媽的欺人太甚了,明知道老子沒有一個正真老婆,眼下好不容易的有了一個現成的,你他媽的還想吃著碗裡瞧著鍋里,老子與你沒完。
王詩兒也瞪大了驚愕的眼睛,怨恨的看著李彪,像是看著一個從來都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這塊木頭,你然道還不知道小女子的心思嗎?人家都願意為你奉獻出一切,包括女人最最寶貴的貞操,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居然還把人家往火坑裡推,你這不是存心的嗎。
想我王詩兒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如果真要是隨便起來的話,我就早已經不是女人了,那些野男人暫且不說,就是正真人家的小伙子也是打著燈籠都難尋啦。
這個沒有眼力見的臭小子,這個沒有良心的傢伙,真是讓我白瞎了心思,人家那麼愛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恨不能在他面前輕解羅裳一覽無遺的痴情示愛,他卻榆木疙瘩不開竅,整天自視清高傲然無物,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真是讓人生恨。
王詩兒頹然的後退了幾步,傷心的啜泣起來。原本以為她的彪哥來了就有依靠,沒成想卻是來了個幫凶,她開始由愛轉恨,從骨子裡生出來的恨意。
李彪卻依然我行我素,他完全沒有顧忌到王詩兒的感受,其實他又何嘗不愛詩兒呢,他把她拱手相讓給李謅祝,他的內心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
正所謂慈不掌兵,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已然知道他們的企圖,現在看到劉怞銘來了真格,他的心中便也臨時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計劃,——他想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戲呢。也就顧不了詩兒的感受。
他與這兩條老狗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憑他們的德行,要不是投鼠忌器的話,他們是斷然不可能放過渾身充滿著青春活力的王詩兒的,現在他似乎看明白了這點,所以他就想著給他們來個「反間計」。
只要是條野狗的話就總也改不了吃屎的惡習,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知道兩條老狗都在打著詩兒的主意,雖然他也不習慣王詩兒每次對他們兩個所施的馨蘋笑臉。
但他還能理解這是詩兒的無奈之舉,為了生計,虛與委蛇,除此之外似乎再無別的辦法。
雖然他也想過把她收為妻室,但是鑑於王老掌柜的情況,他不想讓父母為著此事操心,畢竟還是非常時期,他也想過帶著詩兒遠走高飛,但他又舍不下父母親人,爹媽養育了自己,怎麼能夠不盡孝道呢。
李彪偷眼一瞥,看到可憐的女人真是出水芙蓉般的身姿,更兼梨花帶雨的神情,雖然面不施黛,但卻曲線分明,婀娜的體態,俏美的容顏,胸前似異峰凸起,俊臉如粉黛桃花……
詩兒是個好女人,李彪的心裡不止一次的這樣想過,要說是當初他到茶館送貨之時的一見鍾情或許有些言過其實,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早晚接觸,他已經認定詩兒就是他此生的唯一愛人!
他恨透了劉怞銘這樣的尋花問柳之徒,對付他們,李彪有足夠的計謀,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他便捎帶的使了一招「美人計」。
事出突然,他不可能對王詩兒做出解釋,況且如果事先解釋清楚了,她也不一定就能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
兵者,詭道也!自小就對《四書》《五經》有過接觸的李彪對於兵書也是稍有涉獵,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施展《三十六計》之最後一計的時候,先慢慢玩吧,彪哥有的是耐心。
此時,劉怞銘正氣急敗壞的發著牢騷,甚至抽出了腰間的王八盒子,他用槍桿頂了頂自己的黑禮帽,強自歡顏的問李彪:「彪少爺,你怎麼知道詩兒是李謅祝的女人?」
李彪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故意鄙夷的高聲說道:「我的劉隊副,你怎麼還是蒙在鼓裡呢,人家王詩兒早已答應以身相許了,我就住隔壁,整天都能看到他們兩個人眉來眼去,你以為姓李的陽痿呢。」
「他娘的,怪不得他每天都爭著搶著要來執行任務,敢情都是執行到床上去了,我操他八輩子祖宗。」劉怞銘已是氣沖斗牛。
他又轉身看向王詩兒,昏天黑地的吼道:「詩兒,這事是真的嗎?老子這麼疼你,每次想要你的時候都被你巧言巧語的矇混過關,不是我怕誰,那是我對你的一片真心,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我的女人,你這
第五十七章 巧施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