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著急忙慌,到處尋找出口的時候。嚴思琴突然大喊道:「快看,那裡有個洞。」
我見那個洞不大,只能一人爬著進去,但洞挖得很標準,一看就是專業的盜墓賊挖得。
「那是一個盜洞,快走。」
在我的呼喊下,嚴思琴帶頭爬進了那個洞。
那個盜洞不大,也不長,而且很平直,我們在裡面沒受多少罪就來到了另一個石室。
再看這間石室,和上一間石室很像,四周都是空空蕩蕩的,只是中間仍然擺放著一口石棺。
我看著這口石棺,和上一間石室里的石棺很像,我說:「這口石棺難道也是疑棺?」
嚴思琴也很疑惑,在四周觀察了一番,見石壁上仍然刻著許多奇奇怪怪的圖案,便在那裡仔細觀察了起來了。
見她沒有回答我,我便說:「問你話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這裡的圖案倒是有點意思。」
「又畫了些什麼?」
她指著石壁上圖案的前半部分,說:「這裡描繪的是一個盛世的景象,然後是戰亂,最後就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看來這個雲洪濤雖然征戰沙場,但還是一心關注著老百姓的生活的,作為一個封建社會的將軍,能有這番心思,也算是了不起了。」
嚴思琴點點頭。
我繼續問出那個問題:「這口石棺會不會是雲洪濤的棺材呢?」
「我看未必是。雲洪濤作為當時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自己的石棺怎麼可能擺在這麼簡陋的地方呢,這多半又是一口疑棺。」
「說得有道理,但是我還沒聽說過疑棺會設置這麼多的呀。」
「越是你想不到的,越可能發生。」
經過在上一間石室接受的經驗教訓,我不僅不敢再觸碰那口石棺,更不敢觸碰地上周圍任何東西了,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呢?我在四周仔細尋找了一番,這間石室竟然沒找到任何盜洞,而且連一具屍體也沒有,我不禁心中疑惑,那個挖出那麼標準盜洞的盜墓賊去了哪裡呢?
嚴思琴低著頭,到處尋找著什麼,我好奇的問道:「你再找什麼呢?」
「找盜墓賊的屍體呀。」原來她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
這間石室空空蕩蕩的,不可能藏著任何東西而我們卻發現不了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口石棺了。
我看著石棺,對嚴思琴一使眼色,她立即明白過來了,說:「你的意思是盜墓賊的屍體在這口石棺里?」
「只有這種空能性了。」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
「屍體是怎麼鑽進石棺里的呢?而且石棺的蓋子又是怎麼關上的呢?」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
「別管那麼多了,咱們還是趕快走路出去吧。既然盜墓賊能挖出盜洞來,說明這裡的石壁並不堅硬,實在沒辦法,咱們也只有挖洞了。」
我說了這麼多有建設性的意見,嚴思琴卻絲毫沒聽進去,而是死死地盯著那口石棺。
我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好奇心又上來了,連忙阻止道:「你別打那口石棺的主意了,萬一在冒出什麼毒煙、毒氣、毒物來,咱們連挖洞的時間都沒了。」
「我就是想看看裡面有沒有屍體。」
說完話,她根本不聽我的勸阻,直接走到石棺旁邊去了。只見她在石棺周圍摸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推石棺的蓋子,沒想到那麼巨大的蓋子竟然被她輕鬆地推開了。
蓋子打開之後,嚴思琴拿著手電往裡照射了一番,然後「咦」了一聲。這一聲「咦」中帶著驚訝,也帶著些許恐怖的意味。
我連忙走過去,關切地說:「怎麼了?」
當我看到石棺里的景象時,也不自覺的驚訝地「咦」了一聲:「怎麼什麼都沒有呢?那屍體去哪裡了,就算腐爛了也該留下白骨呀,難道是蒸發了?」
就在我們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石棺抖動了一下,然後我只只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順勢掉了下去。這種突然下落的感覺很刺激,比蹦極還刺激,蹦極至少還是提前知道的嘛,而這完全是在我們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