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不好,也不知道嚴思琴走了多久了,我必須快點趕去,要是晚了就麻煩了。
還好嚴思琴走的時候沒有把車開走,這讓我少了點麻煩。
我去大虎的房間敲門,賓館的工作人員說,他們天沒亮就走了,我很無奈,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驅車急速地奔馳在去往靜心寺的路上。一路上我都在期盼嚴思琴能明白我昨天跟她說的話,不要太執著過去的仇恨了,努力地過好眼前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得入神,開得認真,不料原本空無一人,極其平坦的道路上突然闖入一群人。
就在我一晃眼的功夫,前面那群人卻不知所蹤。我正定了一下心神,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誰知車上面卻響起一陣敲打聲,那聲音「咚咚咚」的很有節奏感。然後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小伙子,快停車吧,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呢?」
我被這一聲嚇得下意識的一個急剎車。
等我下來之後才看到,原來在車上面竟然坐著一個老頭。
這個老頭來得太莫名其妙了,能在我不察覺之下跑到我的車上面,這種詭異的武功真是聞所未聞。
我生氣地說:「老頭,你這是在找死嗎,還不快下來。」
老頭一個空翻,落在地上,說:「小伙子,你說話怎麼這麼沖呀?」
我依然沒好氣地說:「你都爬到我頭上拉屎拉尿了,還想要我怎麼說話。」
老頭站在我面前,捋了捋鬍鬚,拿出一把羽毛扇子,笑呵呵地說:「我也不說廢話了,快把東西叫出來吧。」
說著,他拍了兩下手,從他身後不遠處走出六個人。這六個人都是黑衣服黑褲子,臉上還蒙著黑色的面罩,他們每個人手裡還拿著一把黑色刀鞘的鋼刀,背上背著黑色的弓箭,完全就是一副黑社會的打扮。
看到這幅景象,我突然想起來,這些人不是在豆子山上圍困孫頭的那群人嗎,我記得他們好像是問孫頭要什麼東西,怎麼現在在這裡堵住我,問我要東西了?
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老頭雖然還是面帶微笑,但語氣已經嚴肅起來了,說:「還跟我裝傻。」說著,他打了一個手勢,後面那六個黑衣人迅速地移動到我的面前。
他們各自舉刀,就在一瞬間的功夫,鋼刀就要砍到我的腦袋上。
我本來還想再說幾句,可是這些人簡直很沒禮貌,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殺的,這完全違背了創建和諧社會的宗旨嘛。
我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這幾刀,可那些人刀法凌厲,速度極快,而且每一刀都是砍向我的要害。
我知道來者不善,急忙從腰間拿出烏金刀,用刀鞘格擋住他們的攻勢,只聽見「噹噹當」三聲,擋住了從四周而來的幾刀。
我不想傷他們,所以遲遲沒有拔出烏金刀,用刀鞘和他們對打著,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個奇怪的現象。當刀鞘打在他們身上,我明顯感覺到他們的肌肉非常堅硬,如同鋼鐵一般,而且他們好像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除了金鐘罩鐵布衫,就是少林寺的金剛不壞之身了,如果還有其它的古怪武功,那就要恕我見識淺薄了。
我見刀鞘根本不能動他們分毫,想著要趕快脫身,情急之下,拔出烏金刀,剎那間,一道寒光映照在他們眼睛裡。
老頭站在旁邊,看著眼前這一切,拍掌叫道:「白玉烏金刀,果然好傢夥。」
我沒空搭理他,因為那六個人的攻勢越來越猛了,我如果不是靠著烏金刀的鋒利,可能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脫險。
正在我們相持之下,我不想再和他們糾纏,占著自己武器鋒利,幾個回合交手,把那六個人手中鋼刀砍為兩截。
那個老頭見勢不妙,臉露難色,連忙變換一個手勢。
這一次,他們沒再使用刀劍,直接從身後取出那把黑色彎弓,在這個時間內,他們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變換隊形,把我團團圍住。
我心想,看這個造型,是準備把我射成馬蜂窩呀。
我知道不好,就在他們移動的時候,我衝著其中兩個人打出兩隻飛鏢。那兩隻飛鏢破空而出,發出「嗖嗖」的聲音,直接打在那兩個人的肩膀上,他們肩膀雖然感覺不到疼,但也在移動